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腦補的畫面居然不是江永夜被唾沫星子淹死,而是一眾腦殘粉高呼“夜王威武”!
呃……可能她也是腦殘粉。
邪邪笑道:“你說,那個什麼國主,咱是他高興幾天呢,還是嚇破他的膽?”
她安靜的時候可以是高山冰蓮,跳脫的時候就變成嬌俏的迎春,使壞的時候邪氣凜然,像深邃神秘的黑玫瑰,又像黃泉兩岸的曼陀羅華,搖曳在天堂地獄的交界……
江永夜一直覺得,跟她在一起,永遠不會無聊。她的心,就是水,可以溫柔,可以肆意,還可以變成冰。
明知她的反覆無常,他還是像飛蛾義無反顧地撲向火,就此沉淪。
被她的“咱”愉悅到了,小尋兒當他是自己人呢,好笑地給她一個隨你高興的眼神,樂得鍾若尋哈哈大笑,“大美人兒,你變壞了。”
江承嘴角抽了抽,那是國主啊喂!
這麼玩兒真的沒問題麼?!
鍾若尋在江承呆滯的目光裡招了招手,“研磨吧。”
江承偷偷瞄了自家王爺一眼,看著江永夜目不轉睛盯著小丫頭的沒出息樣暗暗搖頭,嘆著一物降一物,認命的給小丫頭張羅去。
鍾若尋拿過江永夜的手跡來,手指摩挲著紙張上的“江永夜”三個字細細描繪了一遍,鋪開宣紙試著仿寫。
提起來吹了吹,遞給江承。
江承接過來一看,如果不是墨跡沒幹,他一定會相信那就是他家王爺自己寫的,抽出江永夜的真跡來對比,反正他看不出什麼問題。
殷勤地直接將上奏用的文書放到她面前,“小姐請。”
她微微一笑,揮毫寫到:
“夜舊疾未愈,於去歲仲冬發,遂奉旨轉雷州休養,至今半年餘。夜遵醫囑,臥床靜休,醫言夜今可下地行,不可久。遠行,時久。恐誤佳期,夜之罪矣。請國主罪,夜慚,啟上。”
寫完遞給江承,示意他看看,江承擺手連連道:“老奴不敢。”
隨後恭恭敬敬地把江永夜的印鑑章送上。
鍾若尋笑笑接過白玉印,輕輕釦下,發出“當”的一聲。
將印鑑章扔給江承,趴到江永夜身邊唸了一遍,那小模樣逗得江永夜直嘆小狐狸。
鍾若尋沒有避著江承,他也就勢一聽,暗暗點頭,接過文書正要送信去,卻聽得鍾若尋讓他去打一盆水來。
依令去了。
鍾若尋板起小臉對江永夜正色道:“你該睡覺了。”
江永夜也知道其實他沉睡是最好的,可他睡不著啊,冰寒精髓的守護讓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身體也不會自主休眠。
鍾若尋沒有給他下休眠藥就是防止有什麼事他必須自己點頭或者給她提示。
“睡不著啊,這好辦。”小狐狸眸又開始閃光,江永夜有種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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