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角的城牆防守最為堅固,那裡的哈布斯堡軍連續打退了好幾撥瑞獅軍的攻擊。而西北角那邊就顯得慌亂許多,但整體也還穩妥。這說明在抗壓力上,西北角的指揮官不太行。每次新兵力投入,他的指揮都會出現些許的倉促。”
趙廖等人隨著秦牧的解說,去看那兩個地方的守軍交戰,果然發現兩個地方的守軍分配,事有差距的。
此時因為天上颳著強風,將那籠罩在維也納上空的狼煙吹散了許多,才能讓秦牧等人居高臨下的總攬全域性。秦牧抓住這個機會,一邊分析局勢,一邊將看到的一切都放在心上,在腦海中模擬著此時的雙方交戰。
“人數超過五千之後,添油就要慢一點細一點來了。從一次一千,降到一次五百。然後再降到一次兩三百……但每一次的間隔要加快,給對方一直有人增援的錯覺。抗壓能力小的,很容易就會在這種情況下崩掉。你們看,西南角的口子破了。”
隨著秦牧說完,趙廖等人立刻扭頭朝西南角望去,果然發現,原本抵抗很嚴密的西南角,被瑞獅軍衝破了火力線,向城牆方向發起了突破性的進攻。
雖然最後,還是被緊急支援的救火隊給頂了回去,但不管是觀戰的秦牧,還是現場指揮的羅賓,甚至是這邊城牆上的喬納斯,都已經意識到了那個地方的問題。
喬納斯當機立斷,將那處的指揮官換了個人。
但可惜,換上去的傢伙還不如前者,好容易堵住的缺口,又被開啟了。
羅賓抓住了那個機會,一次性的向西南角投入了兩千人增援。
城牆上的哈布斯堡救火隊,只能拼命的增援。
雖然後來還是擋住了這裡的攻擊,但救火隊的人,卻也因此無法抽身了。
“將城牆看成密閉的血管,城內看成心臟,破口就好比受傷。那些救火隊員,就是血液裡巡邏補救的細胞……那裡的口子雖然堵住了,但那些細胞卻也不能隨意離開。那麼一旦再有別的地方出現問題,維也納城就危險了。”
秦牧的講述通俗易懂,讓得趙廖等人連連點頭。他們這些大頭兵,學習兵書什麼的肯定是不行。但聽秦牧深入淺出的講述這場攻守戰的道理,卻讓他們豁然開朗。
“如果這時候,我們在西北角繼續增壓,壓垮那個指揮官最後的防線,西北角就要被破了。到了那時候,沒有足夠多救火隊去救火,維也納城就要破了。”趙廖舉一反三,指著西北角說道。
那個地方,是先前秦牧說的,抗壓能力比較差的一個指揮官在指揮的。
抗壓差,就意味著壓力越大,越脆弱,越容易崩潰。
秦牧點點頭,讚許的說道:“沒錯。如果我是羅賓,現在就直接給西北角添大油,一次性沖垮它!那麼喬納斯如果想要守住城,就只能大出血,要麼拆東牆補西牆,要麼用城內的普通百姓來填!”
“但問題是,一旦動用了城內的普通人,就意味著更大的風險。”
聽了秦牧的這話,趙廖等人不解地扭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引入普通人上戰場,就會有更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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