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只知道自從這個人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他們家以後,她身上的雞皮疙瘩就不受控制的爬了滿身。
與之同時,更有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恐懼本能在拼命的叫囂著讓她趕緊逃命!趕緊以最快的速度帶著丈夫和孩子逃命!
雖然垂垂老矣,但精神卻異常矍鑠的老嫗饒有興致的看著悍婦上上下下的不住打量,“看樣子,你那婆婆也是徒有虛名啊,”她一臉惋惜的不住搖頭,“像你這種天生五感靈慧的人,她不僅沒想著要好好的把你收歸門下,相反,還繼續由著你作為一個普通人庸碌一生,哎呀呀,真是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那老嫗一邊喋喋不休的感慨著,一邊拄著柺杖慢悠悠地走近不住往後退的悍婦,“如果你能個早兩年遇上姥姥,說不定姥姥還能夠給你一場造化……現在嘛,也只能廢物利用了。”
老嫗一面痛心疾首的嘀咕著,一面朝著悍婦緩緩伸出了手。
悍婦下意識想躲,可是思及自己懷中的兒子和躲在自己身後瑟瑟發抖的丈夫,到底硬挺著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不過為了保住小命,她還是出乎本能的扯了張虎皮做大旗,“我……我婆婆……我婆婆可是一位……非非非非……非常厲害的走陰婆……我……我勸你趕緊離開……否……否則……小心你老命不保!”
“你婆婆確實很厲害,比姥姥我厲害太多了,”那老嫗滿臉贊同地不住點頭,“正是因為她太過厲害,姥姥才會費盡心思的來走你們這條捷徑呀。”
“你……你你你你你這話是是是是是什麼意……意意意意意思?”心裡怕得要死的悍婦牙齒都在不受控制的輕輕打顫。
“意思就是你們可以上路了。”老嫗笑容可掬的看著悍婦,一邊說一邊慢條斯理地將悍婦懷中的孩子給抱了過來。
“你這該天殺的老虔婆!快把我的孩子還給我!”眼睜睜看著孩子被抱走的悍婦條件反射地朝著老嫗猛撲了過去。
老嫗見狀冷哼一聲,直接一爪將悍婦的心臟從她的胸腔裡掏了出來。
悍婦的丈夫,也就是楚妙璃的附體的這具軀殼的原主兒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良久,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嚎,慌不擇路地扭身便逃。
“懦夫!”老嫗衝著瞳孔一點點擴散,整個人朝後仰去的悍婦輕蔑一笑,“瞧瞧你心心念念護著的是個什麼狗東西!”
她滿臉唏噓之色的繼續抱著那大眼懵懂,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的小男孩,繼續朝著原主兒子走去。
此時,急不擇途的原主兒子已經被門檻絆了個狗吃屎。
他瑟瑟發抖地蜷縮在門檻邊上,語無倫次地不住衝著老嫗求饒,乞求老嫗發發慈悲,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老嫗饒有興致地欣賞了片刻他那大小便失禁的狼狽模樣,半晌,才慢悠悠地道:“姥姥也想饒你一命啊,可是沒辦法,誰讓姥姥打不過你那位好孃親呢!俗話說得好,這柿子要挑軟的捏,你既然是一枚軟柿子,那麼,就要有做軟柿子的覺悟啊!”
老嫗一邊假惺惺的感嘆著,一邊故技重施地將手掌用力探入了原主兒子的胸腔裡。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原主兒子因為她的這一行徑,身體猛然朝上彈動痙攣了兩下,翻著白眼,氣絕身亡。
眼睜睜看著對方死去的老嫗並沒有如同對待悍婦一樣,直接把手掌從原主兒子的胸腔裡抽出來,相反,她耐心等待了一段時間,才從原主兒子的胸腔裡掏出了一個乾癟異常的心臟。
“哎呀呀,也不知道這專門針對骨肉血親的咒殺之術到底能不能成功,嗯,還是先拿這小兒做一做嘗試吧,相信這乍然變成了孤兒的孩子,也做夢都盼望著能夠追隨自己的父母而去吧。”
老嫗興致勃勃地把臉上殘留著點滴血漬的懵懂幼兒放在原主兒子那已經被鮮血和尿騷氣染透了的肚皮上,對著那乾癟的心臟施展起了術法。
可她卻彷彿渾然未覺一般,依然沉浸在彷彿永無止境的……漫長冥思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看守的衙役陡然毫無預兆的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滿布青苔石壁上的油燈也在同一時刻沒有絲毫徵兆的熄滅了。
聽到外面動靜的吳陰姥緩緩睜開了一雙詭譎異常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亢奮笑意。
“姥姥我收了這麼多徒弟,你算是最有良心的一個,來來來,快解了姥姥我琵琶骨上的鎖鏈,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被吳陰姥用血喚術召喚過來的那人猶豫了片刻,才用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削掉了監牢門口的鐵鎖鏈,開啟門,彎腰走了進來。
隨著她的這一舉動,狹小逼仄窗外的月光頓時打在了她的臉上,讓看到她的人可以清楚的意識到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年輕女人。
“姥姥,我希望您能夠說話算話,在我把您救出去後,就收我做你的嫡傳弟子,然後把製作陰鬼胎的辦法傳授給我。”
“與姥姥簽訂血契的人那麼多,你是唯一響應的一個,姥姥手裡的本事,不教給你,還能教給誰?”吳陰姥用一種很是嗔怪的語氣對黑衣女子說道。
那黑衣女子在聽了吳陰姥的話以後,一直繃得緊緊的肩線與足尖條件反射地就是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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