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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和白素仙回到廣南王在軒轅之丘的莊園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以後了,這個時候,夜色已經深了下來……
兩個人叫了一輛軒轅之丘的酒精計程車回來的,車外,軒轅之丘在夜晚燈火迷離,繁華無比,猶如不夜之城,車內,白素仙的情緒自上車之後就一直有些低落,看著車外的景色,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不說話。
嶽鵬已經被張鐵打成了狗,但那個人一張鳥嘴揭開的白素仙身上的瘡疤,卻不可能一下子好掉。
張鐵瞭解女人,再喧囂的女人有時候也需要安靜,再堅強的女人有時候也會脆弱,所以這個時候,他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讓白素仙安靜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看著車外的車水馬龍。
白素仙或許在想著她以前的事情。
而張鐵,看著窗外的景色,腦子裡卻在想象著軒轅之丘大帝皇城之內的景象。
這些日子在軒轅之丘,他已經摸清了很多訊息和資訊,張鐵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蜘蛛,在黑暗中,無聲無息的織著一張網,想要把那個身居太夏九卿之位和擔任著金權道大龍頭與通天教教主的人給拉下馬來,最好能絕殺,讓其與吞黨兩敗俱傷。
有了這樣的對手,那個叫嶽鵬的執天閣的騎士帶來的紛擾麻煩,張鐵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了。
如果在以前,惹到了執天閣的騎士,這的確是一件了不得,讓人寢食難安的大事,但現在,這種事,對張鐵來說,只是麻煩而已,甚至算不得大麻煩,因為從一開始,那個人就沒有蹦出過他的手心,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張鐵的掌握之中。
或許連張鐵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之中,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他的身上,慢慢的多了一種讓普通騎士都感到敬畏的深沉氣質,這種氣質,就是大地騎士的霸者風采,也是太夏眾多掌控一州的刺史和車騎將軍身上的那種灼烈的氣質,沒有這股灼烈的氣質,一個大地騎士,又怎麼能掌控太夏一州之地,號令眾多的黑鐵騎士,壓服震懾眾多的同階大地。
車道了廣南王府的莊園的大門之外,莊園大門外掛著的幾個紅色的燈籠在夜色之中把大門周圍照得一片敞亮,張鐵丟下一個金幣給司機,說了一聲不用找了,隨後就開啟車門,和白素仙下了車。
看到兩個人回來,大門門口的幾個莊園護衛連忙開啟大門,恭迎張鐵和白素仙回來。
張鐵在莊園的這幾日,這莊園上上下下,差不多都把張鐵當成了未來廣南王的女婿,一個個對張鐵恭敬無比。
兩人才剛剛進門沒走幾步,忠叔已經迎了上來。
這幾日,在張鐵第一幅藥方的作用下,忠叔的身體大有起色,體內的破金蠱之毒第一次有了被壓制下來的跡象,已經不再咳嗽,臉上也多了一絲紅潤,整個人的精神也好多了,因此也對張鐵越發的信服起來。
白素仙低落疲憊的臉色和張鐵身上的留著一個大洞的衣服把忠叔嚇了一跳,直接就臉色一變,“啊,小姐,崔公子,這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遇到一個不開眼的雜碎,對了,忠叔你知道執天閣在軒轅之丘的落腳點嗎?”張鐵笑了笑對忠叔說道。
“知道!”
“那過一會兒你派人把我這件衣服送到執天閣那邊,什麼話都不用說,就說是燭龍真人崔離送來的就行了!”
張鐵的那件衣服上,背上有一個被嶽鵬擊破的大洞,把這件衣服送到執天閣,明眼人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這個衣服上的大洞,也是張鐵故意留下的。
一個黑鐵騎士,敢主動在背後主動攻擊一個大地騎士,不要說是在軒轅之丘這種地方,在任何地方,這樣的行為都是取死之道,打死都活該,張鐵把這件衣服送到執天閣,就是要讓執天閣知道,他今天揍嶽鵬,是手下留情了,執天閣還必須得捏著鼻子領他這份人情。
執天閣再牛,也沒牛到可以讓手下的一個黑鐵騎士弟子隨意欺負一個大地騎士的程度,不要說執天閣,就算是太夏皇室,也沒有這麼牛過,一個大地騎士,放到一些次大陸上,已經是可以決定億萬人生死的頂級的力量,大地騎士的尊嚴,豈容輕辱。
張鐵這麼一說,忠叔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他點了點頭,看了白素仙兩眼,“小姐還要用晚膳麼?”
“不用了,我今天有點累了,想先回房間休息一下!”白素仙這話既是對忠叔說的,也是對張鐵說的,說完這話,白素仙還對張鐵笑了笑,只是笑容裡有些牽強,“你還沒吃呢,你想吃的話就去吃點,我今天沒有什麼胃口!”
“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用放在心上,今天折騰了一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張鐵對著白素仙說道,還用手在白素仙的香肩上怕了兩下。
“嗯……”
說著話的功夫,三個人已經走到了莊園裡的一個噴池邊上,白素仙的院子就在當獨的一邊,她和張鐵與忠叔打了一個招呼,就一個人回房間了。
忠叔看著白素仙的背影,滿眼都是擔憂,這幾天白素仙都非常的高興,不知道怎麼,今天一下子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