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豪華行宮的酒吧間的沙發上,在喝過一點酒後,美豔成熟的女中尉的臉蛋發紅,衣衫紐扣半解,媚態畢露,大半的酥胸露出,側臥在沙發上,已經是一副任群品嘗的姿態,張鐵的一隻手在女中尉短裙下面豐滿的大腿上游走著,而另外一隻手,則拿著酒杯,搖晃著酒杯裡的液體。
醇酒美人,這樣的生活,張鐵不知道自己還能享受多久,張鐵的眼神也微微有點迷茫,今天在貝芙麗家說的那些話,都是張鐵的心裡話,在經歷了這麼多的兇險和生離死別之後,張鐵真不知道自己半年後,甚至一年後,還能不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因為全效藥劑的事情,張鐵不敢肯定,會不會什麼時候突然在自己面前跳出一個騎士級別的殺手,一掌就讓自己化成了飛灰。
這個時候的張鐵終於理解了鐵血營中那些一有時間就在女人和酒精之間醉生夢死的軍官的想法和心態。
因為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所以,只有在自己活著的每一秒的時候,盡量的揮霍和享受自己的人生。
女中尉解開了張鐵襯衣的紐扣,媚眼如絲,正用她那靈活濕潤的小金魚在張鐵的脖子上和胸膛上游走著。
知道張鐵以及被自己點燃了,女中尉停了下來,看著那張鐵慢慢紅起來的臉,用一隻手感受著張鐵的陽剛和堅硬,嗤嗤的笑著,“那天……你在接待室裡問我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哪一句!”張鐵把酒杯裡面的酒一口飲進,把酒杯扔在地毯上,從沙發上起來,換了一個位置,來到女中尉的背後,只是用手在女中尉的腰上一撈,女中尉那短裙下的肥美的臀部就在他面前高高撅起,張鐵的血液都要沸騰了起來。
“就是……問我結婚了沒有的那一句?”女中尉轉過頭來,用迷離的眼睛看著張鐵用粗魯的動作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間,喘息著說道,“你們男人經常喜歡開玩笑,我以為……以為你在和我開玩笑……其實……其實我已經結婚了……”
說完這句話,女中尉就把臉貼在沙發上趴下了,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張鐵的進犯。
女中尉等了一分鐘,沒有動靜,再等半分鐘的時候,卻發現張鐵已經重新幫她把扯到大腿上的內褲重新拉了起來,掀到腰上的裙子也被張鐵放下了,重新把她的臀部蓋好。
女中尉回過頭,卻發現張鐵已經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正在喘著粗氣,重新開啟了一瓶烈酒,一仰頭,就把半瓶烈酒喝下肚子。
“怎麼了?”女中尉愕然,不明白張鐵為什麼會在最熱烈的時候一下子就停了下來。
“時間不早了,你應該回去了?”張鐵一仰頭,再次把酒瓶中那剩下的半瓶酒喝掉。
“啊,為什麼?”
“你不會明白的!”張鐵搖搖頭,不想解釋什麼,而是直接拉響了身邊的繩鈴,很快,行宮管家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酒吧間的門口。
看到這樣的情景,女中尉只能翻身坐起,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不解的看著張鐵。
“閣下,您有什麼需要嗎?”
“用我的車送這位女士回家!”
“女士,請吧……”禮貌的行宮管家做出請的姿勢,女中尉臉色鐵青的看了張鐵一眼,然後一甩頭,拿起自己的大衣,扭著屁股,踩著高跟鞋就走了。
僅僅一分鐘後,行宮管家就重新出現在張鐵面前,“閣下,已經安排車子把那位女士送走了,您還有別的吩咐和需要嗎?”
張鐵擺了擺手,行宮管家鞠躬後無聲無息的離開,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的張鐵苦笑了一下,張鐵知道,今晚的事情,要是說出去的話,一定會有人罵他傻b,或許對於別的男人來說,在那種情況下,根本不會停下來,但對自己來說,那樣的事情,卻已經超出了自己的底線。
這個時代,很多人已經不把自己的婚宴當回事了,更不會把別人的婚姻當回事,但對張鐵來說,如果要讓他選擇一樣人類之間最神聖的契約的話,張鐵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婚姻,婚姻,在張鐵看來,是人類所能締結的最神聖最不容侵犯的契約。
這樣的認識,來源於他的老爸和老媽,他的老爸和老媽透過婚姻締造了他的家庭,進而締造了他,雖然老爸老媽一直在黑炎城過著平淡的生活,有時候兩人甚至還會拌嘴,偶爾還會冷戰幾天,但這一切,都不會影響張鐵從他老爸老媽身上獲得的對婚姻的認識和對男女間這份神聖契約的尊重。
張鐵實在無法想象,如果老爸和老媽在一起的這幾十年裡,他們兩個人中的有一個人背叛了他們的婚姻,他的這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他會過成什麼樣子——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不想要自己的家庭面對的問題,那理所應當,自己也不應當強加到別的家庭上。
在張鐵眼中,男女間兩個人締結的婚姻契約,比任何一部法律都要神聖而莊嚴,哪怕他願意冒著巨大的風險把諾曼帝國的法律和規矩踩在腳下,他也絕不願意讓自己去破壞一個婚姻契約的神聖和莊嚴。
所以,結了婚有了丈夫的女人,哪怕他再喜歡,他也不會去碰一下,因為這些女人的身上,在張鐵眼中,有神聖婚姻契約的守護。哪怕這份契約在締結者的眼中都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時候,對張鐵來說,卻依舊不可侵犯。
而且,就算張鐵沒有與女中尉的丈夫見過面,甚至不知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做什麼工作,有什麼樣的經歷和本事,但身在男人的角度,張鐵覺得,男人與男人之間,不僅僅是朋友之間,就算不認識的,就算哪怕是敵人的,也應該有一些基本而起碼的尊重,這是一個男人對另外一個男人所擁有的男人人格和男人尊嚴的尊重,這種尊重,會提醒你不要去偷那個男人的東西。無論怎麼樣,身為男人,總應該有一些共同的價值觀和語言才是。
可惜,這個世間上的很多男人,已經忘記瞭如何去尊重另外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他們對踐踏和破壞別人神聖的婚姻契約不以為然,甚至還把偷竊別的男人的東西,輕賤別的男人的人格和尊嚴視為一種榮耀。
這樣的人,在張鐵看來,已經迷失了男人的自我——他們不知道什麼樣的關系是神聖和莊嚴的,他們不懂得尊重同類,他們不懂得家庭的價值,也無法給別人以尊嚴和人格,為了他們那下半身的慾望和快感,他們不憚於做最無恥的竊賊和最下流的小偷。
不神聖的人體會不到神聖。
不莊嚴的人感受不到莊嚴。
不尊重同類的人那就是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