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系統的疑問,楚妙璃十分淡定地說:“信仰之力還能夠重新積攢,但毅哥兒卻只有一個。他現在既以被我護入羽翼下,那麼,我就有責任也有義務保護他!再說了,我不能因為自己對那個孩子心生憐憫,就理所當然的讓毅哥兒跟著那孩子一起受苦遭罪,即便那個孩子是毅哥兒同父異母的弟弟也不例外。”
楚妙璃把話說完以後,系統就彷彿當機了一般,很久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直到楚妙璃再三催促,它才頗有幾分不自然的把方法告訴楚妙璃,與之同時,也沒有忘記把楚妙璃這些日子積攢起來的信仰之力扣了個精光。
很快弄明白自己究竟要怎樣做的楚妙璃顧不得肉痛自己再次插翅而飛的信仰之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般的速度,用茅草人給毅哥兒紮了個替身,將他目前所承受的痛楚盡數轉移到茅草人身上以後,就迫不及待的帶著一眾信徒趕去了原主家。
期間,楚妙璃可以提醒了那些信眾,如果真要跟著她一塊兒過去的話,就必須要做足充分的心理準備。
這些日子以來,已經充分見識過楚妙璃能耐的信眾們當然不願意錯過這對凡人而言千載難逢的鬥法機會,幾乎不約而同的保證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讓楚陰姥無論如何都要帶他們一起過去見見世面。
尤其是姚氏夫婦。
在弄明白楚陰姥今日要對付的是何許人以後,他們就如同兩塊狗皮膏藥一樣,無時無刻的跟綴在楚妙璃身後,就怕她不肯帶他們去親眼見證仇人的滅亡。
楚妙璃見他們如此積極踴躍,自然不假思索的如了他們的意,反正,現在的吳陰姥於她而言,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不長了。
在楚妙璃帶著一眾信徒破門而入的時候,那老嫗,也就是吳陰姥,做夢都沒想到楚妙璃趕來的速度居然會如此之快,一時間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會一點事兒都沒有,明明我用來充作媒介的心臟,是你親生兒子的。”
身上被鮮血濺得到處都是的吳陰姥一邊說還一邊不住翻看自己手中那枚已經變得乾癟異常的心臟。
同樣沒有預料到跟著楚陰姥過來,居然會看到如此可怕場景的信眾們在見了吳陰姥的這一番舉動後,一個兩個的當場嘔吐出聲。
一些言之鑿鑿,說自己心理素質很好的信徒,更是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刺激,而兩眼一翻的暈厥了過去。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像你這種資質奇差,只知道靠走邪路來補救的井底之蛙,又如何可能對我正派走陰人的本事瞭若指掌?!”
向來講究和氣生財的楚妙璃還是頭一回說話如此刻薄,踩人痛處。
而她之所以會這樣做,完全是為了刺激得對方分神,讓她能夠成功把那坐在原主兒子屍體上——已經變得氣若游絲——的小幼童給搶回來。
事實上,她的這一番話,對吳陰姥而言,確實是一個極大的刺激。
從小就對楚妙璃這種天之驕子羨慕嫉妒恨的吳陰姥臉色扭曲的瞪視著楚妙璃道:“資質奇差?你說得對,姥姥我的資質確實只能用奇差來形容!但是!如果姥姥也有你這樣的資質的話,姥姥的本事只會比你更厲害!”
想到她這半個月以來對楚妙璃過往的各種瞭解調查,吳陰姥望向楚妙璃的眼神更增添了幾分怨毒之色。
“這老天委實太過不公!為什麼像你這種成日裡只知道被丈夫和兒子操控而活的女人居然能輕而易舉的就擁有著常人所難以企及的資質!反倒是像我這種一門心思撲在玄門大道上的……卻屢屢因為根基低劣的緣故,不得不反覆折戟沉沙?!”
吳陰姥眼眶赤紅的彷彿能滴出血來,“如今,你兩個孫子的性命已然盡落入我手,如果你還想他們繼續活下去的話,那麼——”
吳陰姥聲音一頓,語氣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地對著楚妙璃獰笑道:“就當著本姥姥的面——自裁吧!”
是以,不論楚妙璃怎樣跳腳抗議,楚老頭都沒讓她到大堤這兒來,就怕這冥冥中真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存在,駭到了他唯一的小乖囡……
為了避免已經被他們寵得無法無天的楚妙璃在他們走後胡鬧,楚老頭還特意吩咐兒媳燕氏留在家裡,守著楚妙璃以防萬一。
楚妙璃雖然無奈,但也不得不聽從自己祖父的吩咐,乖乖留在家裡等訊息。
而且,她也知道,此刻只是一個微不足道小豆丁的她,即便是當真偷跑到大堤上去,也未必能幫上家人什麼忙。
不過她們母女倆人雖然沒去,但是各種各樣的小道訊息,還是會透過街坊鄰里的嘴傳到她們耳朵裡來。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命仙館於館主所提出的那個“輸者滾,贏著留”的賭注。
剛聽到這個賭注的燕氏忍不住大皺眉頭,覺得自己公公這事兒做得實在是有些輕率,又頗為疑惑和他一起過去的婆婆和丈夫為什麼沒有阻攔公公這麼做。
但燕氏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她稍微轉念一想,就猜到這必然是那於館主擅作主張惹出來的禍事。
“連這樣的賭注他都敢下,可見他是多麼的勝券在握,難道這一局……爹他真的會輸給那樣一個齷蹉無恥的卑劣小人嗎?”燕氏用只有自己和女兒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地說道。
由於燕氏的容貌在整個新華縣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緣故,身為色·中·餓·鬼的命仙館於館主在新華縣落腳後,沒少趁著燕氏有事上街的時候,湊將過來歪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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