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陪到底!”
“奉陪到底!”
這幾年來沒少被命仙館一眾門人弟子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其他玄門小勢力在聽了楚老頭的話以後,忍不住熱血沸騰的紛紛響應。
而其他過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百姓們也不約而同的跟著那些玄門小勢力叫喚起來。
一時間整個大堤附近都是“奉陪到底”的聲音。
命仙館館主臉上的肌肉線條因為在場所有人的反應而用力抽搐了兩下。
“楚老頭,你別得意,你看我這回怎麼把你聲名狼藉的趕出新華縣!”命仙館館主皮笑肉不笑地湊近楚老頭,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
對於這個總是壞他好事的臭老頭命仙館館主可謂是恨之入骨,今日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對方趕出新華縣城去!
自從入了這一行,沒少被人指著鼻子臭罵亦或者威脅的楚老頭連眼皮子都沒有抖顫一下。
他滿臉平靜地看著命仙館館主說道:“在比賽結束以前,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於道友你也未免太自負了。”
命仙館館主沒想到已經覺察到不對勁的楚老頭居然還能夠如此鎮定,他伸手捊了兩下自己的鯉魚須,冷笑道:“楚老頭,你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死屍不落淚,既如此,就讓我們在手底下見真章吧!”
從兩人上臺就不敢用正眼看楚老頭的羅縣令見兩人結束交談以後,連忙迫不及待地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與之同時,那需要楚老頭和命仙館館主走陰問魂的客人也紅腫著眼睛,在家人的攙扶下,朝著看臺疾步走了過來。
楚老頭一看那客人的模樣,心就止不住的往下一沉。
因為在來之前,他兒子給他的情報裡,分明清清楚楚的告訴他——這次想要找他們走陰問魂的是一個失去了妻子的可憐丈夫,但現在……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分明是一位垂垂老矣的婦人!
楚老頭眯著眼睛,下意識地朝著羅縣令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
臉上表情一直很不自然的羅縣令見楚老頭把眼神望過來,簡直就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的猛然把頭扭到了一邊。
而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的命仙館於館主見此情形,忍不住又湊近楚老頭身邊,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狠狠補了楚老頭一刀,“你知道這過來走陰問魂的人是我什麼人嗎?我告訴你,她是我特意從鄰縣請過來的姑祖母!她家裡的事兒!我門清!”
“於館主,你為了把老夫全家趕出去這新華縣城,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知道自己這回必輸的楚老頭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聲音問命仙館館主,“看在老夫今日註定要做你踏腳石的份上,你能否告知老夫一聲,你到底怎麼收買了羅大人,讓他放下與老夫多年的交情,與你沆瀣一氣?”
“這還用說嘛?”自覺勝券在握的命仙館館主直接無視了楚老頭嘴裡那句沆瀣一氣,笑得滿臉嘚瑟地說道:“古人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咱們這位父母官他也是人,他也要生活的呀!不是嗎?”
命仙館館主一邊說,還一邊動作隱蔽地對楚老頭搓了搓他的大拇指和食指。
被命仙館館主這麼一提醒的楚老頭下意識的在臉上露出了一個頗有幾分恍然的表情。
確實,他怎麼就忘了呢,羅知縣才當上新華縣的一把手沒兩年,又自詡清廉,在錢財方面多有不趁手之處!
如今……
他只需在兩個神棍中間拉拉偏架,就能夠得到一筆不菲的財富……
還不用違揹他為民謀福利的初衷……
他怎麼可能禁得起這樣的誘惑?!
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一點的楚老頭就差沒懊惱的捶胸頓足。
只是,現在的他,就算是再怎麼懊悔不迭也來不及了,因為羅縣令已經當著所有人的面,正式宣佈比賽開始了。
不過,做為祖母的她比起毅哥兒,到底要多見過幾分世面。
在最初的驚訝過後,很快就回過神來,擺出一副異常從容的姿態,牽著自己的小孫子,在眾人如同摩西分海的相迎下,一步一步朝著已經搭建好的法臺緩步行去。
本來就覺得她的能耐非比尋常的眾人在見了楚妙璃的這番姿態氣度後,對她忍不住又信服了幾分。
當仁不讓,做了信眾魁首的王老闆畢恭畢敬地帶著眾人迎了過來,對著楚妙璃深深叩首,連呼三聲:“陰姥慈悲。”
在本源世界沒少見自家祖母唬弄人的楚妙璃依樣畫葫蘆的在臉上露出一副很是悲天憫人的表情,對激動得渾身都在發抖的信徒們微微點頭,然後將有若實質的目光定格在王老闆身後那對中年夫婦臉上。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但那對中年夫婦卻心領神會的膝行幾步,捧著他們早已經準備好的血衣對著楚妙璃叩首不止。
在楚妙璃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有一個非常奇特的習俗,如果孩子在母親腹中,過早夭折,那麼,為了讓孩子能夠重新投胎,做父母的就會親自用自己的鮮血染出一件血衣出來,供奉給陰姥姥,以此作為了斷彼此之間的骨血緣分,讓孩子能夠心無掛礙的再次轉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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