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內情,慎二很清楚。
rider的禦主韋伯是ancer的禦主肯尼斯的學生,但和出身名門家系悠久的肯尼斯不同,韋伯出身草根,維爾維特家族也只有三代。
初代的祖母只是某個魔術師的情婦,只在枕邊細語時習得初步的魔術,第二代的母親也只是“要好好珍惜媽媽重要的回憶”這種程度的覺悟繼承了魔術,真正認真去探求魔術的,是由韋伯這代開始,因此不管是魔術迴路的數量或魔術刻印的品質都極為粗劣,不過韋伯對魔術極為憧憬,後來在兩親病逝之後、散盡家産湊足入學資金,身無分文的進入時鐘塔。
魔術師的魔術迴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統決定,代代相傳的魔術刻印的強度在一般情況下和傳承的代數成正比——而韋伯·維爾維特正對魔術界這種血統第一的現狀有著強烈的不滿,並藉此花費數年時間寫成論文。但他的導師,被稱為“天才”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只是掃了一眼便將論文撕毀。
這件事極大的打擊了韋伯的自尊心,成為了其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動因,在偶然的機會下,韋伯偷得了肯尼斯準備好的英靈遺物“伊斯坎達爾的披風碎片”,前往冬木市,召喚出了rider。
韋伯參加聖杯戰爭並無具體的願望,僅是想以此為功績得到眾人的承認。
不過韋伯沒有想到,即便被偷走了“聖遺物”,肯尼斯這位魔術貴族依舊弄到了新的聖遺物,召喚出了ancer,並站在了韋伯的對立面。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隻屬於凡人的安穩人生。”
刻薄的聲音彷彿帶著魔力,攪得韋伯頭暈眼花,導師常年的積威與耀眼的光環壓迫的韋伯喘不過氣來。
“看來,我應該幫你來上一堂特別的課外教學,那就是何為魔術師之間的互相殘殺,我將會毫無保留地將這種恐怖與痛苦交給你,這可是你的榮幸。”
充滿殺機的視線,讓還處於象牙塔中,對未來抱有幻想的韋伯第一次認識到了魔術師世界的殘酷。
韋伯因恐懼已經全身顫慄,甚至沒有閑心去理會這句話帶給他的屈辱。
這時,有東西溫柔而又有力地摟住了少年那因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幼小肩膀。
“喂,魔術師,看起來你好像是想取代這個男孩成為我的禦主才對吧。”
rider向不知潛藏在何處的er發問,實際上他臉上掛滿了惡意的憐憫的笑容,使他的臉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能夠成為我禦主的人,必須是能和本王共同馳騁於戰場的勇士,像你這種連現身都不敢的膽小鬼,根本不夠資格!”
沉默在降臨,氣氛一度變得非常尷尬,只有那位未現身的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氣中傳播。當然,也少不了慎二的竊笑:“好一個大帝實力護妃。”
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次是面向空無一人的夜空,竭盡聲音大笑。
“我說,還有別的人吧?在黑暗裡窺視我們的人。”
er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怎麼回事,rider?”
面向詢問自己的saber,征服王滿面笑容同時豎起了拇指。
“er,你們之間毫無保留的戰鬥實在是太精彩了,被那麼清澈的劍戟聲吸引過來的英靈,可不只有本王一個。”
rider想要將震耳欲聾的聲音送到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再次大聲叫了出來。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er在這裡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只是暗中偷看,真是懦弱,你們的英靈之名在哭泣啊!”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著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著四周。
“被聖杯邀請而來的英靈,現在聚集到這裡來吧。到此刻還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到時候免不了受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羞辱!”
“得罪全場,嘲諷滿級。”慎二默默吐了個槽。
“對不起了,慎二。”斯卡哈突然切斷了兩人之間的共感狀態,無論是身為王,還是身為戰士,她都不能再旁觀下去。
慎二睜開眼睛,對著斯卡哈露出一個滿含信任的笑容:“不必道歉,我本來也沒打算讓你按照暗殺者的方式戰鬥。去吧,師匠,不要弱了影之國女王的氣勢。”
“如你所願,我的小aster。”斯卡哈的絕代風華與夜色融為一體。
ps:然而fex大帝輸給了阿提拉,誰讓阿提拉是個萌妹子呢,糙漢子沒人權。
ps2:這個時候大帝還真能滅了er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