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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難得的在見過神樂千鶴後的九天和小武玩遍了《咒怨》的世界,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也沒那個心情去找《咒怨》中是否有其他的支線劇情。反正他現在的獎勵點數十分豐厚,當然,這要拋除掉支線劇情。
在半夢半醒一瞬間,回到主神廣場的他心情已經從之前神鬼出來的時候要好了很多了,周圍蘿麗與鄭吒仍舊保持著深情對望的神態,那隻小黑貓在看到小武後,眼神一亮,喵嗚的叫了一聲便是對著蘇南的褲腿沖了過來。
“蘇……蘇南,你……”鄭吒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他,語氣也是有些複雜,對於蘇南在神鬼的所作所為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當時是因為在和印洲隊的戰鬥中,眼下已經回歸,可能還是要把事情說開。
“下次如果有計劃……能否提前告訴我?即便是那些你不願意做的決定……”
蘇南點了根煙,目光在還在修複的張傑身上停留了一下,對他露出一個放心的笑容後才有些正色:“我告訴你了,你會去這麼做嗎?用新人做誘餌的事。”
“你……”鄭吒有些氣結,但又不知如何反駁。
蕭宏律看著眼前的氣氛有些不對,連忙上前,思考了片刻才對著鄭吒開口:“鄭吒,那我問你,之前在開羅城戰鬥的時候,你們無意間殺掉了多少人?”
“那,那是沒有辦法的啊……”
“那我們當時在前往死者之都路途時,又殺了多少黑衣人呢?”
“他們只是劇情人物啊……”
“劇情人物?”蕭宏律冷笑了一下,口吻有些鄙視:“他們也是有血有肉,包括強納森伊芙他們幾個,你會去殺了他們嗎?”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鄭吒,雖然大多時候我們都是被逼無奈的,但是這不過是我們自己所找的藉口,就像是作壞事的人,也總會給自己找很多很多的藉口,藉口最能欺騙的並不是別人,而是我們自己,因為必須那樣做,所以就給自己修了臺階。讓蕭宏律給高洪亮置入晶片的人是我,所以我不會給自己找藉口,也不會說自己的做法有多麼正確……”
蘇南吸了口眼,語氣聽不出喜怒哀樂:“為了活下去,我可以雙手沾滿鮮血,但是,我比你誠實,鄭吒。”
鄭吒還記得那個晚上,他和齊騰一在一個房間聊天的時候,平日裡很平常的齊騰一,只喜歡著古文字與那些古代輝煌的文化,在那個晚上充滿男兒氣勢的失聲慟哭,還有喃喃說著的那番話……
“……我就是一個盜墓的,那些古代的瑰寶啊,我們中國古代燦爛的文化,不輸給任何國家的文明,我想把這些燦爛文化都重現於世……他們卻騙了我,把那些文物全部賣到了外國,嗚,我不是賣國賊……”
當這個男兒漢身死《神鬼》中時,鄭吒腦海裡浮現的就是這一段記錄,眼下,在蘇南和蕭宏律的話語中他又想到了楚軒的遺言。
“不,我並不是嘲笑你,你會有這些思想是凡人正常的態度,沒有什麼是真的對,也沒有什麼是真的錯,你想得太多了……夥伴固然重要,但是身為首領卻不可以將自己放在和他們平等的位置上,能力越強責任越大,你所負擔將是所有隊員的安危,該拋棄什麼,該堅持什麼,或許這方面你還有所欠缺……”
“人的一生都是慢慢成長起來的,我很羨慕你們啊……知道錯了會懂得改正,並不是一切早就知道,鄭吒,慢慢成長起來吧,記得,你要將自己放在首領的位置上,而不是站在隊員的位置上和他們一起抱怨……”
“選擇夥伴時也尤為重要,沒有才能的,可能背叛的,心有醜惡的,這些人你都無法拯救,記得吧,你並不是救世主,你並不是為了拯救他們而活,而是為了活下去才需要他們的力量,千萬不要把這順序給搞顛倒了……”
“如果還能見面的話,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真正的隊長,所以將任何妨礙你活下去的障礙,全部都粉碎掉吧!”
……
鄭吒嘆息了聲,終於是不再糾結這個事情,而是將目光放在已經全部修複完畢的隊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