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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聖杯有一天會出現。得到那個是遠坂家的義務,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要做個魔術師的話,那是無可逃避的道路。”
那是十年前的這個時候,她聽到的話。
說話的男人,個子很高,輪廓很深,永遠穿著得體,不茍言笑,像是從古典名畫中走出來樣子。
那個男人摸著她的頭——現在回想起來,那根本算不上摸,而是單純地抓來抓去,因為那是他第一次用這樣的方式對待她,對待自己的女兒。
然後,那個男人,她的父親轉身離去,用那時的她難以理解的決絕與沉重表情。
他早已做好了不再回來的準備,為了那場每個一段時間就會發生的戰爭,站在殺人的同時也被殺的立場之上。
那是時候,她強忍著淚水,目送父親奔赴戰場,又與母親一同默默祈禱,祈禱父親能活著回來。
結果,父親如她們所期盼的那樣回來了,但不是以勝利者的身份。
作為戰敗者的他失去了很多東西。
表面上看,父親和以前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那麼高,還是那麼讓人印象深刻,不茍言笑,舉止優雅。
但身為女兒的她知道,他的父親心中的某個部分已經死了。他的驕傲,他的人生,他作為魔術師的一切都在那場戰爭中失去了,更糟糕的是這種心靈上的死亡還在不斷向外延伸。
她和母親不斷努力。母親不斷奔走於國內的各大醫院和醫學世家,她則拼命的學習,提高自己,希望有一天自己有能力治療父親。
然而,母女兩人的努力最終沒能挽救日漸走向衰亡的父親,五年前的某一天,父親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在彌留之際,父親拉著她的手,對她說。
“以後由你來繼承遠坂家,由你來守護媽媽,由你來實現我還有先祖們的未盡的夢想。雖然早了一點,但爸爸相信,你能行。”
遠坂家未盡的夢想只有一個——取得聖杯。這是父親作為魔術師最後的執著,也是他此生最大的遺憾。在他失去作為魔術師的能力後,他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女兒的身上。
她也早已決定要繼承父親未盡的意志,那可是最讓她崇拜的人。
這五年,不,是從父親戰敗後的十年,她奮鬥的目標便只有這一個。
戰鬥的準備早就做好了,物質和精神都是,雖然還沒有殺過人,不過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也不會猶豫,哪怕雙手一旦染血就再也洗不掉了,哪怕因此被殺也不會後悔。
她知道這樣做對不起自己的母親,但母親就算失去了自己,還有妹妹櫻,還有雁夜叔叔——那個男人雖然很多方面不如父親,但在對母親的用情上比父親更深,母親有他照顧,她很放心。
而她的父親,帶著遺憾離世的父親除了這個繼承了他的魔術和意志的女兒,就什麼都沒留下了。
她不甘心。
她,遠坂要為自己的父親正名,她要證明遠坂時臣的女兒是最優秀的。
就在今晚,賭上自己的人生,賭上父親的留給她的遺物和名譽。
開啟祖上傳下的,由大師父親手製作的魔法箱,作參見戰鬥前的最後一次檢查。
大師父傳下的寶石。
父親留下的魔術手杖。
自己製作的禮裝。
為了今天調變的寶石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