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的那些戰象,就是最好的佐證。他阮福瀕就算再智計百出,還不是被對方打的只剩下一個半省的地盤。到最後,還得靠著我們這些人在背後捅刀子。”鄭柞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緩緩說道,並沒有將鄭梉的話放在心上。
在國力上來說,一直都是北越強而南越弱。鄭阮之爭中,一直都是北越進攻南越,而南越被動防守。所以,鄭柞確實有理由不將阮福瀕放在心上。
特別是,當阮福瀕被區區八十頭大象打的幾乎亡國的時候,鄭柞就更加看不起這個同齡人了。
鄭梉搖了搖頭,沒有試圖糾正鄭柞的觀點:有些教訓,只有自己親身經歷之後,才會更加的深刻。別人無論說多少遍,都不如自己親身經歷一次。
陷阱的佈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鄭軍之中,許多士兵原本就是獵戶山民出身,很是擅長製作陷阱,只不過,往日裡他們都只是用一些陷阱抓些沒有什麼危害的小動物,挖陷阱獵大象的事情,還是頭一次做。那縱深五米的陷坑說來容易,做起來其實頗難。單是要在那坑洞之上佈置偽裝,就讓人好一番忙活。
而為了能夠儘可能多的陷落一些大象,為了保證計劃的成功實施,鄭梉需要帶領著手下計程車兵,沿著這條從柬埔寨發源的長河,一路將陷阱佈置到五十里之外!
他們需要挖將近五百多個陷坑!砍伐幾千棵竹子,做幾千個竹矛!
還要搜刮附近所有的山林,抓捕將近一千條各種毒蛇!
單是準備那些蛇毒,就死了將近一百御林軍!
這樣的損失,鄭梉看的眼睛眨也不眨,只是在向阮福瀕派來的使者傳話的時候,讓人瞞報了將近一百多陷坑。
而這些陷坑,完全製作成功的時候,已經是十三天之後了!
……
僻靜的雨林裡,樹影斑駁,光線暗淡。
一個人影安靜的行走在其間。他的身上披著某種植物葉子編織而成的蓑衣,腰間別著黑色的彎刀,腳上穿著厚實的草鞋,卻用某種勁草纏繞了整個腿部,行走在佈滿了肥厚腐爛枝葉的樹林間,安靜的彷彿貓行。
他走的不急不緩,方向感卻十分的明確。無論光線如何變化,他自己如何變向,眼前的地形如何的改變,他始終是往南而行。
在進入了南越境地之後,錢進就再也沒有在人流密集的城市村落中出現過。來之前攜帶的乾糧,更是早早就見底了。
三天前,錢進終於在沿著柬埔寨而成的這一片雨林之中,發現了一部分大象糞便。
欣喜若狂的錢進一邊趕路,一邊不斷地搜尋追蹤著這些大象糞便的去向,判斷著這些大象最終的去向。
同時,他還試圖根據大象糞便的乾溼程度,來判斷雙方之間的距離到底還有多遠。
沿路之上,大象行走而過的痕跡,十分的明顯。除了那些糞便之外,錢進還看到了一片已經被破壞的短期沒辦法復原的香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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