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管家帶著張鐵走了一會,就直接從城堡裡面的一把螺旋形的樓梯往下面走去。
“怎麼,阿比安難道不是住在上面?”張鐵微微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
“阿比安大師工作的時候在上面,而他的臥室和書房,還有擺放重要東西的地方卻是在城堡的地下室之中!這也是阿比安大師的怪癖。”
張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不相信這個老家夥敢和自己玩什麼花樣,也只有跟著老家夥一直順著樓梯往下走,中間遇到過幾個守護,兩個人都沒有任何阻礙的就過去了。
那旋轉樓梯一直深入到地下幾十米才停了下來,在樓梯的盡頭,有一條通道,如果不是這裡的地下還鋪著地毯,兩邊的牆上還掛著壁畫之類的東西,張鐵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帶入到城堡的地牢中來了。
“這裡轉過去就是阿比安大師的房間,他的門口有兩個守護,那是阿比安大師親自提拔的人,是阿比安大師的親信,我無法指使他們,你直接過去就可以找到他了!”城堡裡的管家小聲的哀求道,“我已經把你帶到這裡了,就讓我走吧,或者,你把我在這裡打暈也行!”
“不行,你必須和我一起過去,如果門口真的有護衛的話,我只有跟你在一起才不會讓他們一下子警覺起來,都到了這裡了,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張鐵冷然的說道。
那老家夥咬了咬牙,幾乎用顫抖著的步伐帶著張鐵朝著那條通道走去。
張鐵果然看到了兩個護衛,那兩個護衛同時也發現了張鐵和城堡的管家,在離那兩個護衛越來越近的時候,老家夥越來越難以抑制住自己內心的緊張,阿比安大師給他帶來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那兩個護衛的眼光慢慢的就盯在了老家夥的身上。
老家夥身體的顫抖已經讓那兩個護衛發現了有些不對,在離那兩個人差不多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已經抬起了手,準備阻止兩個人繼續前進。
看到那門口的護衛已經警覺起來,張鐵當機立斷,在一拳擊在管家的後心,一下子把管家的心髒震碎的同時,整個人的身體,已經如流光一樣的用最大的速度沖到了站在門口的那兩名護衛的身前,兩只拳頭,就毫無阻礙的印在了兩名護衛的小腹上。
張鐵的速度太快了,快到讓那兩名護衛根本來不及有半點反應,八級的戰士再加上吃下九顆巨狼七力果後所帶來的爆發力和力量,已經讓張鐵整個人處在他有史以來的最強戰力節點上,更何況還有疾行術的加成,那速度,在這短短的距離內,更是快到不可思議。
這城堡裡,普通人還情有可原,那個老家夥能做到城堡的管家之位,明顯就是阿比安的幫兇,阿比安不方便做的壞事他做了不知道有多少,不然不會得到阿比安的信任,張鐵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和他講什麼信用。
壞人的秘密無須保守,面對壞人無須誠實——這是張鐵小時候他老媽就和他講過的道理。
在張鐵的拳頭印在那兩名護衛小腹上的時候,那兩個護衛動作最快的一個,也只是剛剛把手搭到了自己腰間的劍柄上,張鐵拳頭上的鐵血戰氣就在他們體內爆發了起開,瞬間就把兩個人的內髒絞成一片糜粉。
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兩個人瞬間就委頓了下去。
張鐵把手搭在了面前這扇門的門把之手,身上巨力爆發,一下子就把整個門的鎖芯扯爛,然後一腳踢開門,丟下自己身上的那身長袍,一下子沖了進去。
房間裡有兩個人,在看到張鐵突然沖進來的時候都一下子抬起了頭。
張鐵也看到了房間裡的那兩個人,一個穿著橙色的丹藥師長袍,面容充滿了邪異的魅力,看年齡即像五十多,又像三十多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讓張鐵印象更加的深刻,那個男人,有一雙狼一樣的眼睛,被那個男人看上一眼,給你的感覺就像被狼盯住一樣。
張鐵沖進來的時候,那兩個人似乎正在商量什麼事情,穿著丹藥師長袍的那個人坐在主位上,另外一個男人則側著身子和他說著什麼。
“張鐵!”
“法蘭卡少校!”
這一刻,無論是張鐵還是法蘭卡少校都充滿了震驚。
似乎是想到張鐵曾經那差點讓他吃了大虧的劍法,法蘭卡少校的動作極快,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整個人已經從座椅上彈起,抽出腰間的長劍,一下子就拉進了和張鐵之間的距離,向著張鐵的脖子上砍來,凜冽無比……
一年多的時間,法蘭卡少校的戰技進步很快,無論是身法還是戰技,似乎已經達到了九級戰士的水準。
法蘭卡少校也充滿了自信,臉上帶著一種野狼看到獵物的戲謔表情。
張鐵只是帶著一絲冷峭的眼神看著法蘭卡少校那充滿了殺意和陰狠意味的劍招臨近,然後伸出了手,一把抓住法蘭卡少校的長劍,將長劍的劍刃在手中像捏面條一樣的絞成一團廢鐵,然後一拳打出,直接從法蘭卡少校的胸口穿過,在法蘭卡少校的背後露出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