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0章去見一個人
“你笑什麼？”吉爾諾維奇看著米哈伊爾，問道。
米哈伊爾一愣，隨後急忙回答：“沒什麼。我就是有些驚訝，大明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竟然能成為陛下的心魔。”
“當然有那麼可怕。你只要稍稍關心一下政事，關心一下世界上如今流傳的訊息，就應該知道，大明在世界層面上，面對那麼多國家時候，他們大明國防軍的戰績是多麼的恐怖。”
頓了頓後，吉爾諾維奇說道：“迄今為止，大明國防軍對上任何一支國家軍隊的時候，他們保持著的戰績，仍然是全勝！”
“全勝？”米哈伊爾強忍著心中的激動，瞪大著眼睛，吃驚無比的問。
吉爾諾維奇點了點頭：“對，沒錯。大明國防軍面對所有敵人的戰績，都是全勝！”
“當然，這都是從那個秦牧出現之後開始的。不過呵呵，大明國防軍也是他出後才成立的。所以倒沒什麼不對的。總而言之，大明國防軍的強大，是超乎你想象的。縱然我們北毛如今兵強馬壯，也依然不敢說，對上大明國防軍，就有獲勝的把握……陛下曾經樂觀的讓我估計過我們和大明同等人數同等戰場下的勝負情況，我給他的答案是三成把握獲勝。”
“三成？”米哈伊爾大吃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吉爾諾維奇。
後者苦笑著點頭，隨後又搖頭：“是。但那其實是我說謊了。是我最樂觀的估計。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是，我們一成的把握都沒有。”
這下子，就連一旁的那思妥耶夫都愣住了。
哪怕是喝醉了酒，他的大腦有些反應遲鈍，但吉爾諾維奇的這句話，還是讓這位將軍打了個寒顫，繼而想起了什麼某些不開心的事情來。
而米哈伊爾，則是內心高興開心的幾乎要跳起來，表面上還只能強忍著興奮，故作鎮靜的問：“不可能吧。我們難道和對方差那麼多？騙人的吧。”
自己的祖國如此強大，能在敵人這裡得到這樣的評價，當然值得他高興的。
“才打過兩場，怎麼能說出這麼喪氣的話呢。”他“善意”的說。
吉爾諾維奇搖頭苦笑：“那你要明白，我們當時面對的敵人是多少。當時我們兩萬多人，對方卻只有我們的十分之一不到。可就算如此，我們一路之上，卻仍然被他們神出鬼沒的槍法殺了不少。最後還是拿他們沒辦法。我自詡不是什麼笨蛋，帶兵打仗方面也算有點本事，可就算有我在，用兩萬人圍繞著貝加爾湖佈下了天羅地網，最後還是沒能打敗對方。反倒是我們，日日夜夜擔心被敵人一槍爆頭，睡不好覺，伊凡落下那樣的心魔，實屬在正常不過了。”
米哈伊爾聽的連連點頭。
而旁邊，醉醺醺的那思妥耶夫這時候也開口了。
“沒錯。大明國防軍，真的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哪怕是我們擁有了新式武器，也是打不過他們的！”
聽了這話，吉爾諾維奇和米哈伊爾都吃驚極了。
“那思妥耶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的軍隊，還和大明國防軍交過手？”
吉爾諾維奇嚴肅的問，神情十分凝重。
而米哈伊爾，也緊張的看著那思妥耶夫：“你不是去什麼澳洲試驗武器去了嗎？怎麼會和大明國防軍發生衝突的？你殺了他們多少人？”
醉醺醺的那思妥耶夫打了個酒嗝，這才將他們在澳洲遭遇的事情講了出來，最後更是感慨道：“當時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出現的。總之我們這邊完全被那些大明人壓著打，他們似乎和當地的人聯合了，一個一個神出鬼沒的，我如果不是見機跑的早，恐怕都沒辦法活著回來了！”
吉爾諾維奇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那思妥耶夫：“這麼說來，就算我們用了新武器，面對大明國防軍的時候，仍然是不敵對方的嗎？”
那思妥耶夫連連點頭：“對的。我們這些武器，說進步也是進步了的，說效果也是有效果的。但是我要說的是……這點進步，遠遠不足以抹平我們和大明國防軍之間的差距。我們和對方之間的差距，其實並不單單是武器裝備上的差距，整體的素質上，也是有差距的。”
親身經歷過那場叢林作戰，那思妥耶夫到現在還能回憶起那些人作戰時候的勇猛和機敏。當時，自己這邊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擊之力，可是士氣上卻完全不如對方。最後之所以崩潰掉，最大的原因還是身為指揮官的他自己率先怕了逃跑的。
但他自問自己也是一介猛人，在北毛也算猛將，不是容易膽小之人。但當時的情況下，卻只想著逃跑保命，這隻能說明，大明國防軍在戰場上，摧毀的並不僅僅是作戰的對手肉體，連他們的精神，也都是直接碾壓的。
而聽了那思妥耶夫的講述之後，吉爾諾維奇的酒竟然醒了一半。
他臉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將來和大明對陣的時候，務必要提醒陛下一下，不要讓他太上頭了。”
“恐怕，陛下這輩子都沒辦法走出這個心魔了。”米哈伊爾嘆了口氣，心情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擔憂的說道。
“對了，米哈伊爾，你要不要和我去一趟聖彼得堡？”忽然，吉爾諾維奇對米哈伊爾說道。
米哈伊爾一愣：“聖彼得堡？去那裡幹什麼？”
“還記得我們之前得到的輕機槍設計圖紙嗎？那個東西就是從聖彼得堡流傳過來的。”
米哈伊爾心中猛地一震，眼睛頓時瞪圓了：“你是說……那個從大明投靠過來的人，現在就在聖彼得堡？”
“對。那個人就在聖彼得堡。我打算去過去和對方見一面，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得到更多的圖紙來。”
北毛語裡，“他”和“她”是兩個不同的詞語，所以米哈伊爾一下子就聽出了吉爾諾維奇話語裡透露出來的訊息。
他更加震驚了：那個叛逃者，竟然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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