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此刻,卻感覺微微有些尷尬,因為自己他和達芬奇一進來,幾個同樣面板微黑,但年輕秀麗的少女,就跪在他和達芬奇的面前,先是有兩個少女把他們腳上的鞋子擦幹淨,在那兩個少女弓著腰後退離開以後,又有兩個少女過來,同樣跪在他和達芬奇的面前,為兩個人按摩起小腿來。
張鐵從來還沒有享受過這種一邊和人說話一邊讓人跪著我自己服務的待遇,所以微微有點不習慣,達芬奇和那個留著八字鬍的家夥卻是完全習以為常的樣子,甚至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少女一眼。
在達芬奇向八字鬍簡單的說了一下張鐵的要求之後,泰米爾激動了起來,一次30個,數千金幣的交易,在卡斯特商團,這可不算一筆小數目的交易了。
“現在卡斯特商團在失樂園還有50多個女人,都是剛剛送來的中等偏上的貨色,兩位請在這裡稍微等一下,我親自去安排一下,然後讓兩位挑選!”
在把張鐵和達芬奇迎到一間有著濃濃異域風情的休息室坐下並且讓人奉上了一些水果茶點之後,泰米爾屁顛屁顛的連忙出去了。那兩個少女也跟著進來,在兩人坐下去之後,依然像兩條小貓一樣的跪在兩個人的腳邊,輕輕的為兩個人按摩著小腿。
達芬奇色迷迷的看著那個少女,一雙有著厚厚眼泡的眼珠,就在為他服務的那個少女剛剛開始發育出一點樣子的胸前滴溜溜的轉來轉去。
兩個少女都穿著一身領口剛剛開到胸前的紗裙,在跪下去的時候,剛好可以讓人半遮半掩的看到她們胸前美妙的風光,而且她們手上行的按摩非常的有技巧,那種節奏和力度,哪怕僅僅只按摩一下小腿,也會讓人感到非常的舒服和放鬆。
不要說達芬奇,就連張鐵,在那種舒服的按摩技巧之下,整個人一放鬆,在看著那個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胸口若隱若現的風光,小腹下也慢慢的升起了一些火氣。
自從逃離了布拉佩之後,張鐵可是差不多七個月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了,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的荷爾蒙又開始作怪起來還是身體的氣血實在太過旺盛而想要發洩,最近張鐵總是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與漢娜偷情時那種蝕骨銷魂的滋味,還有黑炎城玫瑰社女生們的千種風情來。
跪在地上的少女的長相似乎介於華族和白種人之間,少女的眼睛很大,眼珠是黑色的,鼻子高而挺值,身上的面板光滑細膩,在白色之中微微帶著一點棕紅色,有點熱帶人種的風情,少女的頭發也是黑色,和華族少女的頭發很像,但頭部顱骨的形狀卻呈現出橢圓的特徵,如果按照頭部顱骨的人類學的劃分標準來說,應該屬於標準的白種人。
但少女的身材卻沒有漢娜和愛麗絲她們的那麼火爆,感覺稍微溫婉了一些,但線條卻十分的凸出和鮮明……
看到張鐵在觀察著自己,那個為張鐵按摩著小腿的少女瞟了張鐵一眼,臉上出現一絲紅暈。
知道自己再看下去一定會支起帳篷來的張鐵連忙從為自己服務的那個少女的身上挪開了眼睛,大口的喝了兩口茶水,那種茶水一喝到口中,張鐵發現裡面居然有一種奇怪的羊奶味,有些不習慣的張鐵又把杯子放到了桌上。
“嘿……嘿……”張鐵旁邊達芬奇那猥瑣的笑聲響了起來,“瓦爾納帝國這些有些姿色的女奴幾乎每個人從小就練習著《愛經》,從小就學習著取悅男人的技巧,一個個都非常聽話,如果喜歡的話,可以買一個回去,這種姿色而且還是處女的瓦爾納女奴,大概一百個金幣就能買到了,怎麼樣,要試試嗎?”
“這些女人都來自瓦爾納帝國?”
“當然,整個失樂園,估計也只有瓦爾納的女人最能滿足你提出的要求,所以我就自然帶你來這裡了!”
張鐵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樣。
歸功於在潛龍堂這半年裡學到的知識,瓦爾納帝國這個國家的名字,張鐵曾經在地圖和書上看到過,這個國家的大概情況,張鐵也稍微有些瞭解。
瓦爾納帝國是一個奇怪而等級分明的奴隸制的國家,這個國家的所有奴隸,都來自於這個國家所奉行的種姓制度所衍生出來的社會階層——娑陀那。
在瓦爾納帝國中,娑陀那的意思即是低賤與奴隸。來自這個階層的人,生生世世祖祖輩輩都是奴隸。
瓦爾納帝國最出名的似乎也就是它的奴隸,瓦爾納帝國的奴隸,以溫順聽話和對主人的忠誠聞名於世。
張鐵和達芬奇在這裡剛剛休息了幾分鐘,泰米爾就滿臉堆笑的進來了,“我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去挑選了!”
在泰米爾的帶領下,張鐵就和達芬奇一起走到了卡斯特商團貿易代表處後面的院子裡,一進到院子裡,張鐵就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一樣,面色微微有點發白。
院子裡有50多個女人,整整齊齊安安靜靜的站成了幾排,女人們的年紀看起來都不大,最小的十五六歲,最大的也就是三四十歲。
所有的女人們都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只是勉強用手遮住下面,像是被剝了皮的水果一樣赤裸裸的把自己的身體展現了出來。
無論什麼國家,什麼種族,只要是人類,當眾赤裸展示自己的身體對所有女人來說都是一種羞辱,就算那些人是奴隸也一樣。
女人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一個個的身體都有些僵硬,有的眼中還含著淚水,許多人都低著頭,極力想把自己的隱私之處遮起來。
要是換一個時間,換一個情景,比如和玫瑰社的女生在一起的時候,看到一堆女人在自己面前脫光,張鐵或許會覺得賞心悅目,但此刻,不知道為好什麼,看著這些被迫把自己的身體脫光了展示出來的女人,張鐵一下子就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揪著,異常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