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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野菱理為歐爾洛克送葬同一時間,慎二也和羅蕾萊亞聊起了相同的話題。
不過兩邊聊起的側重點明顯不同,化野菱理那邊更側重內心的剖白,而慎二這邊則更加側重過程與手法。
“原來如此,透過移植魔術刻印來移植感情和人格,這就是阿修伯恩想要竭力隱藏的東西為了複活已經死去的古拉尼德。”
時鐘塔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領主放下手中的鋼筆,鋼筆的旁邊一行字被重點標註。
“說起來確實有過這樣的案例,被移植了心髒或肝髒之類重要器官的人受到器官原主人的影響,有的覺醒了之前沒有的才能,有的則突然改變了口味。再此基礎上更進一步,匯入記憶和情感,理論上有可能實現。”
“沒錯。”
坐在對面的慎二點了點頭。
“魔術刻印也是一種器官,而且是積累經驗和神秘的器官,等同於魔術師的另一個大腦,很適合作為載體不是嗎?阿修伯恩秘法的本質是用被另外的魔術刻印來填補魔術刻印的缺損。雖然不同的魔術刻印會引發排異,但透過‘蝶魔術’就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著眼於毛蟲經過蛹變為蝴蝶,徹底轉化存在形式。這也是阿修伯恩為什麼願意和你們合作的原因,因為只有透過你們才能收集到足夠的原材料。”
“不是你們,是他們,不要把我包含在內。”
羅蕾萊亞糾正慎二的措辭,順帶瞪了他一眼。
法政科是時鐘塔最古老的科系,這裡埋藏了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即使是羅蕾萊亞成為領主已有五年,也只是掌握了其中的一部分,很多像阿修伯恩這樣的棋子在直到出現大問題或者需要啟用的時候才會調查,這就是時間積澱下的影響力或者底蘊,也是羅蕾萊亞的統治與改革最大的敵人。
“是,是,我錯了,女王陛下。”慎二舉手投降,“但這個操作並不等於死者複活,就算完全繼承死者的記憶和感情,本質上也和死者不同,因為繼承刻印的生者也有自己的記憶和感情。所以,曾經接受過刻印修複的時任次郎坊清玄才會呈現出那種類似於精神分裂或者雙重人格的狀況。”
“死者複活是魔法的領域,‘蝶魔術’還沒有達到那個高度感覺有點像是電腦病毒。”
不同於拒絕科技的傳統魔術師,法政科的成員對於新鮮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強,羅蕾萊亞也不例外。
“對,電腦病毒,名為古尼德拉的病毒入侵了名為清玄的作業系統,兩者時而融合,時而爭鬥。”
時任次郎坊清玄確實是來自日本的修行僧,他先前所表現的一切都不是偽裝,無論是性格還是魔術。他之所以會變成古拉尼德,完全是因為自身的刻印之中混入了古拉尼德的刻印。
在格裡溫的私人房間中,慎二找到了一本筆記本,上面記錄了接受過刻印修複的魔術師的資料,其中就有清玄的名字。
至於古尼德拉的死因,歐爾洛克沒有說,但根據慎二的記憶應該是和母親同樣的基因病,這種病是可以遺傳的。
格裡溫會發瘋不僅是因為妻子的逝去,更是因為兒子的逝去,所以才會進行這樣的研究。沒記錯的話,研究中歐爾洛克還提供了幫助。
可到頭來,歐爾洛克卻因為自己的研究成果,被自己的兒子命令自己的愛人殺死。不得不說是一件諷刺的事。
當然,這只是慎二個人的感嘆,羅蕾萊亞只是淡淡地評價了一句:
“種下因,收獲果,罪有應得如果是死者複活或者轉生也就算了,以魔術師為載體混入其他的魔術師的意識,這是對魔術世界規則的挑釁。”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慎二才會想起眼前的女人也是個異類。
因為巴瑟梅羅家的教育,她對於情感的認知一直是扭曲而冷漠。要不是慎二在她的少女時代因為各種突發事件和意外走進了她的內心,也不可能和她這樣輕松對等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