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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已到,將臺擊鼓隆隆,十幾面大鼓同時響起,這滄州不知多少年沒有這番景象了。
滄北七個堡寨,中部兩個堡寨,還有南皮縣禁廂軍,皆已到齊。
鄭智穩坐新壘好的將臺之上,看得下面不到三千的雜亂隊伍,連連搖頭,滄州邊境重地,禁軍廂軍至少該有一萬多人,今日只來不到三千,若是再去掉水分,這個數字鄭智都不願意去想,七天聚集這麼點老弱病殘,若是起了戰事,這滄州與不設防有什麼區別。
滄州如此,可見其他邊境州府,童貫幾年後盡起東京與河北之兵十幾萬,與遼大戰,鄭智都不知道這十幾萬人是怎麼湊齊的,已然沒有再去多想的必要。
正當鄭智起身準備說話,營外又呼呼啦啦來了幾百號人,正是鹽山之兵,鹽山離清河不過三日腳程,卻是這麼晚才到,可見這鹽山是真湊夠了名冊上的人數了。
丘都頭與錢都頭領著隊伍在頭前,兩人滿臉都是笑意,自然是知道今日是自己二人出彩頭的時候。
將臺鄭智面色一沉,眉頭皺松之間,對身邊韓世忠道:“韓五,去把人綁來!”
韓世忠得令,直接從將臺之上翻身而下,正坐在臺下坐騎之上,打馬就往寨門處而去,身後跟隨十來個騎士。
馬步已起,剛平整好的校場升起一溜塵土。
“止步!”韓世忠勒馬於丘錢兩人面前,大聲呵斥。
兩人倒是謙虛,也知不能託大失禮,丘都頭上前笑臉迎道:“小將軍,我們是鹽山來點檢的,禁軍廂軍都齊了,快讓我們進去見相公。”
韓世忠端坐馬上並不下來,冷冷看著面前這兩人,厲聲道:“綁了!”
身後十餘士卒打馬而下,上前便往丘錢二人圍去。
丘都頭此時哪裡還不知道這些人上前是要來綁自己的,心中一團霧水,連連後退道:“你們,你們,你們弄錯了吧?”
錢都頭顯然更不明白怎麼回事,人還立在當場,開口連道:“小將軍,我們是鹽山縣的,鹽山縣的都頭啊。”
十餘軍漢如狼似虎已來,伸手就往兩人摁去,兩人哪裡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門口幾百鹽山士卒,更是目瞪口呆,沒有一人敢上前,或者說這些人大多壓根就不是士卒,即便是兩人親信,此時也是愣在當場。
兩人繫結往將臺處押去,只聽丘都頭還在大喊:“我要見鄭相公,我要見吳知府,我犯了何罪?我有何罪?”
韓世忠騎在馬上慢道:“相公你馬上就見到了,知府卻是見不到了,此事現在不歸知府衙門管。”
錢都頭也大喊起來:“我們犯了何罪?犯了哪條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