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那裡說這些閑話做什麼?笨蛋,竟然沒有給她致命傷。”
“我也悔恨不已,我的主人。”ancer活動了下恢複如初的左手,盯著saber的眼神越發的淩厲。<101nove.er正好相反,saber端莊的美貌無法隱藏她的痛苦和焦躁。
“愛麗絲菲爾,治療我吧。”
懸浮於半空的槍與和saber兩手緊握劍柄的劍,威力當然不同。單看外觀,sa101nove.er的傷口相比算是輕傷了。
但是——
“我已經做了,明明使用魔術了,為什麼...”愛麗絲菲爾的表情比saber更加的狼狽,“治療應該已經生效了才對,saber,你現在應該是痊癒的狀態。”
saber一邊不敢有任何鬆懈繼續警戒著ancer。,一邊凝視左臂的傷口。傷口並沒有怎麼出血,看起來是輕傷,但糟糕的是肌腱被切斷了。五指中最重要的大拇指無法活動,因此saber無法以充分的握力抓住劍柄。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愛麗絲菲爾魔力波動,那毫無疑問是水準相當高的治療魔術,可是小臂還是沒有治癒,左手的大拇指好像是先天殘疾一樣,一動不動。<101nove.er毫不在意saber,也不發動進攻,自信滿滿地彎腰,用左手撿起了落在地面上的黃色短槍。
“能夠領悟在我的g破魔的紅薔薇)面前,盔甲毫無作用的確是厲害。”
也許是斷定在顯示了寶具的功效之後,已經沒有必要隱瞞下去,ancer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寶具的真名。
“但因此舍棄盔甲卻太沖動了,不然你就能擋住he必滅的黃薔薇)了。”<101nove.er一邊解說著,一邊像張開翅膀一樣,高高舉起地右手的紅色長槍和左手的黃色短槍。
這個姿勢跟開戰時的姿勢一模一樣,這並不是迷惑人的姿勢,而是這名戰士在經過熾烈的鍛煉之後掌握的獨特殺法。
“原來如此,那是一把造成創傷就無法痊癒的詛咒之槍,我真應該早點發現的。”saber略有些懊惱地說道,“斷魔之紅槍,詛咒之黃槍,再加上能魅惑少女的右眼淚痣——費奧納騎士團首屈一指的‘光輝之貌’的迪盧木多,沒想到能有這個榮幸和你交手。”
迪木盧多·奧迪納,凱爾特神話及古愛爾蘭蓋爾語故事《芬尼亞傳奇feniancye)》中的重要人物,他的傳說至今流傳於愛爾蘭地區。
“這就是聖杯戰爭的奇妙之處。不過,更榮幸的人是我,如果是跨越時空坐上英靈之座的人,一定不會看錯那把黃金之劍。”
<101nove.er不僅沒有因此懊惱,反而以清爽的表情眯起眼睛。
“可以和大名鼎鼎的騎士王一較長短,而且還佔到了上風,看來上天似乎還沒有拋棄我。”
騎士王,即凱爾特傳說中最有名的亞瑟王,傳說中全名亞瑟·潘德拉貢,亞瑟之名,以羅馬文表示的話就是“阿爾託利烏斯(artorius)”,女性形式是“阿爾託利亞”,考慮到女性的身份因為阿爾託利亞·潘德拉貢,她和他麾下的圓桌騎士團的故事舉世聞名。
騎士王亞瑟,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兩者同樣屬於凱爾特,時間上迪盧木多稍早,但從者降臨後會被聖杯授予現代的知識,因此迪盧木多知道後來給他的故鄉帶來榮譽的亞瑟王的傳說。
“那麼,既然知道了彼此的名號,終於可以來一場堂堂正正的騎士之戰。還是說——不能接受一隻手被我刺傷後才知道呢?saber。”
“別說笑了,在意這點程度的小傷,反而是侮辱我。”saber毅然決然地斷言著,並再次組編自己的魔力穿上銀白的鎧甲。雖然在ancer破魔的紅薔薇面前只不過是浪費自己的魔力而已.但在防備必滅的黃薔薇上還是有用的。
同時聚攏的還有“風王結界”,黃金之劍再度失去了蹤影。
盡管處於壓倒性的不利,但saber的臉上不僅沒有任何頹喪,反倒更加的高昂。<101nove.er的表情也是一樣,兩人都為遇到了好對手而欣喜。
一人先使用兩個寶具的其中一個,巧妙地使對手疏忽大意,戰鬥智慧令人驚嘆。
另一人用一隻左臂的代價擋住了作為必殺技的必滅黃薔薇的偷襲,應變之出色讓人刮目相看。
同樣奉行騎士道這一點更為彼此增添了一份惺惺相惜。
“覺悟吧,saber,這次我要取勝了。”
“這是在我沒有取勝後才能說的話吧,ancer。”
兩個人一邊說著大膽的充滿挑撥性的話,一邊預測著對方的必殺技,一步步慎重地試探對方,那獨屬於戰士的笑容引得斯卡哈出聲感嘆:
“這樣出色的戰士就要在這裡倒下一人,真是可惜,要是我早一點到就好了。”
“現在入場也不遲。”慎二提議道,“聖杯戰爭才剛剛開幕,沒有必要這麼早就讓人退場。”
“慎二!”羽斯緹薩不滿地瞪了契約者一眼。他們說好了的,要取得聖杯,再做進化,平白無故浪費擊破敵人機會,她不能接受。
“稍安勿躁,羽斯緹薩。”慎二擺了擺手,抬頭望向天空,“就算我不插手,也還會有其他人插手。”
空中,雷聲轟鳴,電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