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夜真的沒打噴嚏,大舅子這種生物,也不是誰都有的起的,前提得有個媳婦兒。
但當其是一個妹控的時候,咳咳,他完全能夠想象將來會發生什麼。
不過他既然敢拐人,那就是不怕唄。
“狐狸,小魔女,來看看這是什麼玩意兒。”七階蒼狼王獸皮做的藏寶圖,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
他拿到手看了一晚上了,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鍾若尋當然也很感興趣,抓過來看了兩眼就開始頭暈,這哪是什麼藏寶圖,簡直……就是鬼畫符,更像小孩子信筆塗鴉出來的。
總不會……遇上了坑神鼻祖,打個七階獸皮,專門用來坑人玩兒的?
話說…七階的大傢伙,實力已經相當恐怖了,一個修真位面上,能打七階的人只佔修士的百萬分之一。
連她都沒有這種惡趣味的好嗎?
捂著小腦袋,將圖遞給了江永夜,可別拿抽象地圖為難她一個路痴了。
江永夜看她這樣兒,就知道這丫頭根本就是懶癌發作。
他才不信她從來沒帶過兵,你敢相信一個連地圖都看不懂的人能帶兵打勝仗?
怕不是腦袋挨門擠了。
不想認路同樣是因為懶,有人帶路她就從來不記,讓她一個人出去,也沒見真的丟過。
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白了還是他慣出來的毛病,認命地自己看了起來,上面的花紋的確是很雜亂……
但也有了那麼點頭緒,剛想進一步推演,餘光就瞄到鍾姑娘五官都皺了起來,從一隻小手揉太陽穴,變成了雙手其上,整個腦袋地按來按去。
她怎麼了?看起來真的很痛苦的樣子。
“小尋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他放下了獸皮圖,將她撓腦袋的小手抓住。
鍾若尋額頭冒汗,“我……有些頭疼,還有點暈,想吐……”
江永夜給她切脈,卻是什麼也沒探出來,換上官旭也是一樣,他們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怎麼了?
鍾若尋說有些頭疼,也是希望上官旭能給她找找原因,如今找不出來,她也不敢叫喚,怕這兩個人會發瘋。
她其實不是一點點疼,她覺得整個腦袋都要炸裂一樣,越來越疼,從太陽穴往整個腦袋擴散……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要擁有孫大聖的技能,將腦袋砍下來再裝回去才能止疼。
江永夜何其瞭解她,知道她必定是痛極了,但找不到根由又不敢胡亂醫治,說不定是……
“尋兒,能聽到我說話嗎,你給我個回應。”
鍾若尋眼前迷離一片,只能憑藉最後一點清明,朝著江永夜的方向靠過去。
江永夜往她那邊移了移,她就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將腦袋往他腹前埋,似乎得到了一點支撐,便慢慢地調整著呼吸,試圖減輕痛楚。
江永夜心疼得不得了,她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嗎?怕是鐵做的都要被她給掐出凹痕來!
什麼都不用,不用內功不用靈力,單憑這具六歲孩子的身體本身的力量,能達到這種程度,她現在是要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