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說道,“我是好心!”
陸氏吐了一口唾沫,罵道,“我呸!我看是你居心不良,你一眼認出了這鑰匙的來歷,肯定是你覬覦這筆財富!老東西你真是夠壞的!”
掌櫃的連忙對縣太爺解釋道,“青天大老爺,我真沒有這女人說的這樣,這鑰匙就算能開錢櫃的門,但是我得到鑰匙,也領不到銀子啊!”
興耀大錢莊的負責人說道,“大老爺,他說的沒錯,就算鑰匙在手裡,也拿不到錢,我們錢莊只認可本人帶著鑰匙來取銀子。”
“我呸!”陸氏也瞪了興耀大錢莊的負責人一眼,罵道,“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照你這麼說,本人要是死了,銀子不久歸你們了?你們錢莊更黑心!”
興耀大錢莊的負責人回道,“就算本人過世了,我們也要看到開戶人的遺書,由繼承人帶著開戶人生前的鑰匙,並且這份遺書需要官府作證,因為數額巨大,所以我們錢莊也含糊不得。”
陸氏聽的一頭霧水,陸氏是個欺軟怕硬的人,說不過興耀大錢莊的負責人,就將矛頭重新指向當鋪掌櫃,陸氏說道,“我承認這鑰匙不是我的,而且我也不知道鑰匙是錢莊的鑰匙,有一大筆數額的銀兩,可你就不一樣了!”
“什麼意思?又跟我有什麼關系?”當鋪掌櫃的不服道。
陸氏說道,“你認出了這鑰匙,你想要這鑰匙背後的一大筆財富,但是你得不到啊,所以你就把你自己的壞心眼按在了我身上,以為我跟你一樣壞,覬覦這財富,所以報官,你看你,你的壞心思都已經暴露出來了!”
“我……”當鋪掌櫃的臉色也有些難堪,因為陸氏沒有說錯,掌櫃的就是因為知道,而自己得不到,也不願意讓別的小人佔了便宜去,故而多事報官。
“本官還從你二人的包裹裡發現不少銀兩,”縣太爺的目光從跟前的包裹裡移開,落在躺下的陸氏和許老四身上,繼續說道,“既然你們說是親人,這鑰匙的主人也是親侄女,那麼就傳你親侄女來一趟。”
陸氏和許老四一聽,頓時嚇住!
興耀大錢莊的負責人不再言語,只是看了看堂上的兩個人,其實這樣的戲碼看得也不少,他作為負責人,並且主要負責類似的事。
換言之,什麼親戚,一樣可以是賊,而且這種事也不少發生,興耀大錢莊為了類似的事發生,這才屢屢改進取錢的機制。
倘若是本人帶著鑰匙取錢,自然簡單,但若涉及到本人已不再,或者無法親自前往,那麼錢莊就需要各種核對,甚至還要官府的各種見證和參與,因為數額巨大,不容小覷,一旦發生失誤,錢莊也要賠錢。
縣太爺說道,“來人啊,把許洛洛傳來。”
“是,大人。”一個衙役應道。
“老四……”陸氏嚇得臉都白了,看著許老四,不知所措。
陸氏擔心的不是項鏈一事,因為鑰匙可以說是撿到的,耍無賴的話,許洛洛也沒有什麼辦法,反正沒有證據,可是縣太爺跟前的包裹裡,藏著那麼多銀子!
許洛洛家中失竊,丟了多少銀子,許洛洛自己能不知道嗎?
如此一來,那便是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陸氏和許老四的心裡,是一萬個後悔,早知道就先不著急當項鏈,也不再這一帶當,然而陸氏和許老四不知道,他們只要去當,就會被認出來,並不是時間遲早和地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