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不知名人士提供的小道訊息,教室的負責人韋伯·維爾維特的皺紋又多了幾根,明明才二十出頭,卻有向三十靠攏的趨勢。
為了避免時鐘塔新星教師未老先衰,也為了防止在艾爾梅洛伊派系佔有重要地位的年輕人步上諸葛先生的後塵,ord艾爾梅洛伊半勸說半強迫地給韋伯放了一段時間的假,還給他定了去地中海度假的機票,讓他遠離教學,給身心放個假。
就在地中海的各個魔術師家系歡呼雀躍,準備藉此機會和艾爾梅洛伊搭上線的時候,韋伯卻沒有登上前往地中海的飛機,而是悄悄乘上了同一機場內的另一班飛機,飛往地球另一端,那個改變了他命運的地方。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頭戴遮陽帽,臉上罩著墨鏡,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女人從上飛機開始就是這麼一副打扮,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都沒有摘下帽子和墨鏡,怪異的舉動引得機組人員和其他乘客議論紛紛,說這是不是會不會是哪個女明星。
一直到飛機在f機場降落,兩人前後腳走出機場,坐進同一輛計程車內,女人才摘下墨鏡和遮陽帽,露出隱藏了接近20小時的真面目——赫然是時鐘塔最近一段時間當之無愧的風雲人物巴瑟梅羅·羅蕾萊雅。
“勞煩維爾維特先生專程陪我來日本,感激不盡。”
此時的羅蕾萊雅沒有了平日的居高臨下,沒有了那份面對其他領主時的從容不迫。那閃爍著不屈光芒眼眸,也失去了清亮,透出些微的茫然和忐忑。
在這陌生的異國他鄉,她不是法政科的領主,不是時鐘塔的女王,她只是一個普通的未成年女孩。
知道女孩在這段時間有多麼努力又承受了多麼巨大壓力的韋伯皺起眉頭,用看自己那幫問題學生的眼神看著羅蕾萊雅:“你其實沒有必要這樣做的。”
“不,有必要。”羅蕾萊雅倔強地搖了搖頭,“是我拜託他接手cone大隊,我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必須要給他的家人一個交待。”
“可是,他現在只是失蹤,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望著女孩黯淡的眼睛,韋伯嚥下了後面的話。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訊息,預言魔術也沒有得到任何啟示,我想他可能真的......”女孩的眼圈開始泛紅。
聽到他失蹤訊息的時候,她沒有表露過情緒;掌控巴瑟梅羅,消除反對聲音的時候也沒有;對奧騰羅榭展開反擊的時候,依然沒有。
她以為她能永遠將悲傷深埋心中,沒想到在這極東之地,在他生活過的地方,她卻壓抑不住。
韋伯輕輕嘆了口氣,似是安慰,又似是在堅定自己的信心:“沒有訊息有時候反倒是好訊息,我有一種預感,那個家夥沒那麼容易死,說不定他現在正在家裡等我們上門呢。”
“那樣的話,我一定狠狠教訓他一頓。”羅蕾萊雅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鞭子,用我新的到的力量。
“那我們這就去間桐家?”韋伯問道。
“不,我們先去遠坂家。遠坂家當地的管理家族,外來的魔術師要在這裡逗留應該先取得他們的允許。此外,當代家主遠坂時臣還向法政科提交了遺産和專利的繼承申請,我一併帶來了,可以麻煩維爾維特先生客串一下時鐘塔的使者嗎?”
ps:番外篇《女王的憤怒》!
羅蕾萊雅用顫抖的手摘下眼鏡,一字一頓:“‘戰車’、‘審判’留下,其他人出去。”
等到該走的都走了,羅蕾萊雅終於無法壓抑胸中的怒氣,毫無形象地破口大罵:“那是個命令,那是我的命令,你以為你們是誰,竟敢違抗我的命令——我到河北省來,不是為了看見你們這群渣渣!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