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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鐵敢向他主動進攻這件事,道森開始時是吃驚,然後剎那間就勃然大怒。
老鼠看到貓,不僅不轉身逃跑,反而敢朝著貓沖過來和貓戰鬥,這是什麼意思,這是對貓徹底的蔑視。
道森怒極而笑,“你這是找死!”
如果是以前剛剛晉升七級的時候,張鐵這樣做的確在找死,不過此刻,張鐵脊椎上的第十六個明點已經完全點燃,正在點燃第十七個明點,比剛剛七級的時候脊椎明點點燃的數量差不多多了四個,而且來到灰色山丘的這段時間,鐵牙鬣狗七力果也吃下了三顆,在魂劫果中與深海巨妖拼死大戰了幾回,自己對鐵血神拳的領悟又更強了一些。
所以,張鐵想試試,自己和一名強戰士,一名點燃了62個明點的二星強戰士的差距到底在哪裡。
一個人如果不能面對自己的恐懼,不能面對真正的強敵,那就永遠不會有進步。
張鐵用劍,把鐵血神拳化入到劍法之中與道森較量。
道森也不是赤手空拳,他的兩隻手上,各戴著一隻淡藍色的金屬手套,看起來猙獰無比,只是一交手,他的兩隻手就像兩只怪爪,一爪抓向張鐵手上的長劍,一手直接抓向張鐵的面門,招式凜冽無比。
張鐵一劍斬向道森的脖子,招式間充滿了鐵血神拳那種有來無回的強大氣勢,手上輕薄的劍刃割裂空氣,瞬間就爆發出了一個劇烈的爆音,和道森那淡藍色的金屬手套撞在一起。
張鐵這一招的力量之大,完全出乎了道森的預料之外,原本臉上還帶著一絲冷笑的道森在剛剛與張鐵接觸的瞬間,那笑容就凝固了,帶著一絲震驚的神色,在雙方硬碰硬的第一次接觸中,被張鐵震得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三步,整隻手都微微有點發麻。原本準備抓向張鐵臉部的那一招,也瞬間落空。
張鐵則微微有點失望,剛剛那一下,他是準備把道森的整隻手都斬斷的,沒想到道森手上的那雙淡藍色的金屬手套那麼強大,居然毫發無傷,而且在與道森接觸的時候,張鐵感覺自己手上的長劍並沒有完全斬殺在他的手上,而是隔著他的手套還有幾厘米的距離,與他密佈在手套上的一層戰氣撞在了一起。
十級的強戰士徹底開闢了氣海,已經可以戰氣離體攻擊,這一點,張鐵早在海島龍窟中被追殺的時候已經深有體會,但張鐵沒有想到的是,十級強戰士的戰氣除了可以離體攻擊,居然還可以像某種保護層一樣的凝聚在身體和武器的表面,來硬抗敵人的進攻。僅僅在戰氣的使用技巧上,十級的強戰士果然已經比九級的戰士強大太多,有著太多的手段。怪不得那些人說踏入十級,才是真正修煉的開始。
一擊無功,張鐵自己也被道森手上傳來的那股巨大的力道震得往後飛了出去來,道森只是往後退了三步,而人在空中沒有絲毫借力之地的張鐵卻往後退了差不多十米之外,看著道森那雙淡藍色手套上密佈著的那一層氤氳的戰氣光華,張鐵不退反進,鐵血神拳那有我無敵的戰鬥意志在張鐵的血管裡面沸騰了起來,腳才剛落到地面上,張鐵用力一蹬,地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小土坑,藉著那巨大的反作用力,整個人又像強弩射出的弩箭一樣向著道森沖了過去。
只是瞬間,道森的殺機就沸騰了起來,像張鐵這樣的對手,太恐怖了,一個十級的二星強戰士居然被一個十級以下的家夥一擊擊退三步,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是一種恥辱。而且張鐵那強悍到極點的戰鬥意志和張鐵朝著他沖過來時眼神之中燃燒著的那一股鋼鐵一樣冰冷但又堅硬無比的信念,更讓道森的心中生出一絲寒意,這個少年現在就這樣,將來還了得?
道森很清楚,一切強者在成為強者之前,最關鍵的,不是擁有什麼強大的戰技和什麼神功秘籍,而是這種面對任何強敵都不退避的強大的信念與意志,這個,才是一個人攀登上強者高峰的階梯,除了張鐵現在本身所擁有的讓人震驚和詫異的實力,道森在張鐵身上看到的,是讓他更加忌憚的那種成為強者的精神和意志。
所以,無論張鐵現在幾級,道森都不準備讓張鐵繼續活下去,繼續進步下去了,不然用不了幾年,這個少年一定會追上來,超過他,反手把他幹掉,對於這樣有著巨大成長潛力而且狡猾無比的敵人,魔蛇島的宗旨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幹掉。絕不會再給他任何一絲活下去的機會。
原本還有幾分戲謔心思的道森這個時候一下子就變得無比的認真起來。
“去死吧!”隨著道森的這一聲冷喝,他的右手上,一道淡藍色的戰氣光華離手而出,變成一個巨大而猙獰的巨爪,抓向張鐵的前胸。
“殺!”突進中的張鐵在那淡藍色的戰氣之爪沖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已經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手上的長劍對著道森投擲了出去。
短短的距離之內,離開張鐵手上的長劍瞬間就化成一道白光,與抓向他前胸的有著淡藍色光華的戰氣巨爪交叉而過,同樣飛向道森的胸口。
對此刻的張鐵來說,在這個距離內,投擲長劍和投擲飛矛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已經沒有多少區別。對他們這個等級的高手來說,這個距離內採用這樣的戰法,基本相當於刺刀見紅的血拼。
投擲出長劍,道森發出的那一記戰氣之爪已經抓到了胸口,張鐵避無可避,一拳擊向那個戰氣之爪。
長劍突破音障後所産生的尖嘯,張鐵的拳頭與道森的戰氣之爪碰撞時所産生的那一聲悶響,還有一聲類似布帛被利刃割裂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等這個聲音平靜下來之後,現場中的兩個人都聽了下來,隔著十多米的距離,看著對方。
張鐵的嘴角這個時候已經有一絲血跡,剛剛那一隻戰氣之爪雖然被他擊潰了,但他同時也受了傷,除了髒腑被震傷之外,右手衣服從手肘到手腕部分的袖子已經化成了片片飛灰,手臂上也到處是一條條宛如被玻璃碎片割破的傷口,在流著血。
道森依舊站在原處,似乎沒有動過,而他的衣服,在腋下的部位,卻被割開了一道三十多厘米長的豁口,張鐵投擲出的長劍,插在他身後三十多米外的地上,直至末柄。
張鐵用左手擦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眼中戰意絲毫不減,而道森則低著頭看著自己被割開的衣服,臉上的表情變得徹底平淡了。
“你每一次都讓我很意外,非常的意外,你這樣的對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過!”道森抬起了頭,看著張鐵,用平靜到了極點的聲音對張鐵說道。
“是嗎?”張鐵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可我覺得我給你的意外還不夠大,要是夠大的話,剛剛那把長劍就應該穿過你的心髒,現在把你釘死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