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說過這話。”許老二撒謊道。
陸氏說道,“你娘她是自己走的,我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她又沒有跟我們說,你現在找我們要啥人?”
許洛洛無語道,“呵呵,真是厚顏無恥,又換了一種說辭,還這麼‘義正言辭’,做賊的喊抓賊,怕是隻有你們這些人才能表現得如此淋漓盡致了,真是佩服。”
鄰居大娘知道實情,但是不敢站出來,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即便是一個無知村婦也明白,她往後退了退,隱沒在人群裡,還怕許洛洛發現了自己,並讓自己站出來。
許老四說道,“二嫂是自己離家出走的,我可以作證,她並沒有說自己去了哪裡,而你,許洛洛,你目中無人,枉為人子,此般無德無孝之人,應當浸豬籠。”
“你說什麼?”許洛洛冷眼看向許老四,原來家裡真的養了一條白眼狼!
張欣兒著急道,“洛洛不是不孝之人!洛洛這樣也是為了她的娘!”
但是更多的聲音確實指責許洛洛:
“是啊,許老四說的有道理啊,這種閨女還養著做什麼?直接浸豬籠淹死算了!否則其他人都效仿她了,那還了得啊?!”
“吳氏也不知道為啥離家出走,這陸氏人又不錯,對許家人都好,對我們這些村民也都很好,估計是吳氏自己的問題。”
“陸氏人好的,一開始還以為她壞,但是許老二分發的健康米種子,一開始都是要收銀子的,後來是陸氏跟許老二說,大夥兒都是自己村子裡的人,不要收啥銀子了,所以許老二才免費分發的。”
“我聽說吳氏還為此跟許老二吵架了,吳氏堅持要收銀子,說是健康米的種子是她二丫頭買的,吳氏就捨不得,但是許老二聽了陸氏的話,偏不收銀子。”
“這洛丫頭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嗎?一副救世主的樣子,不就一點種子嘛,值幾個銀子?真以為自己厲害了?種子不要種了才有收獲的?種子值啥錢,勞動才是關鍵!”
“這種人啊,以為自己有那麼幾個錢就好像人上人了,實則一點人樣都沒有,活著幹嘛用?浸豬籠淹死唄!”
……
陸氏趁熱打鐵,連忙走下臺階,對村民們說道,“你們不知道,這小賤人在東邵鎮的時候有多過分,啥休妻書啊,我跟許老二哪裡識字了,還不是她許洛洛忽悠的我們,騙我們的,許老二當時簽字畫押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休妻書!”
趙家媳婦吃驚道,“你說啥?這洛丫頭自己搗鼓,給她娘搗鼓了一封休妻書?”
樊嬸子問道,“洛丫頭幹啥這麼做?沒有道理啊!”
許老四回道,“因為劃清了界限,她許洛洛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將‘孝’字拋到腦後,藉著所謂的律法保護而規避自己的孝順父母的職責,比如膳食鋪佔唯獨有,將我二哥趕走,怕是這丫頭不久以後,還會奪走這宅子,讓二哥他們無家可歸。”
“看看,看看這小賤人心腸多歹毒啊!”陸氏藉著許老四的話,添油加醋地指責許洛洛,道,“剛剛好端端地在吃飯,這小賤人就放火,拿石頭砸,這天底下豈有這種人?!”
張欣兒看著眾人異口同聲地指責許洛洛,張欣兒著急地辯護道,“那是因為他們關著門,故意躲著我們!洛洛這麼做,不是惡意為止,只是想讓他們出來而已!”
“不是惡意嗎?啊?不是?”陸氏捲起自己的袖子,給大夥兒看,說道,“我一個孕婦,我容易嘛,我好端端地被砸,我這是造了什麼孽,是不是要被她許洛洛砸死了,燒死了,大夥兒才看得見她的壞?”
趙家媳婦“嘖嘖”道,“從小也算看著這洛丫頭長大的,沒想到變得這麼壞!”