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的清晨很涼爽,加上海撥的高度,季風吹來,更是讓人透心涼。
皇朝中學的球館中,氣氛有些詭異,有些壓抑,讓剛進去的人感到窒息。
球館裡的兩個籃架,有著兩撥人在訓練,一方是祝京律等人,另一方就是沈小風他們。
高藝站在籃底之下,苦練著籃底下的步伐技巧。雲南省高中生籃球聯賽的決賽上,高藝和張啟鈞對位,處處被張啟鈞吃住,讓他苦不堪言。
同時也讓他更加渴望成為強者,所以本來就很拼命的高藝,如今真的像把命交給了閻王似的,為了成為更強的人,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就算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過沈小風卻限制了高藝的訓練量,因為他是過來人,知道超負荷訓練的後果,他不希望高藝這個好苗子毀在自己的手裡。
韋少堂和邱天兩人則是熟練自己的球『性』,感受著籃球上面蘊含的脾『性』,他們一人在慢慢撫『摸』著地面上的籃球,一人則是用十根手指慢慢捏著籃球的表面。
而其他兩位普通球員,則是在一邊努力苦練著運球。他們看向沈小風的眼神,有點埋怨之『色』,他們對運球已經很心得,覺得自己不再需要浪費心機在這上面。可是沈小風卻『逼』迫著他們苦練這個。
“高藝,可以了。”沈小風看著還在努力訓練的高藝,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量已經完成了,可以停了。”
高藝聽見沈小風的話,還是沒有停下來,他雙手握著球,以一隻腳為軸心,快速而嫻熟地轉了幾次身,然後單手握著球,高舉著球,手腕一彎,球便飛出了他的掌心,最後打板進筐。
完成這個動作後,高藝停了下來,雙手撐著膝蓋,抵著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汗水在他臉頰上滑落下來,一瞬間就把腳下的地板給打溼了。
“以後你還是超額完成訓練量的話,就給我去撿球。”沈小風來到高藝的跟前,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沈小風不希望高藝步他的後塵。
高藝抬頭看著沈小風,額前的汗水滑落在他的眼眶之中,刺痛了他的眼睛,他連忙問道:“小風,這是為什麼?我想要變得更加強。”
高藝不懂沈小風的心意,但是他明白沈小風不會害他,不然怎麼會指點他的籃球技巧。自從沈小風指點他開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進步,對籃底一切的感知越來越強,更加能隨心所欲。
“高藝,你廢話真多,還不如留點力氣對付祝京律他們。”邱天白了高藝一眼,覺得高藝問這些實為不妥。
而另一邊,祝京律他們也在奮力練習著,加強各項能力,打算跟沈小風他們決一死戰。
霍承冠正在努力練習著跑籃,他每每跳躍起來,都會揮灑下一片汗水。
這時候,嗒嗒的高跟鞋聲音響起,只見身段窈窕的顧茗語出現在出入口處。美豔動人的顧茗語一出現,就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霍承冠看著顧茗語,眼睛都紅了起來,如一頭猛獸般。每當他看見顧茗語的時候,他心底就會響起一道聲音,告訴他要佔有顧茗語。
但是如今顧茗語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著實讓霍承冠撕心裂肺的痛,但是從霍承冠看著顧茗語的眼神就可以得知,他不會就此放棄。
顧茗語徑直朝沈小風他們走去,靜靜地站在球場邊上,觀看著韋少堂練球。被顧茗語注視著,韋少堂練習起來也有些彆扭,很不自然。
他和顧茗語的關係很奇妙,就連他自己都能感受到。他很想跨出那一步,對顧茗語說出那三個字,但是他有害怕顧茗語對他的感覺就像是對著一個大哥哥一樣。
那兩位普通球員看見自己的女神站在旁邊,頓時就變得拼命起來,練習起運球,簡直就像不要命般,全是為了博取顧茗語的注意。
沈小風看見顧茗語後,微微朝她點了點頭。
“承冠,別發愣了。只要我們贏了,顧茗語遲早會回到你的身邊的。”祝京律搭著臉『色』陰沉的霍承冠,緩緩說道。
昨天,沈小風和他們可是有一戰之約。這一戰決定了他們在皇朝的地位,不容有失。
“他們那邊可是有韋少堂,我們贏球的機率太小了。”儘管身為富二代的霍承冠,自小就有著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可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不如國青隊的球員。
因為國青隊的鬼才實在是太恐怖了,光是他們的名頭就能夠威震一方了。
祝京律笑了笑,說道:“承冠,你不是認識很多黑道上的人嗎?聽說那些道上的人,有不少會出黑手的人,說不定有我們想要的戰友呢。”
昆明有不少賭球的地下黑盤,那些地下黑盤上,賭徒們為了贏得勝利,不擇手段,自然會身懷一些黑手的本領,如果能找到這樣的人來協助他們,虐待沈小風他們,然後將沈小風等人掃地出門,以解心頭之恨。
這時候,霍承冠的腦海裡閃過地下黑場華哥諂媚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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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祝京律教唆霍承冠怎麼不擇手段贏得比賽的時候,出入口處走出了一個老頭,他銀髮稀疏,戴著一副金絲老花鏡。
王全福揹負著雙手,踱步來到球場,看了看球場上的情況,並沒有發生什麼異常,他大喊一聲:“球員們都過來。”
直至王全福喊出聲來,大家才注意到王全福的存在。
看見王福全後,祝京律和霍承冠顯得很愕然,面面相覷。他們多麼想王全福在玩多兩天才回來。待他們把沈小風等人清理出門戶後,祝京律就了有了更多的發揮空間,可以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沈小風的身上。
沈小風他們也放下來手頭上的球,帶著疑『惑』的臉『色』來到王全福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