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凝重。他們的目光望著高盧地圖上的某個區域,眼神之中充滿了震撼和恐懼。
只聽其中一人指著那一片空白區域說道:“這裡有一座神秘的城池,大約五年之前出現的。當時,高盧宰相馬紮染告老還鄉,本該在巴黎城裡安享晚年,去不知為何得罪了年輕的皇帝,被後者罷黜了一身相位和爵位,趕了出去。後者隨後就選擇在這片地方定居,在這之後他開始大肆興建土木,在這裡築起了一座高大的城牆。”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沒有過分關注,所有的將軍們都認為,這不過就是一位退休的老傢伙,報復性的奢靡生活而已。所以,我們並沒有對此地投注太多的關注。再加上當時天竺之戰正在進行,我們都紛紛派兵前往西亞,參加天竺海戰,就更加沒有人注意這片地方了。而等到第二年城市落成的時候,那城堡也是不聲不響的,沒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甚至高盧國內都少有人提及。馬紮染也很少再去巴黎城面見路易十四,甚至都有傳言這兩人可能反目成仇了。”
另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將軍,隨即開口總結道:“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路易十四那個傢伙,提前計劃好的。馬賽城的那聲巨炮響,明顯就是從這個地方發射出來的。”
腓特烈目光冷冽地看著這幾個侃侃而談的人,眉宇間閃過一絲惱怒,他冷冷的哼道:“我不要過程,我要結論!”
幾個將軍對視一眼,開口回答道:“我們有理由相信,高盧國製造了一種神秘強大的火炮。其射程超過三百公里,威力巨大!炮彈的爆炸威範圍甚至超過一千米!所過之處,無一倖免。”
“而如果從這個地方向周邊擴散三百公里的話……我們弗朗機國有十分之一,都在高盧國神秘火炮的籠罩之下。”
那位老將軍說完,神色憂慮地看向國王腓特烈。
腓特烈從開始聽這些人報告,就開始在房間裡踱步,此時聽眾人說完,他停止了腳步,臉色難看無比的道:“真是可笑啊,我們身為鄰居,竟然都不知道老對手這五年裡偷偷摸摸的幹出了這麼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
這不禁讓我懷疑,你們這些號稱弗朗基帝國棟樑將帥的貴族老爺們,是不是除了玩女人、搞舞會、賣官賣爵、欺壓百姓、販賣黑奴之外,是不是都忘了你們的本職工作了?嗯?”
所有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和腓特烈二世對視。
“你們誰能告訴我,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怎麼辦?”腓特烈猛然大喝,鷹梟一樣的目光掃過全場,看得所有人心頭一凜。
眾人紛紛羞愧地低下了頭。
良久之後,才有一人抬起頭來,緩緩的說道:“陛下,很顯然這次高盧國的行動,是針對馬賽城和它背後的大明國的,也許那個火炮就只是一個固定,無法改變方向的死炮而已,只能對馬賽城發射……”
他話未說完,就被腓特烈看白痴一樣的目光鎖定住了。
腓特烈猩紅的眼眸,讓得這人下意識地閉上了嘴巴,把到嘴的那些話乖乖的嚥了回去。
“梅賽德,你這個蠢貨!滿腦肥腸的東西!”
“如果不是看在你死去父親的份上,我絕對不會讓你繼承他的爵位!你用你的豬腦子給我好好的想一想,什麼樣的火炮,是不能轉向的呢?嗯?”
“高盧國用了五年的時間,花費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才造出來的神秘火炮,擁有那樣強大的威力,難道僅僅只是為了攻打一個馬賽?你太小看路易十四了。那個年輕的皇帝陛下,絕對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被腓特烈咒罵的肥胖將軍,一臉的羞臊,臉龐紅彤彤的,眼神閃躲,異常滑稽。
腓特烈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看這個白痴,而是面朝其他人,嚴肅的問道:“我現在想要聽到的,並不是你們這種僥倖的言論!而是我們弗朗機,應該怎麼處理接下來的處境!”
“那十分之一的國土籠罩在敵人的火炮射程之下,你們睡得著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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