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把對戰鬥沒有用的“人”之部分完全排除,把一切都換成戰鬥用零件。
“架勢,自我暗示造成的改變真是驚人。”
聽見魔術師痛苦的語言,少女“嗯”的一聲回答他。在式張開眼睛的瞬間,荒耶所害怕的真面目就是這個。
魔術師詛咒著自己的愚昧,他沒有想到竟然有把這種方法流傳到現在的族群存在。他知道對於古流劍客,三間 .米)的距離猶如沒有,剛才的式或許連五間的距離也可以一步踏完。
沒有人知道她原本的樣子。幾乎所有人都把“魔眼的使用”和“小刀戰鬥”定位成為兩儀式的戰鬥方式,但這女人實際上應該是拿著武士刀的殺人魔。跟現在的她相比,普通狀態的她根本不值一提。
“被騙了,看來你跟有間志貴的戰鬥並不是認真的。”
聽見魔術式的話,兩儀式口中念著:“不對。”並搖頭否定。她冷漠的眼神,不管是什麼武器,她總是認真的。
這個眼神讓魔術師察覺了現在,這個女人回答了什麼?在這裡的容器是什麼?這個對手,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是式的?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終於遇到了……!”魔術師一邊按著已經不能是傷口的巨大傷口吼叫著。
穿白色和服的女子真正的“兩儀式”,臉上浮現,沒有比那更像女性的微笑。她就這樣往魔術師殺了過來。
荒耶並沒有躲過這一招的手段,他也沒有打算躲,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拿到現在的兩儀式。就算失去身體,只剩下腦髓,他也必須要得到夢寐以求之物。
賭上勝利的機會,魔術師前進了。
“蛇蠍!”在驅動結界的真言之中,魔術師用的左手擋住了兩儀的刀,那埋有佛舍利的左手還留在身體上,就算是兩儀式,也不可能砍斷聖人的保護。
與此同時,被砍下的右手動了起來,像蛇一樣在地板上滑動,撲向了兩儀式的脖子。
“!”有如千斤萬力般的手,握住了兩儀式的喉嚨。
就在這一瞬間的空隙裡,魔術師更加往後退,並且伸出了左手。
“肅!”最後的結界以崩壞般的氣勢壓縮。來自各種角度的沖擊,以壓碎全身骨頭的力道朝兩儀式的身體而去。
“啊”地響起了死前的聲音。皮衣粉碎,穿白色和服的少女倒在地上。不,應該是倒向地上那個讓荒耶等待多年的少女很幹脆地消失了,但是式並不想放過這個對手。在確實失去意識的狀態下,白色的影子跳了起來。她,只是單純想要殺死荒耶宗蓮。
一刀揮舞過去,刀刺中了魔術師的胸口中央。
生命消失的感覺,讓魔術師感到厭惡。
“開什麼玩笑!”荒耶同一時間朝式踢了過去。
那是彷彿要貫穿式的腹部、有如槍一樣的中段踢。
剎那間,血花飛舞。
ps:步伐上,根源式比綺禮更強,綺禮一步頂五步,式姐可以跨過九步。
ps:真正的“兩儀式”即“根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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