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蕾萊雅直接學著慎二剛才的樣子來了一遍搖頭否認:“我不是,我沒有。”
慎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們沒決裂,好著呢。你去查查出入境記錄就知道了,她幾小時前才登上倫敦到大阪的飛機。到時我父親會派人接機,小櫻和藤乃估計已經在收拾房間了。”
“那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她失憶了吧。”
“大小姐,你真該去當偵探,一定比韋伯強。”
聽到慎二這麼說,羅蕾萊雅當場就懵了,好一會兒才將信將疑地問道。
“真是失憶?我隨便猜的。”
“準確的說是受到了藥物的妨礙,沒有記住。”
“……”
羅蕾萊雅又一次沉默。幹涉記憶的方式很多,伊澤路瑪的協力者中有一個水準很高的藥師,法政科裡也有不少這方面的人才。但是不管是哪種方式,都要遵循一個原則,目標的魔術水準越高越不容易生效,目標的警戒心越重越難幹涉,多次逃過執行者追殺的冠位人偶師毫無疑問是最棘手的目標,到底是怎麼實現的?
現女王陛下有鑽牛角尖的趨勢,慎二連忙揭曉答案: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自願喝藥,這本就是委託的條件之一。原因嘛,自然是為了隱瞞‘黃金姬’已死的訊息。只要能讓她複活,多麼大的代價拜隆也願意付出,包括與加裡阿斯塔為敵,包括爭奪沾染龍血的菩提葉。”
“無聊的執念,明明知道到達‘根源’是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為了伊澤路瑪的名譽。除了那個虛無縹緲的目標,魔術師看重的只剩下家系的延續。沒了黃金姬和白銀姬的招牌,伊澤路瑪的沒落是早晚的事。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才對。”
女王陛下嘆息一聲。巴瑟梅羅作為時鐘塔最古老的家系,一路走來見過太多魔術師家系的興衰。而這其中的是非對錯,即使是站在時鐘塔頂端,俯瞰整個魔術世界的羅蕾萊雅也不知道該怎樣評判。
“蒼崎橙子為什麼會答應?妨礙記憶有多大風險她不可能不知道。”
“她知道,但風險對她來說從來都不是問題,只要委託足夠有趣,就算親手把自己的大腦切開,她都不會皺一下眉,她就是這麼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再告訴你一件事吧,那個沾染龍血的菩提葉其實是橙子的委託報酬。因為她覺得靠拜隆準備的資金和材料會讓她的作品水準下降,所以哪怕搭上報酬也要保證作品的水準,結果是連她本人都沒看出晚宴上的黃金姬是冒牌貨。當韋伯拿出在黃金姬房間裡收集到的被用特殊手法燒掉的菩提葉灰燼時,拜隆和阿特拉姆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興趣至上,作品優先,其他所有的東西都是次要的,這就是橙子的信念。正是這種不拘泥於常規,隨心所欲的態度,才讓她登頂冠位,站在現代魔術師的巔峰。
當然,也免不了讓家人朋友擔驚受怕。因為這件事,慎二第一次使用了契約證文的強制力,狠狠給了橙子一個教訓。至於是什麼,不足為外人道,請自由揮想象力。
ps:啊啊,多麼好的描寫機會啊,可惜現在是管控最嚴格的時間。有個作者寫了下白蓮教,然後悲劇了,而b站的不少海外up主更是直接被禁言,怕他們亂說話——本來想來一次型月重工的,話說橙子是什麼工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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