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前最重要的,還是怎麼活下去,然後脫離這裡。
在張鐵搞清了自己身體的情況和處境的這段時間,張鐵已經被那幾個女人“折騰”好了。
張鐵最後站在鏡子前,看著從頭到腳煥然一新,穿著一身華貴而得體衣服的自己,平靜的笑了笑,賽內爾家族如此對自己,肯定有所圖謀,自己就看看那些家夥想玩什麼名堂好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張鐵問那幾個女人。
“這裡是老爺你的居所,位於托克伊城太陽大道附近的一處莊園……”那幾個女人還沒開口,一個男人說著話就走了進來。
張鐵發現,看到那個男人,那幾個侍女似乎有些害怕,連忙向他施禮,其中有兩個侍女頭都不敢抬,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著。
那是一個老家夥,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看起來像個管家,賣相不錯,但整個人身上卻充滿了陰沉的氣息,看都這個老家夥的第一個印象,張鐵就像看到了一條已經開始掉毛,但仍然喜歡吃人的年老的豺狗。
“地上的水怎麼還沒有擦幹淨,我是怎麼教你麼的?”一進到房間,那個老家夥就瞪著那幾個侍女問道,就在房間的地上,剛剛那幾個女人幫張鐵洗漱的時候灑了一點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擦去。
“啊,我們……我們還沒來得及……”
一個女人正想用抹布去擦,卻被那個老家夥一耳光抽在臉上,整個人被抽倒在地,想哭卻又連忙忍住,而是連忙爬了起來。
老家夥冷冷的看著那個女人,慢慢的走了過去,在那幾個女人臉上每人都狠狠的抽了一耳光,一邊抽一邊還教訓那幾個女人,“不要忘記你們現在的身份,你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些大小姐了,而是這裡的女奴,要珍惜現在的機會,盡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讓我操心,想想那些和你們一樣的女人成為血奴或是進入墳山的下場,你們就應該明白自己要怎麼做了……”
那幾個女人被老家夥打得頭都不敢抬一下,更不敢吱一聲。
張鐵冷冷的看著這個老家夥在自己面前的表演,這個老家夥那些話與其說是對那幾個女人說的,還不如說是對自己說的,這種指桑罵槐殺雞駭猴的小把戲,張鐵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過這手段,對付普通人還可以,在自己面前來這一套,那可真是找錯表演的物件了,老子砍下的魔族的腦袋都可以用車來拉了,還吃你這一套?
“你是誰?”等老家夥表演完了,張鐵才問他。
“老爺,我是你的管家,我叫納瓦斯……”老家夥對著張鐵鞠了躬,神態似乎很恭敬,但眼神卻很放肆,在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眼神看著張鐵,那眼神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戲謔和輕蔑,讓張鐵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你叫我什麼?”在這個老家夥那放肆的目光下,張鐵越發的平靜了。
“我叫你老爺!”
“你是我的管家?”
“是!”
“這裡誰最大?”
“當然是老爺你了!”
“那麼,你走近一點,你說話我有點聽不清楚……”張鐵朝老家夥招了招手。
老家夥走近了一步……
張鐵突然暴起,狠狠的一耳光就抽在了這個老家夥的臉上。
“啪……”的一聲巨響,房間裡的幾個女人都被這一下嚇得連忙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面。
那個老家夥也被張鐵這一耳光抽懵了,臉上一下子就出現了一個巴掌印,隨後就用一副要吃人的眼光看著張鐵,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也凜冽了起來……
張鐵則是吸著冷氣,甩著自己的手,就像看一條老狗一樣的看著這個老家夥,毫不介意納瓦斯那要吃人的表現,“嘶……沒想到你這個老家夥的臉皮還挺硬的,我不喜歡你剛剛看我的眼神,所以給了你一耳光,算是提醒你一下,讓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也讓你好好想想賽內爾家族讓你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你沒意見吧?”
張鐵一提到賽內爾家族,那個老家夥身上的氣勢一下子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洩了下去,他低下了頭,一下子似乎變得乖巧無比,“老爺你提醒得是,剛剛是我失禮了!”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知道了!”
“那抬起頭來!”
老家夥抬起了頭,正想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張鐵又是一耳光抽了上去。
“啪……”的一聲,老家夥的另外一邊的臉頰上又出現了張鐵的一個巴掌印,老家夥的嘴角邊上一下子就出現了一絲血跡。
“剛剛我感覺你好像在心裡對我還有一些怨恨,這下還有嗎?”張鐵微笑的看著納瓦斯。
納瓦斯幾乎已經在咬牙切齒,“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