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幾個月前彈劾你的事情,吞黨和懷遠堂之間有一些誤會,現在正有一個機會,可以讓雙方冰釋前嫌!”
“哦!”張鐵抬了一下眼皮,笑了起來,“如何冰釋前嫌,說來聽聽?”
楊玉山也笑了起來,似乎一下子又找到了某種自信,“很簡單,你加入吞黨,在幽州負責重建道德社,在重建道德社之後,你就是幽州吞黨道德社的社魁!”
這就是吞黨與懷遠堂冰釋前嫌的條件?讓懷遠堂和自己丟掉自尊舉手投降任?
“這個條件太複雜了,而且見效很慢,其實想要讓吞黨和懷遠堂冰釋前嫌,還有一個更簡單更快捷的方法,保準立竿見影!”張鐵正色說道。
楊玉山楞了一下,真的上當,“什麼方法?”
“讓你們吞黨的一幹領袖人物到懷遠公的牌位面前每人磕三個響頭,大說一聲我錯了,然後解散吞黨就好了!”
“你不要自誤!”楊玉山勃然變色。
“你們也不要自暴自棄放棄治療,快回家吃藥吧,買藥的錢不夠就和我說!”張鐵趕蒼蠅一樣的揮了揮手。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這種情況了,楊玉山冷哼一聲,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後,他轉過頭來,“太夏道德社以天道功德碑為根,你好好想想與天道為敵的後果?這瀛洲可不是幽州……”
張鐵也冷笑了起來,“真要講仁義道德,怎麼不見你們吞黨到魔族的地盤上給魔族好好的說說你們的道理,等你們吞黨什麼時候能把魔族也感化了開始講仁義道德,再來給我說什麼天道也不遲,魔族也在三界五行之中,照樣為天道所拘,如果你們連魔族都搞不定,你們的那一套,又有屁用?”
楊玉山語塞,最後冷哼一聲,重重的一甩手,拂袖而去……
張鐵看著楊玉山的背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一次,自己拒絕了吞黨伸出的橄欖枝,看來以後和吞黨是再也沒有什麼迴旋餘地了。
這瀛洲可不是幽州——想到楊玉山最後說的這句話,張鐵暗暗心想,難道吞黨還要在瀛洲給自己弄什麼么蛾子?
張鐵的預感是對的,只是在楊玉山離開一個小時之後,他就明白了吞黨在瀛洲有著怎麼樣的影響力。
……
張誠面帶愧色的站在張鐵面前,給張鐵說著他到福海城籍正府上送張鐵拜帖的事情。
“拜帖已經送到,可籍正大人說這兩天他的身體有些不舒服,明天不方便待客……要……要穆神長老你方便的時候後天再去!”
新姑爺按照禮數登門拜訪,哪有讓新姑爺再多等一天的道理?這可不是太夏的禮數……
張鐵明天去籍正府,那是新姑爺登門,要是兩天後再去,意義就不同了,張鐵的身份也就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