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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這是我妹妹房中撿到的,”許音兒一邊將一個小竹管子遞給衙役,一邊繼續說道,“大人可以讓人檢查一下,這裡頭是否放過蒙汗藥之類的東西。”
師爺檢查了一點,朝縣太爺點了點頭,裡頭還有一些殘餘的藥物。
陸氏和許老四神情緊張。
許音兒繼續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賊人就是用了這東西將我妹妹迷暈,然後偷走家中財物,以及扯走我妹妹脖子上掛著的項鏈,我母親說的沒錯,我妹妹脖子上確實有勒痕,我也看見了,可以作證,所以陸氏說她撿到的,顯然是在撒謊。”
驚堂木“啪”的一聲落在案板上,縣太爺厲聲道,“陸氏,你還不快老實交代?!”
“我……我……”陸氏嚇得瑟瑟發抖,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辯護。
縣太爺看向許老四,接著又道,“還有你,許大才,銀兩到底是不是你做生意賺來?你若是再不說實話,那本官現在就派人去調查,你這段時間去過哪裡,做什麼生意,與什麼人接觸,銀子如何掙來,本官都能查到!”
許老四一聽,嚇得臉色鐵青,許老四能做什麼生意,衙役去一趟番南村就能查到!
就在這時,許老四忽然翻臉,指向陸氏,對縣太爺說道,“青天大老爺,是這個女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才是主謀,她叫我幹的!”
陸氏瞪大眼睛,疑惑道,“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許老四連忙爬向縣太爺,和陸氏拉開了距離,許老四繼續說道,“不瞞青天大老爺,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她本是我二哥的妾室,但是卻一直勾引我,我多番拒絕,她卻執迷不悟,一再勾引我,是她跟我說她熟悉許洛洛家,知道許洛洛家中有不少銀子的……”
吳氏懷疑過許老四和陸氏之間不幹淨,但不知道許老四會當場說出,而陸氏整個人都懵逼了,不知道許老四會在這個時候捅自己一刀。
許老四的話還未說完,許老四一邊磕頭,一邊說道,“青天大老爺,草民知道錯了,草民一時糊塗才犯了錯,但是草民本性不壞,都是這個女人指使我的,迷惑我,請大老爺重新發落……”
“你……”陸氏看向變臉的許老四,是萬萬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在陸氏看來,他們至少好過一場,雖然身份尷尬,名不正言不順,可是好歹有情分在,怎麼一出事就翻臉不認人,將過錯全都推在了她陸氏一人身上。
“賤人!你就是個賤人!不守婦道的賤女人!我好端端地讀書,你就進我的屋子,一次次勾引我,不要臉,你這種不要臉的賤女人,就該浸豬籠淹死!”許老四怒斥著陸氏。
縣太爺看向陸氏,說道,“你的同夥已經招了,你還不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