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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那幾個大牧領侍從的小圈子剛剛沒有關注張鐵幾分鐘,等有人轉過頭來再看張鐵的時候,已經看到蕾蒂絲滿面春風,幾乎要貼到了張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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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的功夫,張鐵看到了奧卡姆。
今天的奧卡姆,穿著一身華麗而又威嚴的聖光大牧領的長袍,和幾個人幾乎同時走入到酒會會場。
在奧卡姆的身邊,張鐵還看到了一個華族人士,那個人穿著一身藍色蟒蠶絲的華族長袍,看起來四五十歲的年紀,體型微胖,小眼睛,留著八字鬍,從身上的氣息上看,那個人不是騎士,但是身上的氣勢卻很足,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身邊的人,對他都非常尊重。
那個人是和奧卡姆一起走進來的,但奧卡姆的步伐卻沒有超過那個人,同時在那個人旁邊,斯德蘭共和國的總統亦步亦趨的跟著,微微側著身子,一邊走一邊和那個人說著什麼。
張鐵之所以認識斯德蘭共和國的總統,是因為他在街上看到過總統巨大的半身畫像。
這幾個人一走入到酒會會場,周圍一大堆人就圍了上去,簡直猶如眾星捧月一樣。
奧卡姆也看到了張鐵,在和張鐵的目光碰了一下,又有些玩味的掃了張鐵身邊的金發美女一眼,隨後就若無其事的錯開了,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個華族是誰?”張鐵把嘴唇貼到蕾蒂絲的耳邊輕輕的問了一句。
“那個人是太夏駐斯德蘭共和國的大使!”莰蒂絲早已經臉頰發熱,整個人都貼在了張鐵身上,在和張鐵貼著面說話的時候,她嘴裡的氣息直接吐到了張鐵的耳朵裡。
“一個大使有這麼大的威風嗎,我怎麼感覺周圍的人都很巴結他?”
“太夏的大使在西大陸自然擁有不一般的地位,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不過這個人和一般的太夏大使還不一樣,我聽我父親說,駐斯德蘭共和國的這個大使在太夏有著很深的背景,他出身於太夏一個非常有實力的黨派……”
“太夏也有黨派?”張鐵微微愣了愣。
“我父親當初就是這麼說的,我也不是太清楚,那個黨派在軒轅之丘的勢力好像很大……”
張鐵明白了,蕾蒂絲說的黨派應該就是吞黨,雖然同樣是黨,但是太夏的黨派和斯德蘭共和國這種共和體制國家的黨派完全是兩回事,也怪不得蕾蒂絲一時說不清楚。
十多分鐘後,兩個人已經各自喝了兩杯酒,蕾蒂絲的臉上已經有了明顯的紅暈。
“要不我們出去透透氣吧……”蕾蒂絲在張鐵耳邊輕輕說道,誘人的紅唇輕輕的摩擦著張鐵的耳垂。
“外面嗎?”對於蕾蒂絲的暗示,張鐵當然明白,只是與其要在這種無聊的酒會之中耗費幾個小時的時間,還不如和眼前這個鮮活的美人共處,或許還更有樂趣。
“不,哪裡太吵了,我知道這裡的樓上,有一個花園……”
在蕾蒂絲的帶領下,兩個人從宴會廳的一道有兩個侍衛守著的側門走了出來,一路東繞西繞,居然來到了宴會廳的樓上。
這一路上,走廊和樓梯入口這些地方,都有總統府的侍衛在看守,守衛森嚴,一般人根本進不來,只是蕾蒂絲估計經常來總統府,那些侍衛都認識她,看她帶著張鐵過來,也就沒有阻攔。
宴會廳的樓上,果然有一個室內的小花園,小花園中種滿了玫瑰,花香四溢,這裡安靜,清幽,又無人打擾,果然是“透氣”的好地方,蕾蒂絲直接把張帶到了與這個小花園相連的一個小客廳內……
……
十多分鐘後,與小客廳相連的另外一間屋子裡傳來開門聲和總統的聲音,“孫大使,請進,這裡是我的書房,不會有人打擾……”
小客廳與書房之間有一道門,而此刻,那道門卻沒有完全關上,而是留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書房裡的聲音,就剛好從那縫隙之中傳了過來。
張鐵連忙給蕾蒂絲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