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己身遭遇的緣故,姚家夫婦現在無疑已經成為了楚妙璃的忠實信徒。
他們不待楚妙璃吩咐,就自動自發的夥同那王老闆一起,為他們尊崇萬分的楚陰姥維持起秩序來。
“大家都不要激動,一個一個慢慢來!這法臺承重量只是尋常,咱們得預防著它突然垮塌!”
楚妙璃也沒閒著的讓大家趕緊退回去,“老婆子我既然已經在這集市上立了招牌,自然就不會輕言離去,大家還是按照老婆子我昨日定下的規矩,一個一個的慢慢來,千萬別引發什麼踩踏事故才好。”
王老闆和姚家夫婦的話,眾人可以不聽,但楚妙璃的話,他們卻沒辦法當做耳旁風。畢竟今日的所見所聞已經讓他們清楚的見識到了楚妙璃的能耐,如何還敢對她有一分半毫的不敬?
在楚妙璃和王老闆以及姚家夫婦的聯袂督促下,法臺下面,很快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排成了一條一眼望不到頭的長龍。
已經回到自己祖母身邊的毅哥兒,表情頗有幾分擔憂的看著楚妙璃問道:“奶奶,這麼多人,您吃得消嗎?”
楚妙璃溫柔地摸了摸毅哥兒的小腦袋瓜,笑道:“這是大家對奶奶的信任,奶奶就算吃不消,也得吃得消啊!”
再說了,她的信仰之力為了姚家三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再不努力積攢點,誰知道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的這具肉身會不會因為靈魂太過強大,無法相容的緣故,徹底化作齏粉?!
在楚妙璃的努力下,長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
等到將將快吃午飯的時候,排隊的人,已經少了一半。
不過那些疑難得到解決的人卻沒有離去,而是繼續頂著熱辣辣的太陽,神情格外虔誠的看著楚陰姥把一個又一個深受困擾的人或者家庭救出苦海。
在他們留在原地不動的時候,還有許多收到訊息——或因為懷疑楚妙璃而沒有動靜——的人在源源不斷的陸續趕來。
在附近方圓百里開了十數家米鋪的王老闆是個既識實務又很會鑽空子的人。
他一看現在這人山人海的架勢,就知道,昨日還只是一個生面孔,被無數人懷疑的楚陰姥已經成為他們這裡絕對不可冒犯的尊貴存在了。
他攥拳咳嗽兩聲,畢恭畢敬的來到楚妙璃的身邊,對她做了個長揖道:“姥姥慈悲,才會對這麼多信徒來者不拒,只是如今,天色已然不早,姥姥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孫子著想,要知道,毅少爺跟著姥姥一大早來到這法臺上,已經好幾個時辰滴米未進了。”
“毅哥兒……”
出生到現在還是頭回做人長輩的楚妙璃,被王老闆提醒的悚然一驚,連忙放下大筆的信仰之力進賬,朝著自己的小孫孫兼攻略物件望了過去,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慚愧和自責。
小小年紀就善解人意的毅哥兒一看楚妙璃臉上的神情就連忙說道:“奶奶,我一點都不覺得餓呢,我很高興自己有一個這樣能幹的奶奶,也很高興奶奶能夠幫助這麼多的人!”
毅哥兒話是這麼說,但被王老闆提醒的楚妙璃卻沒辦法在看著毅哥兒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餓肚子了。
且不說她已經承諾過原主要好好的照顧毅哥兒,單單是對方是她攻略物件這一點,就容不得她對他有任何的疏忽輕慢,更別提,毅哥兒這孩子又是如此的貼心懂事!
是以,知錯能改的楚妙璃,很快就在大家的依依不捨中,毫不猶豫地宣佈她要收攤,帶著小孫子回家了。
當然,在離開之前,她沒忘記委託王老闆和姚家夫婦記下今日的排隊之人,明日再接著為大家排憂解難。
楚妙璃和毅哥兒離開以後,其他人卻並未離去。
他們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留下來,要重新為楚妙璃搭建一座更加結實也更為牢固的法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看守的衙役陡然毫無預兆的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滿布青苔石壁上的油燈也在同一時刻沒有絲毫徵兆的熄滅了。
聽到外面動靜的吳陰姥緩緩睜開了一雙詭譎異常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亢奮笑意。
“姥姥我收了這麼多徒弟,你算是最有良心的一個,來來來,快解了姥姥我琵琶骨上的鎖鏈,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被吳陰姥用血喚術召喚過來的那人猶豫了片刻,才用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削掉了監牢門口的鐵鎖鏈,開啟門,彎腰走了進來。
隨著她的這一舉動,狹小逼仄窗外的月光頓時打在了她的臉上,讓看到她的人可以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年輕女人。
“姥姥,我希望您能夠說話算話,在我把您救出去後,就收我做你的嫡傳弟子,然後把製作陰鬼胎的辦法傳授給我。”
“與姥姥簽訂血契的人那麼多,你是唯一響應的一個,姥姥手裡的本事,不教給你,還能教給誰?”吳陰姥用一種很是嗔怪的語氣對黑衣女子說道。
那黑衣女子在聽了吳陰姥的話以後,一直繃得緊緊的肩線與足尖條件反射地就是一鬆。
原本打算只要覺察到一點不對勁,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避而去的她在臉上露出一個很是欣喜的笑容說道:“是我的不是,誤會了姥姥對我的一片真心,我這就過來給姥姥解了鎖鏈。”
黑衣女子一面說,一面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再次揮動自己手中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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