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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的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一夜無夢,到了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張鐵只覺得精力百倍,整個人又重新恢複了活力。
起床後的張鐵在房間裡活動了一下身體,舒展了一下四肢,做了幾個動作後,突然發現,自己昨天受的傷才經過了一天晚上就好了大半。
“咦!”
張鐵再試了幾下,果然沒有什麼大礙了。原本張鐵估計只是依靠初級恢複之軀的恢複能力的話,大概需要兩三天才能完全恢複,沒想到這才一天晚上,恢複效果就這麼顯著,認真說來,這昨睡一晚的效果,最少等同於安靜的休養了兩天。
張鐵覺得是初級恢複之軀在晚上430%的傷勢癒合與恢複效果的作用,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在洗手間洗漱的時候,張鐵看著鏡子中那個臉色紅潤的少年,露出兩排大白牙,齜牙咧嘴的笑了笑,自己大聲的給自己打氣了幾聲,“加油,加油,加油!”
每天早上的時候,張鐵都會對著鏡子自己大聲的鼓勵一下自己。
一直到開始刷牙,張鐵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才感覺到自己口舌唇齒之間似乎還殘留著一股昨天晚上喝了幾大勺元能靈氣酵母溶液後殘留的香味。
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好喝了,張鐵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好喝的東西,那個東西有點像飲料,但又不是飲料,微微帶著一點酒味,但又不是酒,在酸甜清冽的口感中,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爽利味道,雖然是用各種水果混合切碎後發酵出來的,但色澤和口感上卻與張鐵以前在家裡喝過的同種型別的酵母溶液截然不同。
那種液體口感更醇厚,回味更悠長,只要含入到口中,就能感覺到那些液體中的靈動與活力。
張鐵無法形容喝到那種東西的感覺,在那種東西喝下去之後,張鐵只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像是開啟了一樣,整個人有一種從內到外的舒服和清爽感覺。
對了,睡覺也睡得很香甜。
洗漱完畢之後,一想到昨天喝到那種東西的口感,張鐵的口水就嘩啦嘩啦的,張鐵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笨,只要自己找一個能裝水的東西帶在身上,那些東西自己不是想喝就能喝到。
想了想,張鐵直接在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個鋁制的行軍水壺,拿到水管上洗幹淨後,手上拿著水壺,心念一動,直接利用黑鐵之堡的空間儲物功能,將意識鎖定在黑鐵之堡實驗室那一個大陶罐內的溶液上。
在誰也看不到的被張鐵拿在手上的鋁制水壺內部,突然之間就多出一股細流,那些特殊的液體從無到有,一會兒的功夫就把整個水壺裝滿了。
掂量了一下手中從空變滿的水壺,張鐵笑了,覺得自己可以憑空把一個東西變滿的能力,實在是有做魔術師的潛質,這麼一手絕活拿去表演的話,絕對能唬住人。
做完這件事,張鐵揹著一個水壺,提著一個昨晚整理好的裝著各式飛矛的箱子,就出了門,先去淩天院的餐廳吃了一頓早餐,然後就來到了長風珠場。
“張鐵,你手上提著那個大箱子來幹什麼?”來了長風珠場幾天之後,張鐵也和這裡的人熟悉了,進入到珠場在海邊的城堡之後,老陳就走上來問道。
老陳也是珠場的老人,也是巡海夜叉,已經在珠場幹了幾十年了,那天就是他負責考核的張鐵。
“沒什麼,這箱子裡面裝的是一些兵器,我在器物院訂制的,等晚上這裡收工以後,我把這些飛矛拿到鎮子上去,看看能不能賣出去,只要能稍微賺幾個金幣就好!”張鐵瞎掰道,這些箱子裡的飛矛他當然不是拿來賣的。
“哈哈,你小子……”老陳搖了搖頭,“以前也有淩天院的人這麼幹過,想把在器物院打造的東西拿到鎮子上去賣了賺錢,不過這事可不怎麼靠譜啊!”
“為什麼?”張鐵故意驚訝的問道。
“器物院裡的東西雖然製作精良,但價錢本來就不便宜,你想加價賣出去利潤空間也不大,而且來到島上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有備而來,誰會來到這裡才想要買兵器呢,再說島上原本也有兵器鋪,你不知道嗎?”
“啊!”張鐵誇張的大叫了一聲,然後臉上弄出一個憂愁的表情,“那我這次投資不就是虧了!這些東西可花費了我不少的金幣啊……”
“嘿嘿,吃一塹長一智嘛……”老陳拍了拍張鐵的肩膀,以過來人的語氣說道。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當口,來自淩天院的另外三個巡海夜叉也到了,那是張鐵的幾個師兄,一個叫楊元康,一個叫張林,一個叫褚文強,都是淩天院裡七級的人物,因為水性好,所以來做巡海夜叉掙家族貢獻點。
在所有的巡海夜叉之中,六級的張鐵是等級最低的,不過張鐵表現出來的實力卻讓人不敢輕視。
那幾個人看到張鐵手上提著的大箱子,也好奇張鐵搬了這麼一個大箱子來是幹什麼,等老陳把張鐵說過的話說出來之後,楊元康幾個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