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得到訊息的時候,鄂齊爾圖汗一驚來到了大明京師求救。根據他得來的訊息,整個衛拉特聯盟,如今已經全都納入了準噶爾的統治之下。
鄂齊爾圖汗的叔叔,和碩特部的首領固始汗被準噶爾部首領僧格處死,他的兒子達什巴圖爾更是死在了沙俄人的亂槍掃射之下。
整個和碩特部族,只有鄂齊爾圖汗率領的幾千人馬逃了出來。
結果,他們被準噶爾部一路追殺,從塔爾巴哈臺一直追到了陰山腳下,鄂齊爾圖汗的手下,死的只剩下兩百多人。一直到他們倉惶逃進了陰山裡,才最終擺脫了那些準噶爾遊騎兵的追殺。
而這,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僧格野心勃勃啊。”沈玉蓮沉默片刻後,嘆了口氣,“他是想和沙俄人聯合,一統整個蒙古草原嗎?”
秦牧面色嚴肅的搖了搖頭:“不是。他是想統一整個大西北。包括西域天山在內,整個大明以西的地方。包括蒙古草原。”
“他想成為我們和沙俄之間的那一個國家。”
“他想在蒙古天山一帶,建立國家!”
秦牧說著,臉色愈發的陰沉,佈滿了寒霜:“真是膽大妄為的傢伙!”
“我一直以為,只有他的弟弟葛爾丹膽子大,沒想到,原來他這個當哥哥的,也是野心勃勃。”
“葛爾丹是誰?”沈玉蓮好奇地問道。
秦牧哼了一聲:“算是個人物吧,當年,也是讓康……算了,那都是幾十年後的事情。現在的他,不過就是小屁孩一個。”
想了想,秦牧補充道:“大概還在當和尚呢吧。”
沈玉蓮撇了撇嘴:“你吹牛吧。先別說僧格有沒有這麼一個土地,你竟然連他現在在幹什麼都知道?”
秦牧嘻嘻一笑:“那當然。為夫神機妙算,前知五百年,後知四百年。”
沈玉蓮哼道:“那好,既然你這麼厲害,那告訴我準噶爾人現在在哪,說的準了,我就相信你!”
秦牧頓時為難起來:“這……蝴蝶效應之下,歷史軌跡已經不安原本的程序前進了。他們現在在哪,我也不知道了。”
“什麼蝴蝶效應,你就是吹牛!”沈玉蓮鄙夷地看著秦牧,“前腳才說自己前知五百年,後知四百年,後腳就說什麼歷史改變,無法預測。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麼?”
秦牧撓撓頭:“這我又不是宋先生那種人,怎麼解釋的清。”
“好啊。連宋先生都搬出來了。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秦牧無奈,終於放棄了向對方解釋蝴蝶效應之類的概念,而是指著遠處的陰山山腳,提議道:“既然來到了陰山,那就去那裡看看吧。”
“咦?你急急忙忙的率軍過來,不應該立刻橫掃大草原,將那些準噶爾人打回老家嗎,怎麼還有心情去山裡轉悠。”沈玉蓮奇道。
秦牧聳了聳肩:“茫茫草原,別說幾萬人馬,就是幾十萬人馬放裡面,也不過就是茫茫大海里的小船一樣,怎麼可能找得到。還不如在這裡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抓到幾個傻兔子。”
沈玉蓮鬧不明白秦牧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好撇撇嘴不說話。而王釗等三旅士兵,則是秦牧說怎樣就怎樣,從不過問一個字。別說陰山陽山,就是刀山,他們都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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