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司母在那裡叫,他看到黑鴉皇拿出羅剎族的令牌後,原本驚恐無比的眼神,露出一些希望之色,然後慌慌張張的拿出羅剎族的令牌。
“你們憑什麼認為有了羅剎族的令牌,我就不會殺你們。”牧陽皺著眉毛帶著幾分疑惑問道。
“呵呵,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連羅剎族有多麼強大都不知道。”司母有了羅剎族令牌兜底後,說話變得特別有底氣,漸漸變得和之前一樣囂張。
“沒錯,有羅剎族令牌就代表羅剎族本身在,凡是看到令牌,都必須服從,絕對不能傷害我們,你要是還敢對我們動手,就等於對羅剎族動手,不把羅剎族放在眼裡,將會在遭到羅剎族的瘋狂報復!”
黑鴉皇囂張無比的叫道。
“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讓開,讓我們離開這裡,要是你敢動手。。。”
司母打算藉此逃脫這裡,逼迫牧陽趕緊讓路,可是他話都沒有說完,他耳邊傳來一聲硬物破碎的聲響。
“砰!”
這一聲破碎聲讓司母原本那激動和囂張的表情瞬間僵硬,當他的視線裡出現不少木屑的時候,眼神漸漸的變得充滿震撼。
然後他費盡力氣的挪動脖子看向自己拿著令牌的手,結果返現原本好端端的令牌,現在只剩下手柄的部分,而其他部分居然爆炸聲碎片,隨風到處亂飛。
這一幕讓司母雙目徹底充滿震撼和恐懼,他連忙擦著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幻覺了,幾乎要把眼睛揉痛了,才捨得停下,再度看向自己的手。
希望這一次可以看到完好無損的令牌。
然而司母失望了,他手中的令牌依然是隻剩下手柄部分,其他的已經再也看不到。
“砰!”
就在下一秒又一聲爆碎聲響起,只見黑鴉皇手中的令牌居然也爆碎成無數木屑,隨著爆炸風到處亂飛。
而黑鴉皇和司母如出一轍,看到自己的令牌爆碎後,滿臉的不敢相信和恐懼,不停的拍打自己的臉和揉眼睛,要逼迫眼前的現實變成幻覺。
然而不管黑鴉皇怎麼努力拍自己的臉和揉眼睛,都無法改變它的令牌已經破損這個事實。
黑鴉皇和司母滿臉震撼的看向牧陽,只見牧陽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立起,分別對著司母和黑鴉皇。
“吶,現在沒有令牌了,你們囂張不起來了。”
牧陽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你。。。你瘋了嗎!這。。。這可是,羅剎族的令牌啊!”
黑鴉皇無比驚駭的大叫出聲,表情特別的難看, 雙目變得血紅,看起來就好像是發瘋失智的神經病。
“我知道啊, 所以呢。”
牧陽聳聳肩一臉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從一開始就問你們了,你們憑什麼認為區區一個令牌就可以保住你們的性命啊。”
牧陽一副覺得好笑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