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準確的說並不能算作意外,因為房間裡的幾個人根本沒有睡覺,而是在打著牌賭著錢,張鐵在門外就聽到了裡面的聲音。這是一次標準的強襲,也是速度最快的強襲,從張鐵震開門鎖沖進去到裡面的幾個人的腦袋幾乎同時飛起來,總共用時不到兩秒,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一樓除了這些侍衛的住所之外,有價值的地方還有幾個倉庫和一個地下室,因為這個時候不是在倉庫裡搜刮東西的時候,因此張鐵也就沒去,而是在把一樓的人員清理幹淨以後,就沖上了二樓。
會館的二樓最多的是辦公室,會議室和資料室,這裡似乎是甄氏家族會館用來談生意和處理生意上的事情的地方,張鐵把二樓的每個房間都快速轉了一遍,沒有遇到一個人,這就沖上了三樓。
黑夜中的張鐵,就像一個死神,無論走到哪裡,都帶著一股血腥之氣。
來到三樓後,踩著通道中那柔軟厚重的地毯,張鐵沒有一絲聲音的在三樓轉了一圈,只要聽到房間內有呼吸聲,張鐵就無聲無息的震開房門,走進去,把裡面的人了結,然後再走出來。
這樣的家族會館裡裡裡外外都是甄家的人,而且都是男人,所以張鐵殺起人來完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早在甄家派人要想把他和他哥置於死地的時候,他和甄家之間,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之仇,而且甄家行事詭秘,做事毒辣,按照蘭雲曦的說法,這個時候在人族之中攪風攪雨到處搞暗殺和破壞的勢力,背景複雜,牽扯很廣,有很大的可能已經被魔族收買,是魔族的走狗和狗腿,對這樣的家族,張鐵自然更是沒有半分的仁慈。
會館的三樓很快被張鐵清洗一空,張鐵又來到四樓。
四樓以上,已經是會館裡的幾個高層的居所,張鐵在四樓轉了一圈,發現好幾個房間裡面都空無一人,張鐵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那些家夥今天不在會館,不會這麼巧吧。
等張鐵無聲無息的來帶四樓這邊最後一間主人的房間的時候,張鐵聽到了房間裡面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鐵血戰氣暗吐,張鐵震開了這間屋子的門鎖,然後沒有一絲聲息的走了進去。
房間裡亮著暗紅色的燈,氣氛有些詭異,張鐵一進去,那奇怪的聲音更清楚了,張鐵穿過房間的客廳,開啟裡面的一道門,就看到這麼一幕……
一個女人,被塞住了嘴,赤裸著身子,脖子上,腳上,手上,都被鐵圈箍在了一張鐵床上,一個男人光著屁股正在女人的身上起伏著,一邊幹,一邊用一根三十多裡面長的細長的鐵刺從女人的乳房刺到了女人的身體之中。
“臭婊子,爽不爽,爽不爽……老子用兩根東西插到你的身體裡……爽不爽……對,再扭得快一點……啊,夾緊了……老子以前就想幹你了,你以為搭上了館主就很屌嗎……啊……這個會館裡有些地方你是不能去的……有些事也不是你應該打聽的……你沒想到吧,就是館主把你賞給我的,你這樣的女人幹起來果然比奴隸要舒服……”
男人像正在進食的野獸一樣的在女人的身上低聲的嘶嚎著,聲息從喉嚨裡面夾雜著他的喘息叫了出來……
劇烈的痛苦讓女人渾身是血的奮力掙紮著,箍住女人手腳的鐵圈已經一片血肉模糊,但女人的掙紮,卻給男人帶來更大的樂趣。
“雜種!”這樣的情景,讓張鐵都忍不住罵了一聲。
那個人的身手也不弱,似乎也有六級級的樣子,聽到張鐵的罵聲,整個人一下子就從那個女人的身上彈了起來,一下子閃到了幾米之外,看著一身黑衣殺氣騰騰的張鐵,眼光一陣收縮。
那個男人二十多歲,臉色青白,長相還算英俊,只是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邪氣和暴虐。
那個人看著張鐵的樣子,似乎也明白這個時候能來到這裡的人不是普通人,自己也不會是張鐵的對手,就算叫救命,在其他人趕來之前,張鐵也可以把他幹掉了。
“有人讓你來殺我嗎,只要你離開,我付你雙倍的錢,你大概不知道,我爸爸是……”那個人假裝鎮定的剛剛說到這裡,腦袋就飛了起來,眼睛裡還帶著一絲驚訝……好快。
一劍斬飛了那個男人的狗頭,張鐵來到那個被虐女子的身邊,解開了那個女子的嘴塞,那個女子看看那個無頭的屍體,再看看張鐵,慘笑了一下,幾滴眼淚就從臉上滾落了下來……
張鐵把這個女子脖子上和手上的鐵圈解開,把女子放了下來,快速的檢查了一下女人的身體,暗暗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這個女人,已經不行了,剛剛那個雜種刺入到她身體內的鐵刺,雖然在身體面板表面上留下的傷口很小,但在內部,已經把這個女人的髒器刺得像一個篩子一樣……
張鐵扯下房間裡的一塊窗簾,將女人赤裸血汙的身子蓋好,然後轉身就走……
“五樓……書房裡……有……密室……密室裡有……有……”
張鐵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女人用盡生命最後的力量說出來的這幾個字,點了點頭,然後沖了出去……
甄家的這群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