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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仕達此時話語已出,也沒有了迴旋的餘地,胸中熱血也湧現不少,開口接道:“十數年寒窗,求的就是能為國盡忠,往西北去又如何,只要有我輩用武之地,刀山火海也自去得。”
此話一出,也是豪氣沖天,旁邊三五知己,連連開口誇贊。
“仕達乃吾輩楷模!”
“許兄為國為民,在下敬佩!”
許仕達聽得誇贊,頭也揚起了幾分,雖然目光都在鄭智、周度文幾人身上,卻也不時去看一眼臺上的李師師。
鄭智聽言,與許仕達拱手道:“許兄大義,過得幾日與我同去西北赴任,一路艱苦,有個伴也能多些樂趣。”
東京事了,鄭智自然還是要渭州一趟,再到新地赴任。
許仕達求官,若是要求別的官,興許要跑無數門路,要送無數錢財。若是去求西北邊境官職,自然簡單得很,新得的戰亂貧瘠之地,就算是有罪貶職的官員,也會想方設法避開。
許仕達聞言一愣,心想難道這鄭觀汐也要去西北當官?這鄭觀汐難道是前兩屆的進士?又想剛才自己還出言讓他去考進士,不禁有些心虛,開口再問鄭智:“鄭兄已得官身?”
“在下武夫一個,武官在職,見笑。”鄭智笑笑道。
之前鄭智說自己是武夫,眾人多以為是託詞,此時鄭智明確說出自己是武官,滿場嘩然。
眾人眼神先往鄭智看看,又往周度文看去。
周度文笑道:“觀汐這樣的武夫,哪裡敢笑,便是佩服也來不及啊。若我大宋多有幾個如觀汐這等武夫,何愁外患不平。哈哈……”
鄭智自然擺手謙虛打斷周度文的話語,拉著周度文慢慢又坐到椅子上,心想這一關終於是過去了,更想早點把這文人的聚會混完,也好趕緊回去,這場面實在有點讓鄭智習慣不了,還是與魯達等人在一起比較自在。
許仕達心中也有震驚,也是沒有想到這鄭智還真是一個武夫。卻也沒有多在意,風頭也出了,眾人也敬佩了,興許李大家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男子氣概與文人風骨。
這些過後,卻也是說出去的話語,潑出去的水,想收回來已然不可能。這西北一趟實在是走定了,否則以後哪裡還有臉面在這文人圈子裡混,在座眾人將來大多也是要為官的,食言顯然不可取。
唯有硬著頭皮上,再豪情一番想一想,邊關風月,興許也是一番不錯的景象。再回東京之日,必然是眾人欽佩。興許還有那李大家對自己念念不忘,等著自己功勳而回。那便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美滿故事了。
周度文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總覺得今日事情沒有如自己意願。此番眾人都坐定了,再想說什麼,也只得過一會兒有機會再言。
至於周度文還想說的,自然是兩件事情,一是要找一個機會隆重介紹一番鄭觀汐的身份,二是要幫鄭智與李師師來一場私人約會。
氣氛恢複到之前,自然又有人上前獻詩。一切也是與以往一樣的程式,詩詞美人與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