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堅強只是恰好害怕游泳池而已。”
“你在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幾乎每個人都有問題。”穆倫斯耐心地解釋,“我是說,只要你願意深入自己的內心,你肯定有需要面對地問題。
你知道,焦慮、失眠、抑鬱...它們越來越多了,每個人過的都不好,而且越來越差了。”
“我是警員,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低可可因咖啡。”
“真的嗎?”穆倫斯調笑到,“我發現,真正勇敢的人,往往會坦然承認他們的恐懼。”
哈維不甘示弱:“也許只是你約會過的人裡有太多膽小愛抱怨的人。”
“你真是太壞了。”穆倫斯無奈地說到倒不是說真的壞,而是說哈維的病情不輕。
不過下一刻,哈維卻換了個說法:“我確實總是在害怕。
我願意和你的小組分享,如果你認為這對我有幫助的話。”
穆倫斯無比驚訝,然後喜悅之情溢於言表:“當然,當然會有幫助,謝謝你的參加!”
兩人懷著不同的情緒走進了互助會的房間。
而在他們身後,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人聽到了這一切。
傑拉德·克萊恩。
為了讓腎上腺充滿他認為的恐懼物質,他需要受害者在死前達到最為恐懼的狀態。
恐懼症互助會就是他的自助餐大會。
只要想個辦法把那個女人騙到泳池殺掉,他的恐懼藥劑就能製成了。
想到這,克萊恩推門進入了房間。
十來個美味的膽小鬼正齊齊圍在一起。
“陶德先生,你來了,不如就從你開始吧。”穆倫斯柔和地說到。
“當然,穆倫斯女士。”
......
“我從未在這裡發過言,但我要說,我特別害怕失敗。”克萊恩真情實意地說到,“為了達到目的,我不惜爬碎玻璃,在晚上一個人爬上高樓...
這種疾病是我從我父親身上繼承來的,但恐怕...如今我把它傳給了我兒子!”
克萊恩幾乎就要哭出來,他的焦慮和緊張讓在場所有人感同身受,血壓飆升。
“我們都在這呢,陶德。”穆倫斯投以仁慈地目光,鼓勵他繼續說下去。
“昨天晚上我回家,我看見我的寶貝兒子正在哭,他對我說...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