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弗蘭克喃喃自語。
普同眉頭一皺，當即就是兩巴掌扇了上去。
見對方還沒反應，普同直接掏刀在弗蘭克身上劃了一道傷口。
【目標傷口已感染】
【目前感染等級：v.1】
傷口完成感染，弗蘭克的眼神明顯變得“清明”了不少，看得戈登是敢怒不敢言。
弗蘭克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到：“....法庭認為哥譚已經徹底腐朽了，對罪惡和犯罪視而不見，擁抱混亂而拒絕秩序。”
“這還真有意思。”
我貓頭鷹法庭雖然搞人體實驗、貪汙、腐敗...但我們是正義的？
屬於是刑不上法庭了。
弗蘭克當然不會對普同的諷刺有什麼反應，而是繼續說：“法庭製造了一種可以在空氣中傳播的殺傷式病毒武器，武器化似乎也是最近才完成的，但擴散裝置必須從哥譚之外運過來。”
“只有這麼多資訊？”
“只有這麼多。”
普同摸著下巴心想不徹底搞掉貓頭鷹法庭，自己想要在哥譚河釣魚怕是這輩子都完成不了了。
戈登把自己神志不清的叔叔放到了一旁，表情僵硬地湊了過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普同則是似笑非笑地回答：“我應該把你斃了。”
“...”戈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我確實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而且你必須做得很好，不然死的就不止是你一個人了。”
戈登倒吸一口氣，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說吧，你想要我幹什麼。”
“殺了gcpd局長－－他必須死，然後我會用新人替換掉他。
而你殺掉他的錄影，會在我手上。”
“我...”戈登感覺進退兩難，但當他看到普同的眼睛時，他就知道這事沒有任何商量餘地。
“而且不要想著把你在企鵝身上用過的小手段用在我身上，如果我發現不對，你就會死，你所愛的人也會死，我從不開玩笑。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照我說的做。”
“....我明白了。”
啪－－
最後一個利爪被砸到了兩人面前，四肢殘缺，血肉模糊。
約翰邁著沉重的腳步聲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有現場安全後跟出來的尼格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