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綺莉老師指著張鐵,憤怒的說道,“他只是一個無恥的好色之徒!”
“綺莉老師,你錯了,在我的心中,他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他善良,有擔當,有勇氣,真誠,不虛偽,為了我可以連命都不要,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光,是我這一輩子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潘多拉從未感到自己如此幸福過!為了他我什麼都可以做得到!”
“你們三個女生簡直昏頭了,他只是在玩弄你們,你看看她們兩個,你們不要被他給騙了?”綺莉老師看著潘多拉,就像在看一隻迷途的羔羊,一臉的痛心疾首。
“就算老師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有什麼關系呢!”瘦弱的潘多拉臉上出現一個微笑,“就算他身邊有100個女人,1000個女人,我也願意讓他玩弄,讓他高興,他是我愛的男人,他高興我就高興!愛麗絲,貝芙麗,你們願意嗎?”
愛麗絲和貝芙麗互相看了一眼,愛麗絲也主動湊過臉來,和張鐵來了一個悠長的舌吻,在愛麗絲的嘴離開張鐵嘴唇的時候,一絲亮晶晶的口水被拉了出來,然後愛麗絲也像潘多拉一樣,用舌頭溫軟的把張鐵嘴唇周圍的口水舔幹淨。愛麗絲吻過之後是貝芙麗,這個小妞吻完張鐵後還調皮的咬了張鐵的鼻尖一下。
潘多拉的話差點就讓張鐵流出眼淚,而愛麗絲和貝芙麗這個時候的勇敢也讓張鐵感動,那想要流出來的眼淚最後在張鐵的心胸之中化為萬丈豪情。他根本就不再懶得理會綺莉老師,而是把潘多拉的身子扳了過來,然後哈哈大笑著,在三個女生的嬌嗔和白眼中,把三個女人摟在臂彎裡,狠狠的在每個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被張鐵氣得要發暈的綺莉老師扭頭就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徹底上了你的賊船了,這下滿意了吧!”已經徹底放開的貝芙麗這個小妖精在張鐵的臉上咬了一下。
“還不把我們放開,腰都被你摟斷了!”愛麗絲也白了張鐵一眼。
張鐵哈哈大笑著放開了三人,“最多一個月,等著我回來,下次你們再見到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相信我,你們看上的男人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說完這話,張鐵也不管周圍的竊竊私語,直接從自己揹著過來的包袱中,拿出了三個用油紙包著的包裹,一人一個遞給了三個女人,只一接過來,三個女人就感到手上一沉,不用兩隻手根本拿不住。
“這是什麼?”愛麗絲這個時候才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要吃的東西,足夠你們再吃上一個月了,就是我走了也不能讓你們三個餓肚子啊!”
“這裡面揹著的就是你給我們準備的食物,你怎麼在樹屋的時候不拿給我們,這麼重的東西要一個人背到這裡?”貝芙麗問道。
“東西太重,我為你們每人準備了差不多二三十公斤的食物,路這麼遠,你們怎麼拿得過來,自然是我揹著過來了……”
“傻瓜!”想到張鐵這一路上的汗流浹背,愛麗絲的眼中又有水汽要溢位來,這個男人,就是為了要送給她們吃的東西,怕她們拎不動,一聲不吭的揹著這麼一個八九十公斤的包裹走了五公裡山路,虧她們還以為這個男人包裹裡的東西都是他為自己的獨行者試煉準備的,要來野狼城堡加工的裝備。
“哦,對了,還有這個……”張鐵說著,又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了三顆磨好的狼牙,“這是華族的傳統,凡是一個男人徒手搏殺的野狼的牙齒,那個男人的女人帶在身上都能辟邪,這是我為你們三個準備的,今天的那頭狼我是徒手格殺的,為的就是給你們準備一顆狼牙……”
想到張鐵中午搏殺那隻野狼時的兇險和血腥,原來就是為了給自己準備一顆辟邪的狼牙,三個女人再次感動的一塌糊塗。三個女人每個人仔細收好了張鐵精心準備的那顆狼牙,又再一次把張鐵抱住了,香吻像不要錢一樣往張鐵臉上親去。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們進去吧!”張鐵拍拍三個女人的背,一直把三個女人送進外堡,站在內堡大門口,短短的一段路上又是各種叮囑,最後才和三個女人告別,看著三個女人一個拿著一大包東西走了進去。
“潘多拉……”看著潘多拉有些瘦小的身子走在最後,張鐵的心中湧動起什麼,就大喊了一聲。
潘多拉轉過身來,看著張鐵。
張鐵只有口型,沒有聲音的和潘多拉說了一句話——多吃點,等我!
潘多拉似乎看懂了,也動了動嘴用口型給張鐵說了一句話——壞蛋!
美女是快樂的源泉啊!
張鐵大樂,哼著小調離開了野狼城堡。剛出了城堡,正要去與巴利幾個人回合,張鐵突然發現自己被一大群牲口圍住了,這些牲口一個個兩眼放光的面色激動的看著自己,把張鐵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家夥想要對自己不利。
“你們想要幹什麼?”張鐵喝問了一句。
“大師,救救我吧……”一個牲口哭天搶地的沖了過來,抱住張鐵大腿眼淚汪汪的抬起頭,“我從試煉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機會摸一下女生的手啊,可憐可憐我吧,教我一招吧,我不想打光棍啊……”
張鐵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你們是不是都想知道為什麼會有三個女生都喜歡我,願意和我在一起?”
所有牲口都在拼命點頭。
“對一個男人來說,不要問別人為什麼不愛你,而要對問自己,你有什麼值得別人去愛。”
張鐵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樣子很像布林維克,這句話也不是他說的,而是他從唐德那裡聽到的,用在這裡,張鐵覺得很合適。如果真要問為什麼,張鐵也不知道。只覺得今天晚上稀裡糊塗的,自己的初吻就一下子貢獻給三個女生了,一直到此刻,他也完全沒想明白怎麼演變到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