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早一點結束的話,阿克雷島的混亂越小!”馬克西姆看著哈格斯說道。“阿克雷島守備部隊之中,有與雷納德家族的人,看到這裡的情況,守備部隊或許會有些異動!”
“我帶來的海魂戰士不會讓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走出營房的,這裡的戰局,也會很快結束!”
哈格斯說著,整個人就朝著兩個戰靈戰鬥的地方閃電一樣的飛了過去……
這是圍剿和屠殺,不是擂臺比武,當哈格斯加入戰局三十秒後,雷納德家族的前任族長發出一聲不甘的悲鳴,隨後就被哈格斯一拳震碎成滿天的血沫。
值得一說的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塞巴斯蒂安自始至終都沒有退下,而是和哈格斯一起圍攻雷納德家族的前任族長,似乎在這個黑暗聖徒的眼中,眼前的一切,除了殺戮,除了用最快的速度殺死對手,其他的一切,都完全無關緊要……
血手套們終於進入到了雷納德家族的核心區域。
……
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有四千人,部隊的駐地距離松葉城堡不到十公裡,在松葉城堡的火光開始沖天而起的時候,守備部隊的營地之中就吹響了緊急的集合的號角聲,五分鐘不到,正當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想要沖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守備部隊的營地,已經被人堵了起來。
堵住守備部隊的,就是海熊部落的2000海魂戰士。
海魂戰士是海熊部落的最精銳的力量,這裡的每個戰士,都是六級以上的戰士,還要同時掌握了狂化技能和在海中控制變異魔鯊的秘法,海魂戰士就相當於海熊部落的兩棲突擊部隊,是海熊部落的殺手鐧,以海熊部落的規模,這樣的精銳,也就只能湊出2000多人,除了少部分留守海熊部落之外,為了在埃溫達拉群島外圍迎戰聖光帝國的遠徵軍團,海熊部落的海魂戰士這一次可謂傾巢而出。
“奉聖彼得堡樞機長老團的命令,海魂部落今日在阿克雷島協助馬克西姆主教清剿叛逆,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在今日不得走出軍營!”帶領著這2000海魂戰士的海熊部落的將領希羅科夫站在阿克雷島守備部隊的營房門口,冷冷的看著守備部隊的那幾個軍官說道。
守備部隊的軍官們一個個臉色齊變,許多軍官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帶頭的一個軍官。
那個被人注視著的軍官臉色陰沉,看了看松葉城堡的火光,咬了咬牙,突然大聲說道,“大家不要聽他的,阿克雷島守備部隊只接受埃溫達拉自治議會的命令,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衛阿克雷島不受外敵侵犯……”
“這就是埃溫達拉自治議會的命令,讓你們今夜呆在軍營……”希羅科夫拿出一張蓋有埃溫達拉自治議會令章的命令書,讓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的軍官看清楚。
“大家不要相信,這是偽造的……”那個軍官仰頭大喊起來……
“嗆……”的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音,希羅科夫的身影如電,朝著那個大喊的軍官沖去,大喊的軍官感覺有異,連忙拔刀抵擋,只是剎那之間,鋒利的長劍像切斷一根木棍一樣切斷那個軍官的刀身,在那個軍官瞪大的眼睛之中,從他的脖子上化了過去,一顆腦袋一下子就飛了起來,鮮血噴得希羅科夫一頭一臉。
海熊部落的勇士舉著自己的長劍,雙眼怒睜,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對著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怒吼起來,聲震整個營地,“這把劍就是陛下當初在聖彼得堡皇宮花廳之中讓我親自從牆上摘下送給我,許我今後帶劍如宮,還有誰,要來試試我手上這把劍是否鋒利?想要為一幹叛逆送死!”
隨著希羅科夫的怒吼,圍困著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營地的2000海魂戰士的身上,一個個就爆發出各種各樣的戰氣圖騰,所有的戰氣圖騰之中,最少的,都是六級的黑蜘蛛。
看到這樣的情況,整個阿克雷島的守備部隊有四千人,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
……
“雷納德家族完了,許多人都完了!”,威利斯家族的族長布萊曼站在威利斯家族在阿克雷島修建的城堡的城牆上,在一幹家族武士的護衛中,收起了手上的望遠鏡,看著二十多公裡外的火光,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奇異的顫抖,“是紅手套……”
聽到紅手套這三個字,布萊曼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覺得自己的背上有一股寒氣陡然升了起來,許多人不自覺的就打了一個冷戰。
“族長,要不要……”旁邊的管家緊張的說道。
“不用!”布萊曼文質彬彬的臉此刻顯得有些蒼白,但還算恢複了一點鎮定,“如果馬克西姆主教和那些紅手套的目標是我們,我現在就算跑也沒用,就算我能跑,威利斯家族又能跑到哪裡去,今天在議會的《決戰動員法案》,就是雷納德家族最後上岸的機會,康納沒有抓住……”
“族長,紅……紅手套……”
布萊曼剛剛說完,他身邊的一個家族護衛就顫抖了一下,用手指著威利斯家族城堡遠處200米外的一片胡桃林,就在那片胡桃林中,一個戴著面具和紅手套,披著鬥篷,身上背負著一塊門板一樣的金屬書頁的紅手套緩緩的走了出來,安靜的看著城牆上的一幹人。
那個紅手套從胡桃林中走出來之後,沒有離開,也沒有動手,就只有一個人,安靜的看著這裡。
在一個紅手套安靜的注視之下,站在城堡城樓上的威利斯家族一幹人如赤身裸體站在寒風之中一樣。
……
雷納德家族的儀式大廳的門粉碎,康納和一幹聚會在大廳之中的議員們身體顫抖的看著那沖進來的紅手套和跟在紅手套身後的馬克西姆主教與哈格斯,不少人到了這個時候,已經饑渴了……
在絕對的力量和屠刀面前,什麼陰謀詭計,在這種時候,都顯得蒼白又可笑。
“馬克西姆主……主教大人……我……我只是……”一個議員結結巴巴的想說點什麼。
康納慘笑,沒有任何解釋,“能……放過城堡裡的孩子和女人嗎?”
“你們褻瀆了陛下的仁慈與寬宏,今天的一切,都是對褻瀆者的懲罰,而不是屠殺,這個城堡之中,非雷納德家族血脈的下人僕役,還有未懷孕的女人,都可以活下去……”馬克西姆主教說著,就把手重重的揮了下去……
……
那個紅手套整整注視著威利斯家族城堡一夜,這一夜,整個威利斯家族城堡之中沒有一個人能睡下,所有人膽戰心驚惶惶不安的過了一夜……
到了第二天,在太陽升起的時候,那個在威利斯家族城堡外面站了一夜的紅手套才又重新像一道不喜歡陽光的影子一樣返回到胡桃林中,整個威利斯家族城堡裡的人,不少人在那個時候一下子軟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