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晝在看到這一眾姑娘的時候心中就有了猜測,“父王,兒臣冤枉!”
“冤枉?真是冤枉,人家會豁出命也要來告御狀?”洪康氣不打一處來,有能耐惹事,倒是有能耐將事情擺平啊!
只會喊冤是想讓他給這幫兔崽子收拾爛攤子?
洪晝摸了摸鼻子,並沒有反駁,預設了這頓訓,站到一邊等待後續去了,反正他有法子脫身。
洪浩是不會開腔的,此事本就是他策劃的,當然是儘量撇清關係,以免招惹嫌疑上身。
鍾若尋閉著眼睛也知道外面大致是個什麼情形,以後要是對洪浩出手,可要保證一擊必中才行,否則打蛇不死後患無窮。
這傢伙也太沉得住氣了些,跟唐依依有得一比。
若是換了性子急的,恐怕巴不得立刻看到敵人被踩在腳下,恨不能奪過主審官手中的驚堂木和令箭自己判案。
唉,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這次的任務有得磨了。
洪襄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既然大家都沒有開口問的意思,也只能他上了。
本來洪浩自己是安排了人來主導這一齣戲的,但現在他篤定洪襄會出這個頭,就示意公孫震不要站出來了。
公孫震見了太子的手勢心頭一凜,那黑袍人究竟是如何未卜先知的,連這些都提前算到了。
洪襄道:“所跪何人?”
老鴇雖然在最前方,但太子已經答應過她不需要她出面做那隻出頭鳥,她只需要遞上狀紙就行了。
一女回道:“民女翠紅,民女有冤,民女有恨,民女有仇!”
洪襄不耐煩地打斷,“說重點!”
翠紅咬牙切齒地道:“民女乃是良家女子,五年前被人賣到香風樓,從此淪落風塵。民女狀告香風樓逼良為娼,懇請國主為民女申冤雪恨!”
洪襄抬頭請示洪康,洪康擺擺手示意他繼續。
“有冤為何不找父母官,不找京兆尹,要直接來告御狀?”
另一女道:“民女安柳,幼年便被拐賣,民女怕死,便含屈忍辱,苟且偷生。
“民女與翠紅、華白二人情同姐妹,一月前相約潛逃,卻被抓回毒打。
“民女等人便拼死向京兆尹粱大人報案,卻被梁大人告知他得罪不起香風樓的主人!”
安柳一邊說一邊就掩面哭了起來,翠紅也泣不成聲,華白比較冷靜,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含恨道:
“民女姐妹三人好不容易才從恩客口中得知,香風樓真正的主人乃是當今三皇子殿下,是以民女幾人便聯合了含冤的姐妹們一同前來告御狀。”
洪襄又道:“那因何宮門口聚集的百姓多達數千人?”
華白回道:“那些都是憐憫民女姐妹的好心人,見民女幾人被擋下,好心幫忙勸說守門的侍衛大人的。”
“是嗎?”洪康冷冷地開口,若是沒有人煽風點火或是刻意安排,一群普通民眾也敢在宮門口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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