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宋江在潯陽樓酒醉題詩一首,以抒鬱郁不得志之胸意,卻被人舉報是反詩,宋江裝瘋賣傻也沒有逃得這一朝。神行太保戴宗千裡求救兵,吳用帶人到江州劫法場,二十九條漢子江州大聚義,揭陽江州兩方江湖勢力從此歸梁山,宋江一路回了梁山,從此宋江宋公明,穩坐梁山晁蓋之下第二把交椅。
鄭智點頭慢道:“賊勢大起啊!”
全場眾人,只有朱武一人聽得明白透徹,答道:“相公,如今該如何?”
鄭智環視一週,眼神寒光又起,說道:“該是起刀兵的時候了,白虎山孔家兄弟首當其沖,桃花山,二龍山,白虎山,此三山之地先要控制住,遏制梁山不得遠走。”
眾人有幾個月沒有見過鄭智眼神裡的寒光了,雖然弄不明白鄭智為何對這梁山這麼上心,卻是也知道自家相公有不小的謀劃。
梁山之事,鄭智為何如此小心翼翼,卻是鄭智還有一個更大的謀劃,這個謀劃直指高俅。鄭智與高俅之間的仇恨已然是解不開的深仇,鄭智更是要借梁山賊人的問題解決高俅這個大患。
魯達聽得鄭智說該動刀兵了,笑道:“哥哥,什麼時候動身?灑家閑得淡出鳥來了。”
鄭智也笑道:“明日便走,大軍不得朝廷調令出不得滄州,只我等兄弟帶十幾人去。”
“好,哥哥這般甚好!”魯達最近幾月實在閑得發慌,經略府眾人忙忙碌碌,卻是沒有一件魯達能做的事情,便是史進也跟著忙前忙後,只有魯達無所事事。
“先回經略府,一應事情安排妥當,明日直去二龍山。”鄭智說道。
眾人便轉頭往經略府而去。
鄭智召集眾人開會,安排春耕之事,碼頭建設,碼頭到滄州的道路修建,新兵射術馬術的訓練,開春鹽池開挖以及煮鹽,山東河北的鹽貨問題。
一應事務,自然裴宣是最佳的總管之人,鄭智身邊實幹型的人才,裴宣必然是第一位的。
春光從來都是明媚,早春時候,萬物才剛剛複蘇,還留有秋冬的味道,田野之間,也多是枯黃一片,卻是在這枯黃裡面,還有一抹抹嫩綠生機。
二十多騎在官道狂飆,一路往西,要走到河北東路的最西北邊境。
馬上騎士,一應勁裝打扮,窄小的袖口與褲子,合身貼體的衣物,緊紮的腰帶,兵器或是外露於身,或是緊背在後。
二龍山上,千餘人馬操練得緊緊有條,雖然不似西軍那般嚴謹,卻也比一般禁軍顯得嚴整。少華山上的人馬自然也在此處,陳達楊春卻是隨武松去了山東。
李忠帶著桃花山的人馬也在路上,五六百號嘍囉,正在小道之間穿梭,直往二龍山彙合而來。
曹正早早就等候在官道附近,還是那家小酒店,如今也還是曹正的買賣,專做打探來往客商訊息的前哨。
遠遠見到奔來的二十多騎,曹正不用想也知道是鄭智來了,如今這官道之上,能有這麼多健馬飛馳的,自然是極少數。
鄭智,魯達、史進、林沖、韓世忠、孫勝超、朱武,還有老胡、牛大帶著十餘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