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有時候大局比私人恩怨更重要。雖然你們有過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大家都不小了,能抹了就抹了,何必介懷?”沈小風盯著祝京律,字字珠璣地說道:“你知道有上場的實力,為什麼不讓我上呢?就為了一己私慾?”
放在以前,沈小風可能會因為自己體能問題,對上場有些擔憂。但是自從在神奈川那次體能的復甦,讓他對正規比賽更加憧憬。
雖然扁老兩人曾說過,像沈小風這樣,單憑著意志力,重振極致體能的情況幾乎為零,但是沈小風已經有了兩次的經驗,說不定試多幾次,他就能掌握到這種喚醒自己恐怕體能的方法。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就無懼球場上的戰況,更加有信心征戰全國,甚至和全球的天才較量!
“沈小風,你還不認識。”祝京律眼神詭異,臉『色』陰森森的,說道:“我就是一個偽君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說罷,祝京律就拋下頗為不爽的沈小風,只要他一天是隊長,沈小風就別想在他手中翻身。
沈小風正『色』地看著祝京律離去的背影,眼神有點厭惡之『色』。祝京律做得實在是過分,已經接觸到沈小風的底線了。
“你懂不懂籃球?”沈小風望著祝京律消失的方向,呢喃自語。
這一整天,沈小風都沒有心情上課,因為他也為著皇朝中學的四強戰發愁,明天的對手可是號稱雲南師大附中之下,勇猛無雙的豪強球隊,實力極為彪悍。
以皇朝中學如今的陣容,想要和昆明市第三中學抗衡,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不過在沈小風看來,怕是難以說服祝京律讓自己上場了,他可能要另謀出路了。
下午放學,沈小風循例去球館訓練,而邱天還是沒有來,逃課什麼的對於這個金髮小夥子來說,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更何況是球隊的訓練。
高藝不知是否被沈小風那一番話刺激到了,當沈小風來到球館的時候,他正一個人拼命、瘋狂地練習著轉身勾手上籃,對這一招越來越熟悉了,幾乎要將這一個動作昇華到另一個層次去了。
下午的訓練並不是很重,因為明天就是四強賽,對手是雲南師大附中之下第一強隊市三中,除卻雲南師大附中,市三中在雲南省稱雄稱霸絕不是問題。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大家都想好好休息一番,把自己的身體狀態調整到巔峰,爭取明天一戰成名。
沈小風是倒數第二個離開球館的,他走的時候,高藝正忘乎所以地練習著籃底的步伐,敢對自己狠的人,才叫狠人,很明顯高藝就是這樣的人,把自己往死裡面『操』練。
沈小風剛走出球館,就碰到了明豔照人的顧茗語,沈小風上前去和她打起招呼來,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顧茗語是來找沈小風的,說要以聚舊之名來報答沈小風的救命之情。
在神奈出之時,顧茗語曾被幾名日本無賴調戲,如果不是沈小風保護她,她恐怕就被摧殘了。
一家裝潢高階大氣的高階餐廳裡,沈小風和顧茗語面對面坐著,吃著牛排,喝著紅酒。
“祝京律這個人真小氣。”顧茗語聽了沈小風的遭遇後,也替他鳴不平,說道:“如果大家知道你在神奈川和百里鳳鬧出轟動日本的大事,恐怕他們都會驚掉眼球。憑你比肩百里鳳的球技,他們居然不讓你上場,可當真搞笑。”
當初沈小風和百里單刀百里鳳在神奈出勇挑日本八大豪強學校,並且還蹂躪了一番日本國青隊。這件事在日本境內傳得熱火朝天的,甚至還有幾段沈小風兩人的影片。不過日本方面正在努力打壓、封鎖訊息,所以在大陸的同胞並沒有聽聞過這件事。
“是我天真了。還以為祝京律會顧全大局,暫時放下私人恩怨,不過看他的樣子恐怕不會。”沈小風苦笑,雖然自己有天大的本事,但是無奈毫無用武之地。
祝京律說的不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現在主帥不在,他這個隊長獨大,包攬了球隊裡面的話事權。
顧茗語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淺笑道:“你可以推翻祝京律的政權,自立為王。反正你有邱天這個猛將,以一敵十一點問題都沒有。”
沈小風猛拍腦門,指著顧茗語說道:“一語驚醒夢中人。”如今也唯有這個辦法了,如果他自立為王,另起爐灶,皇朝中學現今的球隊可能會四分五裂。不過看著皇朝如今的陣容,沈小風也很想重組它,但是一時間難以找到合適的人選。
就算加上一個正在成長的高藝,沈小風的隊伍都只有三人而已。就在沈小風努力搜尋著皇朝中學是否還有合適人選加入校隊之時,沈小風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鬆散的劉海遮住了雙目,整個都蒙上了一層陰森的氣息,雙手戴著一對黑手套。這個人就是白骨閻王炎宇,一個可與沈小風爭鋒之人。
想不久前,沈小風還敗在了他的手上。不過球場之上,勝敗乃兵家常事。如果有炎宇這個超體本質者加入校隊,那麼皇朝中學就不會害怕楊睿的雲南師大附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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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球隊,擁有兩個超體本質者,絕對能夠在全國橫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