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貞德就明白了:“你把我當成了移動教堂?”
在歐洲的戰爭中,軍隊不會對教堂發動攻擊,民眾也會前往教堂避難。
“你要這麼理解也沒什麼不可以,雖然我更喜歡避風港,安全區這樣的說法。”
慎二的說法讓貞德覺得很是新奇,她仔細思考自己的職責,最終點頭:“我承認你的看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要提醒你,在我身邊不代表絕對安全。如果有敵方從者,遵照聖杯戰爭規則和你戰鬥,我不會幹涉。”
慎二呵呵一笑,對於貞德的提醒並不例外:“我所說的安全區和避風港更多的是心靈意義上的,和可以無所顧忌的談天說地,隨意閑聊。至於你不幹涉戰鬥,呵呵,理所應當,不,應該說是求之不得。你不會幹涉來殺我的人,想來也不會幹涉我埋伏在你的周圍,襲殺敵對的從者吧?”
貞德面色微變,她沒想到黑之assassin會反過來利用她的話,看來是早有預謀。不過她生前率領法軍打得英軍節節敗退,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慎二利用盲點伏殺敵人的做法,只是心裡有那麼一點不滿。
“這是你的自由,只要你沒有違反規則,我就不會幹涉。”
“哎呀,哎呀,別這麼冷漠嘛,這麼漂亮的一張臉總是板著實在是太可惜了。我知道我的做法讓你感到不愉快,但我的做法對你也有好處。”
“什麼好處?”
“說出來你不要認為我是挑撥。黑方對你的態度是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紅方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一開始就覺得你很礙事,想要除掉你。”
“這怎麼可能!”貞德不能理解。她還沒有見過任何一名紅方的主從,對方怎麼會對自己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又怎麼會做出如此不智的行為。
且不說ruer是裁判,不是參戰者,單是ruer的特權對於普通從者有著壓倒性的優勢。強大的感知能力封死了偷襲,職介技能·神明裁決,即聖杯所賦予的二十八劃令咒更是讓所有人感到巨大的壓力。
是的,ruer和禦主一樣擁有令咒,擁有對從者的強制命令權。與禦主的令咒不同,ruer的令咒有著一定的限制。二十八劃令咒被分為十四組,對應十四名參戰的從者,每一名從者兩劃,十四組令咒之間互不通用,也就是說貞德對於單一從者的命令權只有兩次,不像禦主那樣可以隨意使用,只要是和自己結下契約的從者。
這是為了防止裁定者的許可權過大。試想一下,如果二十八劃令咒毫無限制,又有誰能抵抗ruer的意志?直接把一個或者幾個從者變成自己的傀儡也不是沒有可能。限制兩劃,禦主至少可以用自己的令咒進行抵消。
雖然只有兩劃,還談不上生殺予奪,但在戰鬥中製造一點空隙,給ruer創造出擊殺或者逃離的機會還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敵方禦主鐵了心要殺死ruer,用自己令咒予以抵消,那也意味著這名禦主失去了兩劃寶貴的令咒,不利於今後的戰鬥。
主動對ruer發起攻擊,於情於理都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見貞德不信,慎二也不多解釋,只是說:“是真是假,只要等下去就知道了,事實勝於雄辯。紅方不來,你當我情報有誤、信口開河、居心不良都可以。如果真被我說中了,那我的做法就是在保護你。”
貞德的表情恢複平靜:“我有足夠的能力能保護自己。”
裁定者也是英靈降靈,而貞德在英靈之中也屬於強力的,她有足夠的自信。
“那就當我想借此機會一會紅方的英雄吧,就以此戰作為聖杯大戰的揭幕之戰!”
莫德雷德欺負人造人和魔像最多算是前戲,從者之戰才是聖杯大戰的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