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若尋氣鼓鼓地瞪他,“惹禍精說誰呢?!”
又不是她願意惹禍,她就是個招禍的體質,麻煩是會自動找上門的喂!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她也是很崩潰的好嗎?
這次數多了以後,還不長長心眼,難道要等著被血虐啊?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就算不會傷筋動骨,也是很煩人的啊,最無恥的要數那種“我拿你沒轍,但能噁心你”。
江永夜戳了戳她的腮幫子,“沒說你,對號入座幹什麼?我家尋兒不僅乖巧懂事,還足智多謀,天上地下獨一份的絕世美嬌娘。”
雖然這番誇讚不是那麼的有誠意,但他既然都說出口了,她就勉強地信個一兩分,她畢竟是王牌軍師嘛!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解釋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好了。”
江永夜心道小丫頭經常說姬炎蹭免費的戲看,差點就被她給帶歪樓了,這壓根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嘛!
不就是想躲懶嗎,他今天還就跟她較這個勁兒了,“嗯,那你是不是可以說你的辦法了?”
鍾若尋暗罵了一聲狐狸,“這還不簡單,直接把該在場的人都拎過來唄,你不覺得江興樹的骨頭隨著年齡的增長變軟了嗎?你要不要考慮給他正正?”
江永夜笑罵道:“你真是好心?我怎麼這麼不信呢?得罪你的是季晴珠吧,幹什麼對江興樹也這麼大敵意?”
說什麼正骨頭,她是想要江興樹徹底崩潰才是吧?
鍾若尋毫不避諱地承認了自己的一肚子壞水,“美人兒你儘管放心,小爺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江興樹是沒得罪我,誰讓他得罪了我家美人兒呢?
“其實得罪我,事兒也不是很大,等價賠償就是了?但得罪我家美人兒,那就不好意思了,雙倍十倍百倍都是有可能的。”
江永夜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小尋兒果然是很在乎他的,不然也不會衝冠一怒為藍顏了。
鍾若尋繼續道:“其實呢,江興樹頂多算個從犯,但是不好意思,這次從犯連坐了。”
鍾姑娘的連坐,就是要當作主犯處理的意思了。
雖說一個人犯錯不應該由別人去買單,但這世上有個詞兒叫唆使,有個詞兒叫包庇,還有個詞兒叫偏袒。
江興樹看似沒什麼大罪過,但在這種涉及親子倫理的事兒裡,話語權人不作為才是最可惡的!
其實她願意相信季晴珠對江興樹是有感情的,還不淺。
至於紅杏出牆,又不能採用什麼強硬的手段將所有人的底線都拉到同一個地方。
就比如季晴珠覺得江興樹可以納妾,她為什麼就不能二夫?
亂七八糟猜測了一番,時間已經不早,他們已經是來到了江府的宅邸。
據隱衛提供的訊息,江興樹曾允諾過他最寵愛的妾室,每逢初七必定會去妾室的房裡。
那麼江興樹就必然是不會出現在季晴珠的院子裡了。
這就為某些事情提供了機會。
而常克博也經常在初七這天悄悄地溜進江家,別說,這貨的武功是真的不錯,瞞過江家那些護衛不難,何況還有季晴珠這個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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