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船開過來，下一刻，一些海怪沒了，再過一會，一大堆沒了，到最後，全沒了……
它們早就明白粒子世界的神秘與強大，本能地將它當成神來崇拜，實際上人為了虛無縹緲的偶像都能崇拜，都能獻身，別說是這切實有力的粒子們。
早就普及科學精神的人類尚且有大量有神論者，何況是它們？
“這是神力啊！”
“我們不能對抗神！”
“那艘船，是神所青睞之舟，遠離它！”
零散海怪將戰敗的訊息，還有它們對軍艦的認知，傳播了出去。一些海怪甚至跳出海面，做出叩拜的姿態。
一些軍艦上計程車兵見狀，紛紛鬨笑。
“看，那些傢伙將我們當成了神！”
“其實我們所做所為，和神也差不太多了。刀砍不死，槍刺不死，水淹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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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談論間，那些海怪紛紛遠離，用著畏懼的目光，看著這艘以前它們可以輕易搗毀的大船。
一連兩天聚集起來的大隊海怪，就這樣煙消雲散。
‘
這就是戰場！
打勝了，就擁有一切，敵人的畏懼和敬畏，還有自己的安全和收益。
而在這時，沈銳就在享受著敵人的敬畏。
水艙裡，眾人站在臺階上，看著下面浸泡著的一隻章魚，它有8只腕足，圓滾滾的腦袋上，睜大著兩隻眼珠，裡面充滿著畏懼。
“各位大人們好，小的是張魚，你們叫我小張就好。”章魚怪怯弱地說著，充分表現出一個俘虜該有的姿態，怕對方誤解自己的名字，還特意用一隻腕足寫出來。
“你竟然還給自己起了漢名，難得。”沈銳有些刮目相看。
“是的，我一向羨慕你們的文化，所以就給自己起了名字。”章魚怪認真地說著。
“聽說你想投靠我們，並且幫助我們馴化那些劍魚，可有此事？”沈銳接著問道。
“是的，小的有本事讓它們對各位大人心服口服，心甘情願地出力。”張魚很是自信地說著，揮舞著八隻腕足。
“很好……”沈銳口上說著，然後開啟人物記錄。
“張魚，性格狡詐的，它與你水火不容。”
很好，很好。
沈銳這樣想著，眼神中沒有任何變化，這點城府他還是有的。
他想到以前看到幾個未知性格的人物，看來遊戲機制並非只能判斷人，只要是智慧生命都能判斷，前提是要知道它的本來面目。
無論是哈爾，還是薛城光，他們早就不是原來的自己，可以說性格早就陷入混亂之中，這才無法辯明，不過好訊息是，他們對自己的態度和關係，遊戲機制還是能分辨的。
他悄悄對夏大雪打字：
“可以利用，不可以信任，派人時刻盯緊它的一舉一動。”
“和我想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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