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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慎二從昏迷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溫暖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穿過透明的玻璃,灑落在那位精緻地不像人類的女性身上,為純白的女性鍍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宛若傳說中代行神的意志的聖女。
這就是慎二睜開眼睛後看到的第一個畫面,那份直達心底的驚豔與震撼瞬間驅散了意識的朦朧,身體的僵硬。
“早上,不,下午好,羽斯緹薩。”慎二翻身下床,迎著太陽伸了個懶腰。
“下午好,慎二。”
羽斯緹薩合上手中的書籍,不是與魔術相關的藏書,也不是什麼厚重的典籍,只是一本很普通的雜志。離開聖杯系統後,遺世獨立多年的“冬之聖女”開始用自己的方式瞭解這個世界,讀書、看報成了她的愛好。
“家裡的情況如何?”慎二走進洗手間,一邊擠著牙膏,一邊問。
“與先前相比沒什麼變化。”羽斯緹薩順手推開窗戶,清風拂過,帶走了十幾個小時積澱的渾濁,帶來了清新的空氣,“就像你事先計劃好的那樣,櫻那邊我已經用暗示把她昨夜的記憶模糊化了,髒硯的死除了你、你的父親以及你的叔叔外,不會再有任何人知道。”
“謝謝,辛苦了。”慎二咬著牙刷,含糊說道。
“不必道謝,這也是契約的一部分。”即便擁有了感情與人性,羽斯緹薩的風格依舊偏向於冷淡。
“站在我的角度上,我依然要感謝你,接不接受就是你的事情了。”慎二與羽斯緹薩定下契約已經過了相當的一段時間,早已習慣她的冷淡,對此並不在意。
羽斯緹薩也不在意慎二的反應,繼續說道:“你休息的時候,你的父親和叔叔過來看過你兩次,他們對於髒硯的死亡依舊抱有疑慮,希望你給他們一個交待。”
“意料之中,畢竟是從出生起就籠罩間桐家的陰影,誰都會怕。如果沒有你幫我,就算我得到了珀爾修斯的寶具,成功毀滅了髒硯的身體和靈魂,我的心裡也會忐忑不安。即使是到現在,我也想再向你確認一次——髒硯,真的死了嗎?”
話雖如此,慎二的臉上卻是毫無波動,淡定得可怕。
從發現自己穿越成為慎二的第一天起,他就在演戲。前期是為了自保,不讓髒硯看出自己的秘密,遇到羽斯緹薩後,是為了準備殺死髒硯。
幾個月下來,他逼著自己處變不驚,逼著自己保持冷靜,漸漸地形成了本能。
“死了。”羽斯緹薩確認,“瑪奇裡·佐爾根,也就是間桐髒硯已經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是嘛,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