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特和斯芬在學生裡算是佼佼者,但在整個魔術世界,他們還是太嫩了。作為禦主的能力或許足夠,但心態上他們差得太遠。韋伯不想他們走上肯尼斯的老路,誰也不敢保證這次不會再出一個衛宮切嗣,同樣也無法保證他們和肯尼斯一樣有機會東山再起。
的確,韋伯有慎二這個盟友,實力強大,非常可靠。可慎二至今都沒有對韋伯透露過自己的計劃,顯然打算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充其量是彼此之間不下死手。在這樣的前提下,韋伯真的沒法保證學生們的安全。
所以他必須想出一個完美地,沒有破綻地,把他們留在時鐘塔的辦法。
為此,韋伯做了多重準備。他安排了絕對不能翹,翹了就無法畢業的課;也拜託了肯尼斯那邊封掉他們出入境的渠道;還讓“正常學生”之一的考列斯盯著他們,一出問題立刻通報萊妮絲抓人。
韋伯自以為安排得天衣無縫,再無問題,弗拉特和斯芬在接下來的幾天也確實變得安分了許多。可是在出發當天的夜裡,喬裝打扮過的韋伯帶著格蕾走進機場,即將登機的前一刻,三個同樣喬裝打扮過的黑衣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韋伯當時就傻了,其他人認不出來,他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這是他最最小心,最最防備的問題學生弗拉特、斯芬外加一個的考列斯。
韋伯的內心是崩潰的。
這兩個家夥怎麼會在這裡?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會在今晚出發?
還有考列斯,我是讓你發揮你的良心看住他們,不是讓你和他們同流合汙。
看看時間,再看三人臉上的笑容弗拉特和斯芬是得意,考列斯是尷尬),韋伯一咬牙,直接動用最終手段——faker的“金銀妖瞳”。
你們以為在機場,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別小看老師啊,問題學生們。
faker也沒推辭,她也不想帶著一群心態不成熟的小鬼去戰場。
然而就在她發動魔眼,準備強制下達命令的時候,一個女人從旁邊的貴賓通道走了出來,對著韋伯說道:
“是我帶他們來的。”
雖然女人大衣皮帽圍巾裹得跟個粽子似的,但她的聲音韋伯很熟悉——一個他絕對不想招惹的女人,時鐘塔的女王陛下,巴瑟梅羅·羅蕾萊雅。
“ord巴瑟梅羅,你這是要幹什麼?”
韋伯快瘋了,但對方的身份註定了他不能用對待學生的強硬方式來對待。
“我也要去冬木,聘請他們作為我的助手。”羅蕾萊雅聲音平靜,像是去旅行那樣輕松,“我沒有強迫他們,是他們自願的。”
“ord!”
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了,彼此是什麼性格大致都很清楚,這種冠冕堂皇的話沒有任何意義。韋伯要知道的是為什麼她明明去監視吸血鬼的動向,又悄悄返回這裡,明知道自己不想學生去,還悄悄僱傭他們的原因。
聽出韋伯語氣不善,羅蕾萊雅嘆了口氣,褪下一小半手套,露出一抹若隱若現的紅色。
“我也被選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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