聽到的都是好訊息,但不知為何,張鐵卻沒有辦法高興起來。
“好了,你出去吧!”張鐵擺了擺手,讓張羽騰離開,“我這兩天要閉關,沒有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打擾我!”
“是!”張羽騰利落的給張鐵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就朝著房間的門口走去。
對張鐵來說,能夠打擾到他的所謂的重要的事情,最低也是有魔族的蒼穹騎士重新出現在戰場上,其他的事情,則根本算不上什麼,這一點,整個戰堡裡的人都很清楚。
就在張羽騰要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張鐵突然又突然說了一句話,“羽騰,如果你不打算娶那個女孩子,那就最好不要讓人誤會,張家的子孫可以風流,但卻不能欺騙玩弄任何女人,一個女人願意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一定是想要一些東西的,有的女人用錢就可以買到,而有的女人,是用錢買不到的,在和任何女人上床之前,你都要確定一下你能否給得了那個女人她想要的東西,你給不了的,就不要碰,這就像去飯店裡點菜,你買不起的,就不要點,更不要想著可以去吃霸王餐,這就是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品。”
張羽騰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轉過身,臉色微微有點發窘,“爺爺,我記住了!”
張鐵點了點頭,讓張羽騰離開。
作為自己的孫子,張羽騰家世顯赫而又年輕有為英俊帥氣,這樣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是女人關注的焦點,哪怕在軒轅戰堡之內,同樣也不例外,對於自己這個孫子在戰堡裡的一舉一動,張鐵瞭如指掌,騎士們在外面狩獵魔族,而自己這個孫子在戰堡裡也同樣成了不少人狩獵的目標,那一個個的溫柔陷阱,對剛剛進階騎士沒有多長時間而又沒有過太多感情經歷的張羽騰來說,同樣也是一種歷練。
在張羽騰離開之後,張鐵聯絡了一下金烏堂和軒轅之丘,金烏堂和軒轅之丘一切正常,隨後張鐵就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雙眼微閉,一條條的捋順著自己大腦之中的思緒。
最近一段時間,戰場上太順利了,順利得有點出乎張鐵的預料,別人或許會為這樣的勝利感到高興和欣喜,但張鐵卻欣喜不起來,因為張鐵知道,魔族的手段和戰爭潛力,絕不可能只有眼前這麼一點。
就算自己摧毀了魔族的三個大營,擊殺了魔族的四個聖階和十多萬的騎士,魔族也絕不會就沒有任何的手段,就這樣束手無策甘於失敗,以魔族的瘋狂和心性,如果這次聖戰他們註定要失敗,那麼,在這個時候,絕對正是魔族反撲得最瘋狂的時候,就像前兩次聖戰一樣,在無法征服的時候,魔族所能做的就是盡最大的能力去毀滅,這才是魔族的風格。
魔族現在還有許多的手段可以用。
從聖戰開始到現在,魔族的魔子還沒有出現——這就是魔族的戰爭潛力還未完全釋放出來的表現。
魔族在太夏還沒有大規模的使用過傀儡蠕蟲——如果魔族註定要失敗的話,就算有月魔毒瘴的存在,魔族使用起傀儡蠕蟲來也絕不會有任何的顧忌,魔族反而有可能因為月魔瘴的存在加大使用傀儡蠕蟲的力度,目的就是盡可能的消耗人族的人口和讓更多的地方變成讓人難以生存的不毛之地。就算太夏有了防備,魔族無法在太夏使用,但是在通天帝國的佔領區之內,魔族也沒有使用,而是把那些地盤留給自己來收複,這就值得玩味了……
魔族的騎士和聖階高手也絕不止三個大營之中的那幾個,在地下深淵之中,魔族能動員的聖階強者和騎士高手應該還有大把。
在魔族還沒有徹底瘋狂的時候,它們又怎麼會甘心接受失敗?
所以,魔族一定有什麼底牌還沒有拿出來,只是自己還不知道……
這才是自己在快要接近勝利的時候心中的煩躁和不安的根源。
魔族的底牌到底是什麼呢?還有什麼是可以讓魔族覺得就算自己把東方大陸全部光複他們也能翻盤的呢?
張鐵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