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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們母女倆人雖然沒去,但是各種各樣的小道訊息, 還是會透過街坊鄰里的嘴傳到她們耳朵裡來。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命仙館於館主所提出的那個“輸者滾, 贏著留”的賭注。
剛聽到這個賭注的燕氏忍不住大皺眉頭, 覺得自己公公這事兒做得實在是有些輕率, 又頗為疑惑和他一起過去的婆婆和丈夫為什麼沒有阻攔公公這麼做。
但燕氏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 她稍微轉念一想, 就猜到這必然是那於館主擅作主張惹出來的禍事。
“連這樣的賭注他都敢下, 可見他是多麼的勝券在握,難道這一局……爹他真的會輸給那樣一個齷蹉無恥的卑劣小人嗎?”燕氏用只有自己和女兒才能夠聽得到的聲音, 自言自語地說道。
由於燕氏的容貌在整個新華縣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緣故, 身為色·中·餓·鬼的命仙館於館主在新華縣落腳後, 沒少趁著燕氏有事上街的時候,湊將過來歪纏她。
因此, 燕氏對他的感官可謂十分糟糕,巴不得哪日, 天上就降下來一個響雷把那豬狗不如的混球劈成焦炭。
這時, 滿心焦慮的可不止燕氏一人,楚妙璃也同樣如此。
雖然她總說自己是個心腸很硬的人,但倘若果真如此, 她也不會在才認識曾阿婆祖孫倆個沒多久, 就為保護她們而義無反顧的英勇犧牲了。
如今, 在來到這個世界, 擁有了這樣一群全心全意為她著想的家人以後, 楚妙璃怎麼忍心看著他們因為一場有預謀的賭鬥而被驅逐出他們自幼生活的故土, 去別的地方,飢一餐飽一頓的顛沛流離呢?
可是,這時候的她就算再焦急又能如何呢?
她對他們口中的所謂走陰、問魂根本就一竅不通,就算想幫忙也力有未逮啊!
而且……就算……就算她……她豁出去的動用那東西……
也未必能夠力挽狂瀾啊!
就在楚妙璃滿心焦躁的時候,又有一胳膊挽著菜籃子的婦人步履匆匆地跑到他們家來找燕氏說話了。
這婦人說的話,讓燕氏和楚妙璃的臉色都白了。
“那於館主真的是太厲害了,簡直就是一位活神仙……不論那問魂的問他什麼,他都能答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真的是太厲害了!”
這次過來報信的婦人顯然已經被那命仙館於館主的表現給徹底折服了,那溢美之詞更是滔滔不絕的讓燕氏和楚妙璃不約而同的拉長了臉,望向那傢伙的眼神也充滿著不善的意味。
那身體豐滿的婦人也不是個真正的馬大哈,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言語中的不對勁,臉上表情頗有幾分訕訕然地撥弄了兩下自己胳膊上挽著的菜籃子,“雖然你們家老爺子還沒出手,但就於館主今日的表現恐怕……”
她很是唏噓的衝著燕氏母女嘆息兩聲,“哎呀呀,楚嫂子,我瞧那於館主也不像個得理不饒人的……要不……在比鬥結束後……你們好生給他說說,指不定,這事兒就順利了了啦。”
燕氏含含糊糊地感謝了一番這婦人的好意,又起身把她給送走了,才滿臉無奈地重新把自己的小閨女抱回懷中,“這事兒就是那該天殺的於館主親自挑起的,了了,怎麼可能了了!”
本來就坐不住的楚妙璃在聽了母親燕氏的話以後,急忙忙開口用還帶著幾分奶腔的聲音說道:“孃親,我們也去那大堤上看看吧!看看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形!總在這兒等著,囡囡心裡慌得很呢!”
同樣心裡慌得厲害的燕氏對於女兒的提議十分心動,不過因為公公離開前反覆叮囑的緣故,她心裡到底存留著幾分顧慮,在經過一番斟酌後,她把女兒從自己懷中抱到旁邊的一張黃花梨玫瑰椅上,很是認真地看著她晶亮的大眼睛說道:“孃親的好乖囡,你聽孃親的話,乖乖的留在家裡等孃親好不好?”
楚妙璃一聽她這話,頓時就把嘴賭氣似的撅了起來,“孃親這是要把我獨自一個留在家裡嗎?”
“哪裡是把你獨自一個留在家裡,不還有喵崽兒陪你嘛。”燕氏一本正經的把蹲坐在旁邊那隻舔毛的黑貓抓過來湊數。
無論如何,她是不敢違背公公的命令,把唯一的女兒帶到那大堤上去的。
就如公公所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走陰問魂一事……到底帶著幾分森然之氣,不是她女兒這樣還沒能在凡世間立穩腳跟的小娃娃能夠隨便接觸的。
楚妙璃滿頭黑線的與那有著一雙祖母綠的黑貓對望了一眼。
那黑貓在楚家也有七八個年頭了。
雖然走起路來有幾分瘸拐,但卻精神抖擻皮毛黝黑髮亮的自有一股讓人折服的氣勢。
“那你們一定要早點回來!”知道人小式微的自己不可能讓母親燕氏改變主意的楚妙璃悻悻然地摸了摸懷中喵崽兒的頭,然後和倉促拾掇了一下自己的母親告別。
整顆心已經飛向大堤那邊的燕氏親暱地揉了揉自己女兒的腦袋瓜,又叮囑黑貓喵崽兒一定要看好楚妙璃後——她一直都知道這隻公婆都很疼愛的黑貓頗有靈性,也對它非常信任,相信它一定會看好自己的女兒——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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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離開不久,楚妙璃也從爺爺楚老頭特意為她打造的玫瑰椅上滑了下來。
她吃力的抱起那隻瘸腿黑貓,很認真地看著它說道:“雖然孃親讓你盯著我,但是作為這個家的一份子,我相信你也和我一樣,很想去大堤上看看具體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